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崔恩涧有些焦躁不安,那天伍舒雅回去后,他算着时间给她去了电话,问她到了没有,她说已经下了飞机。
崔恩涧以为晚上舒雅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可是没有,当时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崔恩涧实在不放心,就给她发了短信,一直没有回音,直到夜里十二点,舒雅才回了信息:恩涧,家里来了客人,我表姐跟我在一起呢,方便了我打电话给你,不用担心我。
崔恩涧也很知趣地没再联系舒雅。可是三天过去吧,舒雅仍是没有信息。
崔恩涧不淡定了,打舒雅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一周后,舒雅再次发来了信息:恩涧,我最近有点忙,等我的电话。别担心我。
可崔恩涧怎么会不担心呢!
联系不上舒雅,崔恩涧很是着急,想让历林岳打听一下,可想想又不合适,还是算了,听天由命吧,她不联系,自然有她的理由,如果他过于强求,说不了反而会给她增加麻烦。
时间一天天过去。
崔恩涧心中烦闷,想找古大哥喝一杯,没想到古大哥总说没空,古大哥最近也太忙了,心想可能又遇到了棘手的大案。
晚上崔恩涧让张妈多做了几个菜,他约了历林岳来别墅。
吃过饭崔恩涧带历林岳进了书房,然后两个大男人很无聊地大眼瞪小眼,突然,历林岳笑了,
“笑什么?”
“笑我们一个个的,跟个苦行僧似得,真是太无聊了”,
崔恩涧白了他一眼,
“苦行僧的是我,你可不算,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可是有了红颜知己”,
历林岳笑了笑也没有矢口否认,他叹了口气道,
“老崔,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一直遮遮掩掩的”,
崔恩涧心里一惊,心说果然有事了,
“我想,你知道了什么一定会告诉我的,不用我开口问”,
“狡猾”,
历林岳虽这么说,可还是开了口,
“听说伍家和沐家要结亲”,
崔恩涧一下子呆住了,他知道,历林岳的‘听说’可不是毫无根据的道听途说,
“不会吧,上次我们两个见面,她还说她父亲已经知道了我,还说会给我一个机会”,
“她应该没有骗你,不过沐家那个二世祖,对伍家那丫头一直没有死心”,
崔恩涧更是惊讶,
“他们两个有过一段?”,
历林岳看崔恩涧的神情,他真不想打击他,可又不得不说实话,
“这在我们圈内不算是秘密,伍舒雅跟沐江涛曾是高中同学,伍家和沐家也算是世交,两个人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虽然没明说,只是在别人眼中,两家人俨然就是亲家。上了大学后,他们两家就准备先订亲,没想到这时候沐江涛被曝出和嫩模有染,伍家老爷子大发雷霆,然后亲事就不了了之了。后来伍舒雅去了国外,然后就遇到了你”,
崔恩涧沉思了许久,
“你为什么早不说?”,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我知道伍舒雅对你是真心的,她又是你的初恋,反正又是过去的事了,想着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崔恩涧点了点头,
“那现在伍家为何又同意了?”
“这个事我也不太清楚,我打听过了,说法不一,说的最多的就是沐江涛执意要娶伍舒雅,当时伍舒雅不同意,沐家老爷子又及其护短,况且那老爷子也非常喜欢伍舒雅,所以就用了些手段,我想,一定有什么短处被对方握住了吧!”
崔恩涧想着是伍舒雅父亲的短处
“舒雅父亲有什么把柄?”,
历林岳知道崔恩涧误会了,不过他也不说透,
“体制内的人,要想有所作为,或多或少都有让人争议的地点,这些事吧、、、、、,”,崔恩涧乍一回头,看到了历林岳的眼神,见他眸光闪烁,心里一惊,
“你没有说实话!”,
历林岳叹了口气,要么说,太聪明的人也不好啊,容易受伤,他真怕崔恩涧受不了,
“行了林岳,你说吧,我不至于这么脆弱”,崔恩涧面色平静地说,
“老崔,其实那件事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大致是说,前不久,确切地说,是伍舒雅回去后的第二天晚上,他们高中同学聚会,沐江涛就是组织者,规格很高,在京西别院搞的,晚上,所有的同学都住在了那里。
然后不知怎的,反正第二天一早,沐江涛是从伍舒雅的房间里出来、、、、、、。”,
崔恩涧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和伍舒雅现在还算是恋人,任谁也受不了,历林岳当然明白,
“老崔,这事呢,我也是听说,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还是回头问她吧?”,
沉思了好一会,崔恩涧平静了下来,
“那后来呢?”,
“后来,沐家人又上门提亲了,说当初那件事是个误会,是有人故意设的局。这些年沐江涛对伍舒雅痴情难忘,这次同学聚会,两个人旧情复燃”,
“伍家怎么说?”,
“能怎么说啊,当时参加聚会的都是圈内的人,这事瞒也瞒不了,这些老家伙们都很着重门风,既然都睡到一起了,那就得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