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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龍虎雙劍俠(1)

每一個人部抬頭向上望,望着那一根足有三丈來高的木柱,木柱頂端,是一塊只有三尺見方大小的木板,在那木板上,站着一個一身銀白衣服的女子。

天色很陰霾,是以那女子一身銀白色的衣服,襯着灰黑的天色,看來更加奪目,四個穿着甲冑的武士,匆匆地走過來,走到木柱下,在木柱下,躺着一個人,那人是剛才從柱上直跌下來的,七竅流血,死在柱下,四個武士走過來,將死人抬走。

沒有人注意那死者和四個武士,人人都抬頭向上望着那一身銀白色的女子。

在木柱的周圍,是一大幅空地,空地上的人很多,可是卻沒有人出聲。

那是因為剛才發生的事,實在太驚心動魄了,使得所有的人,還未能來得及緩過氣來。

跌死在柱下的那個人,剛才,曾接連獲得了七次暴雷也似的采聲,因為他一連打敗了七個人,人人都在想,小霸王裘天,這一次,可給山東金槍門爭了光彩,一定可以成為桂王爺府上,今年的第一個武士了,卻不料忽然來了一個銀衣少女,飛身上柱,將他打了下來。

裘天死了,沒有人會去注意一個死人,人人都望着柱上那塊只有三尺見方木板上的銀衣女子。

桂王爺府上,一年一度,招請武士,卻是武林中的一件盛事,誰能在較技會上,技壓群豪,便是第一武士,依次而列,共招請四名武功出類拔萃的高手,這四名高手,不但在一年之中,由桂王爺供養,錦衣玉食,而且在離開王爺府之後,也到處俱有照應,或是被桂王爺薦出去,成了武官,真比中了武狀元還好。

所以每年一到夏天,桂王爺府上,便住滿了三山五嶽人馬,連日較技,到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前來參加較技的人,卻誰也沒有見到桂王爺,只是聽得桂王爺府上的人說,桂王爺就在對着木柱的凌風閣上觀看,什麼人武功高,什麼人武功低,他全看在眼中,第一名武士,以技高者得,其餘三名,就由桂王爺指定。

那銀衣女子站在柱頂的木板上,天好像要下雨了,風十分勁疾,吹得那女子的衣袂,不住飄動,只見她身子轉了一轉,抱了抱拳道:“何方朋友,請來指教!”

她的聲音十分動聽,雖然是從那麼高的柱上傳下來,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人叢中只見各人你望我、我望你,卻沒有人出聲。

那少女連說三遍,才聽得有人道:“我來!”

只見一個人,呆頭呆腦,自人叢中擠了出來,一看到那人的樣子,人叢中已響起了一陣陣笑聲。

桂王爺府招募武士,決勝負,定高下,是在三尺木板之上的小木板上,這一點,是江湖上人全知道的,要在半空之中,那麼小的一塊木板之上,施展武功,當真是談何容易之事,不是一等一的高手,要上那木柱,就不是一件易事!

所以,每年都是一樣,來看熱鬧的人多,真正出手的人少,有出來動手的,也大都是武林中極有名頭的人物,一出來,就有人知道他是什麼人。

可是現在,那呆頭呆腦的人一出來,就像是鴨子一樣,一身灰撲撲的土布衣服,誰也不認識他,他出來之後,偏又東張西望,是以惹得人一齊笑了起來。

那人一出來,又道:“等我來試下!”

他一面說“等我來試下”,一面卻站住了不動,兩個武官大聲喝道:“請尊駕上柱演技!”

那人轉過頭來,道:“喂,你們不搬長梯子來,我怎麼上去?”

笑聲本就此起彼落,那人忽然說要搬梯子,更是哄然大笑,那兩個武官一聲大喝,抖起手中的尖矛,便向那人的背後,疾刺而出。

那人大叫一聲,向木柱奔了過去,抱住木柱,那兩個武官一刺不中,“嗤”、“嗤”兩聲響,尖矛又向他的屁股刺了過來。

那人大叫道:“救命,刺壞了這個地方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一面怪叫着,人人都只當那武官的尖矛,一定要令得那人,血濺當場了,可是,就在那一剎那間,卻見那人的雙臂,仍然抱着木柱,身子卻突然向上,伸起了三尺。

一升起了三尺,他手足全部在木柱上,“叭叭”兩聲過處,那兩支尖矛,已刺進了木柱之中。

那兩個武官,立時縮臂,將尖矛拔了出來,再度向上刺出。

那一次,那人的身形更是靈活,抱住了木柱,“刷”地又上升了七八尺。

他離地已有丈許,那兩個武官,自然再也刺不中他了,而這時候,人叢之中,已然傳來了不絕於耳的稱奇聲,那兩個武官,又是一聲大喝,手臂突然一抖,“呼呼”兩聲響,兩柄尖矛,破空射出!

那人上升的速度更快,只見他的身子,像是被繩子牽了上去一樣,一下子就到了木板之下。

那兩柄尖矛,則一起刺進了木柱,矛尖還在顫動不已,那兩個武官發矛的臂勁更勁,而那人避得更巧妙,剎那之間,采聲雷動。

因為人人看出,那人雖然呆頭呆腦,但是他上柱的身法,卻極其怪異,分明是一種極其上乘的輕功!可知那人一定也是身懷絕技的人!

