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正庭和吴言乔两人是背对着程芙和秦子宸的，因此也不知道后面的人发生了什么事。
纪正庭有点无奈，因为他发现吴言乔好像有很多不会，好在能考上A市的重点大学，基础不弱，教起来没有那么费劲。
顶多就是她上课没有认真听以至于看什么都茫然的。
“你和程芙是好朋友？”纪正庭突然一问。
声音就在耳边，低低沉沉，与秦子宸不同的是他的声音更加沉重，典型的低音炮。
吴言乔耳根子一软，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下来：“是呀。”
见对方没有接话，她本能一问：“怎么了？”
突然问这个问题又不接下去说，难道商人都是这么和人接触交流的吗？秦子宸也是这样和程芙说话的吗？
难怪程芙有时候很崩溃。
她终于理解了。
纪正庭没想到她脑子想了那么多，只是轻轻一笑，眼睛里都带着一丝玩味：“近朱者赤，你怎么一点都不一样。”
吴言乔倒吸一口凉气，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初次见面那么好了，这么腹黑！嘴巴这么毒！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要不是他还在给自己辅导，吴言乔简直想要来个河东狮吼，吼过去。
她勉强一笑：“小芙是天生聪明，我只能后天努力啊。”
笑笑笑，她平日里最喜欢笑，现在却觉得笑是一件多么难的事！
“是挺努力的。”纪正庭转着笔，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那么努力，居然几乎每页都不懂，无论是计算题，还是文字解答题，似乎都……一言难尽。
吴言乔现在有种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纪正庭帅了，赤裸裸就是一个毒妇！
长舌毒妇！
“干你屁事！”她很没有素质的骂了出来，有时候素质这种东西也是要看人的。
纪正庭丝毫没有受她影响，抬手看看了手表，说：“还要不要复习了。”
时间宝贵，他也没想到秦子宸男的约他居然是干这种事。
要是换做别人，他早就走了。
“受不了你走啊！”吴言乔翻了一个白眼，亏她刚开始还觉得纪正庭的相貌简直就是可以和他偶像匹敌。
现在？颜是什么？可以吃吗？
她哪里得罪纪正庭了！简直莫名其妙！
纪正庭摊了摊手：“你确定我走？快期末考了，就没人可以帮你了。”
吴言乔气呼呼的：“我还有小芙！哼！”
纪正庭：“你确定她有时间管你？”
说完眼神向后瞥，吴言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到两人没有在复习，互相看着对方，就差眼神中间给他们画个小爱心了。
吴言乔扶额，下一秒扬起大大又真诚的笑脸：“纪正庭先生，我没有得罪你吧？”
纪正庭：“没有啊。”
“那，您能不能高抬贵脑，帮帮我呢？”说着我还指着书本。
纪正庭点点头：“我没说不帮啊。”
吴言乔咬咬牙，他确实没说不帮，只是在帮的过程中太过毒舌罢了！
她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
程芙眨了眨眼睛，看着秦子宸，有点不确定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不然怎么突然一直看着她。
秦子宸撇开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