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恩涧也看出了华昌运的诧异,
“其实这也没什么,我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见,你看我的眼神,惊讶的就像看到了曾经熟悉的人,你还说你好像见过我,当时我并没怎么在意,心想,也许我和您的一位故人相像吧。再有就是上次欣欣出事,我和欣欣的血型,这么稀有的血型都能对上,其实当时我是有所怀疑的,我想,您如此缜密的人,可能也会想到这一点吧”,
华昌运诧异地看着崔恩涧,好一会才转过头,然后心满意足地笑了,
“不愧是我的孙子,果然够聪慧”,
这下崔恩涧不淡定了,他噌的一下可坐了起来,
“您说什么?您真的查过了?”,
看到他的反应,华昌运很满意,心说还以为你小了永远都是处变不惊呢,不过他也没再卖关子,
“嗯,我已经让人检测过了,你就是我亲孙子”,华昌运严肃地说,崔恩涧呆愣了好一会,然后不由得笑了,
“华爷爷,您老真的没骗我?”,
“把那个华字去掉,臭小子,在京城一直爷爷爷爷地叫着,一到你们家你可变了”,
崔恩涧哭笑不得,心说我不变成吗,亲爷爷在一边看着呢,再说了,这样也容易叫混啊,
“我不是怕我爷爷有想法吗,再说了,你们两位都在,不好区分啊”,崔恩涧陪着笑脸,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爷爷,您真的鉴定过了?”,
“臭小子,我有必要骗你吗?,你给欣欣输血时我就找人验过我们的DNA了”,
“哦,你是因为血型才开始怀疑的?”,
“不全是”,
“不全是?,还有什么?”,崔恩涧疑惑地问,
“你脖子上的长命锁,那个锁我不会认错,你奶奶带过”,
说到这,华昌运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崔恩涧一惊,忙起身扶住了他,
“这么说,您这次回国,就是为找我奶奶?”,
“嗯”,
“这么说,我就是您风流债的延续品”,
华昌运狠狠地瞪了崔恩涧一眼,没好气地说,
“你这话虽然难听,但也算是事实”。
然后又开始咳嗽起来,
崔恩涧忙给华昌运打开了一瓶水,华昌运也不客气,接过来喝了几口,总算缓过气过,然后就将那段历史讲给了崔恩涧。
静静地听完那段往事,崔恩涧沉默了许久,
“这么说,你跟奶奶在一起时,你真的是单身,不是婚内出轨?”,
华昌运很大声地反驳道,
“当然不是了,我是那么不负责的人吗?”,
“应该不是”,崔恩涧笑嘻嘻道,
“当然不是了,那个时候我是单身,也没想着不认账。当时我是身不由己,好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奶奶一直找不到,我是三年后才跟你现在的奶奶复婚的”,
崔恩涧听得心里直抽抽,心说这才哪到哪啊,就让我称呼人家奶奶,他马上不认了,
“我们可先说了,叫你爷爷没问题,因为从血缘上说,您就是我爷爷,可是奶奶、、、,我只能给那位程女士叫奶奶,别的人,得看她的态度”,
华昌运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这小子,现在就开始讲条件了,欣欣的奶奶已经过世,所以你也看不到她的态度了”,
崔恩涧不好意思地笑了,
“也对啊,那样,我们爷孙俩齐心合力寻找那位程女士吧,找到她后,您的亲儿子,我的亲爹自然而然也就能找到了”,
“是啊”,华昌运说,这会他体力真有些不支了,崔恩涧忙扶住躺下,
“您老别太上心了,该来的自然会来,不过我的身份,暂时不适合其他人知道吧?”,崔恩涧小声地问道,华昌运点点头,
“你考虑的很周全,华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我怕他们过早知道有什么想法”,华昌运道,
“理解,不过爷爷,您的孙子我可不是庸才,我的钱也不少了,以后还会继续挣,您们现有的资产我没有兴趣”,崔恩涧的话一出口,华昌运便瞪大了眼睛,
“你什么意思,不稀罕老子的钱?”,
“当然不是了,我是说,我不想打破华家现有的宁静,一切以和为贵”,
“嗯,你说的也对,不过你大伯二伯也不是小气的人,这次回去就跟你大伯说实话”,
“无所谓的,等找到我奶奶再说也行”,
华昌运点了点头眯上了眼睛,他是真的累了。
崔恩涧倒是一眼未合,他想了很多。
到了关州国宾馆,崔恩涧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他开着自己的车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