那人在采聲中,攀着木板的邊緣,雙腳蹬動着,笨手笨腳,翻上了木板,向那銀衣女子,拱了拱手,道:“姑娘,我是給人家用矛逼上來的,你手下多留些情,別讓我像剛才那個人一樣,摔下去跌個七竅流血。”

那女子二十三、四歲年紀,一身銀衣,更顯得她面如芙蓉,艷光逼人,她凝視着那人,雙眼之中,隱隱有一股令人望之生威的煞氣。

她冷冷一笑,道:“閣下何必太客氣,若真是用矛逼得上來時,還有人練輕功麼?”

那人笑道:“話雖是那麼說,還得姑娘手下留情,咱們別較量兵刃如何?”

那銀衣女子又是一聲冷笑,凡是聽到她那下冷笑聲的人,都不禁心頭一凜。

跟着她那下冷笑聲,只見她手腕一翻,“錚”地一聲響,一柄極薄的柳葉刀,已然出手,那人大叫一聲,身子向後退去。

他一向後退,左腳已然踏空,整個人的身子,都向後斜了開去,那女子卻就在這時,手中的柳葉刀,已自上而下,疾砍而下。

那人一隻腳已然踏空,眼看這一刀砍下,他是非直跌下來不可的了!

但是,就在那一剎間,只見那人手一抬,手中已多了一柄短短的鐵棍,向柳葉刀直迎了上去。

“錚”地一聲響,兩件兵刃相交,柳葉刀向下壓下來的勢子十分猛,將那人的身子壓得更低,那人只有一隻右腳,踏在木板邊上,身子又向下斜着,實在使人難以想得透,他何以會不跌下來的。

但是,那人卻非但不跌下來,反倒身形突然一轉,只見他右腳的腳底,貼着木板的邊緣,移出兩尺,身子陡地一挺,人已到了木板之上,手中的鐵棍向銀衣女子的後腰,疾點而出。

那銀衣女子的身形,極其靈活,那人身形才一側,銀衣女子反手一刀,已向那人的手腕,疾切而下,那人這一棍,再也難以向前搠得出去,只得一縮手。就在那人一縮手間,只見銀衣女子身形陡轉,手中的柳葉刀,閃起了一片銀光,在剎那之間,連發了幾招,那人左閃右避,在銀衣女子刀法緊密之中,他根本得不到還手的機會!

好幾次,他都閃到了木板的邊緣,只有一隻腳踏在木板之上,但是卻總給他在危急關頭,避了開去。

那銀衣女子幾招一過,那人的短棍“呼”地一聲響,自上而下,砸了下來。

那銀衣女子一聲冷笑,左手一翻,五指陡地一緊,卻已然將棍抓住,緊接着,她手中的柳葉刀向前一伸,刀尖已抵住那人的胸口!

在那剎間,那人臉上的滑稽神情也消失了,他忙大聲道:“姑娘,我認輸了!”

那銀衣女子再冷笑一聲,道:“你總算武功不錯,竟能避得開我剛才的接連七刀!”

那人苦笑着,道:“那是姑娘手下留情!”

銀衣女子突然嬌叱道:“去吧!”

她一個“吧”字才出口,五指一鬆,柳葉刀卻突然向前一送,那人手中的鐵棍,也就在那剎間,陡地向下一沉,“錚”地一聲,又擊在柳葉刀上,銀衣女子怒喝一聲,一腳飛出,卻正踹在那人左腿之上,踢得那人的身子向木板之外直飛了出去。

那人一向下跌,人人都只當他要和剛才活活跌死的小霸王裘天一樣了。

可是,只見那人,在半空中連翻了七八個筋斗,一路翻了下來,翻到了最後,只聽得“叭”地一聲響,他手中鐵棍先落地,插在青石板上,青石板立時發出“格格”的聲響,裂了開來。那人的身子,又是一翻,已然穩穩站定。

他一站定,將短棍掖在腰帶之上,邁着八字步,向前便走。他才走出兩步,便見兩個武官迎面而來,那人忙搖手道:“千萬別再逼我上去了,我不是那姑娘的敵手,僥倖不死,留着這條命兒,還要吃蒜泥爛狗肉呢!”

那兩個武士笑道:“尊駑別弄錯,尊駕雖敗,但王爺也極其賞識尊駕武功,是以請尊駕留步。”

那人卻搖頭晃腦,道:“不必啦,相煩告訴王爺,我這人,不愛認第二,已然輸了,還有什麼臉面留在王府中。”他一面說,一面向前疾走了出去,那兩個武官疾轉身向他抓去,卻抓了個空,眼看他直衝向大門口,那兩個武官一聲大喝,守在門口,分兩排站立,手執長戈的十六名武士,陡地橫下了長戈,但是那人的身形,卻靈活得像泥鰍一樣,只見他身形突然一矮,竟從十六柄長戈之中,疾穿了過去,轉眼之間,已不見了。

這時候,只見對着木柱高閣窗檻上,走出了兩個武官來,向着木柱的銀衣女子,道:“敢問女俠,高姓大名,何門何派?”

那銀衣女子嬌聲道:“我姓何,名麗君,家師早已死了,他也不願人提他的名頭。”

這“何麗君”三字一出口,人叢之中,倒又引起了一陣交頭接耳的聲音來,有些從陝甘道上來的人,更失聲叫道:“刀不留人!”

何麗君也不向下望,只是望定了對面高閣上窗內的那兩個武官道:“不錯,那就是我的外號。”

那兩個武官轉過身去,道:“啟稟王爺,刀不留人何麗君,已獨佔魁首!”

在高閣之中,傳出了一個十分雄渾的聲音來,道:“請!”那一個字,傳到了眾人的耳中,都是一奇,因為那個“請”字,應該是桂王爺說的,可是,那聲音雄渾深沉,分明是一個武功極高的高手所發,難道桂王爺也會武功,而且武功極高?

眾人的心中都懷疑着,卻是誰也不敢問出來,只見刀不留人何麗君的身形,已然掠起,她銀衣飄飄,自三丈高之處,直落了下來。

她在向下落來之際,勢子一點也不快,就像是一片落葉一樣,飄了下來,衣袂帶風,手中的利刃,閃耀着雪亮的光芒,看來真是美妙之極。

她才一落地,便有四五個武官,迎了上來,將她迎進了高閣之中。

就在這時,又聽得高閣之中,那武官仍站在窗前,高聲叫道:“淮陰鐵掌門韓真!”

隨着那一聲叫喚,人叢之中,一個鐵塔也似的漢子,一聲答應,就如同突然之間,響起了一個焦雷一樣,在他身邊的人,都嚇了一跳!

他一面答應着,一面大踏步地走了出來。

閣上那名武官又叫道:“鬼哭神號高完!”

隨着那一叫,人叢中又有一人應道:“在!”

那人雖然只應了一個字,可是那個字卻難聽之極,令得每一個人聽了,都掩耳不迭,但等眾人掩上耳時,那一下難聽之極的聲音,早已鑽入各人的耳中,真令人有說不出的不舒服。

接着,便看到一個人走了出來,那人中等身形,灰慘慘的一張死人臉,倒吊眉、三角眼,偏偏雙唇腥紅,倒像是他才吃過死人,留下了滿嘴鮮血一樣。這人一走出來,眾人不約而同,都屏住了氣,因為人人認得他是邪派中一等一的高手,行事狠辣,六親不認!

閣上那武官又叫道:“酒泉一怪,莊十瓢!”

只見又有一人應聲而出,那人的一身衣服,也都十分殘舊,但是腰際卻懸着一隻釀金砌玉的大葫蘆,當他走出來之際,那葫蘆在不斷搖晃着,顯是裝滿了酒。

莊十瓢、高完、韓真三個人站在一起。

那幾個武官迎了上來道:“三位隨我們來,等候王爺召見。”

那三名高手,跟着武官,走了進去。緊接着,王爺府門大開,那些站在空地上的武林高手,知道今年王爺府召集的四名高手,已然定了出來,自己是無望入選的了,是以一面議論紛紛,一面離去。

轉眼之間,人已走了個乾乾淨淨了。

被刀不留人何麗君自柱上木板逼下來的那個人,一穿出了王府之後,邁着八字大步,一直向前奔着,別看他的身形搖搖晃晃,他向外奔出的勢子,卻極其快疾,穿大街、過小巷,轉眼之間,已出了城。

出了城之後,他的去勢更快,不久,便進入一片林子中,他才進了林子,便大呼小叫,嚷了起來道:“快出來,你倒好,躲在這裏,夠清靜的!”

他一面叫嚷着,一面抬頭東張西望,只聽得在濃密的樹蔭之中,傳來一下笑聲,道:“怎說我躲在這裏?是你自己要去湊熱鬧的。”

那人突然站定,定睛循聲看去,只見一株大樹的橫枝之上,一個年輕人正以臂作枕躺着,看來十分優游,有一柄長劍放在他伸手可及的樹丫之上。

那人身形一縱,“呼”地便上了樹,坐在那年輕人的對面,那年輕人笑道:“看你的樣子,像是出過手了,這一次,大俠陳若愚的名頭,一定天下皆知了?”

那人苦笑了一下,道:“別提啦,我倒的確出了手,但卻被人家趕下來了!”

年輕人雙眉一揚,欠身坐了起來,道:“哦,是敗在什麼人的手中?”

那人歎了一聲,道:“是一個小娘們,刀不留人何麗君,他奶奶的,真厲害!”

年輕人的雙眉蹙得更緊,望定了陳若愚,陳若愚則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那年輕人道:“這刀不留人何麗君,近半年來,在江湖上着實幹了不少令人切齒的事,她若是投入桂王爺的府中,那我們的事更難辦了!”

陳若愚向樹丫上的長劍,指了一指道:“唐老弟,你的虹霓劍法,難道也敵不過她?”

年輕人緩緩地道:“那很難說,要和她動過手才知道,你去了一遭,可曾探出什麼消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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