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崔恩涧这会还在车上,她就发去了短信,
“老大,这手表我看还是名牌,很贵吧?”,
“不贵”
“不会吧,我查询了这个表的价格,贵的离奇”,
“我说不贵就不贵”
“老大,你到底细看了没,这个手表不像是高仿的啊?”
崔恩涧笑了,
“我怎么能送你快假表呢,我知道是真品”
这下欧阳莎莎更不敢要了,
“老板,你可不能收这样的礼品啊,严格来说,这是受贿,你是公职人员、、、、”
崔恩涧哈哈大笑,也不短信了,直接给欧阳莎莎打了过去,心说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这丫头一晚上都难以入睡了,
“欧阳莎莎,你想到哪去了,我帮这个林总治过病,严格来说,他送我的是酬金”
欧阳莎莎反应很快,
“可是人家干嘛送你女款啊?”
“他不知道我跟女朋友分手”
欧阳莎莎恍然大悟,
“哦,原来如此,可是这么贵,我也不能要啊?”
“为什么?”
崔恩涧问得直接,欧阳莎莎倒是一愣,好一会才说道,
“要是电子表吧,我就收了,可是这表值这么多钱、、、”
“嗨,朋友间,谈什么钱啊,伤感情,情义无价不知道吗。我给林总看病,当时就没收钱,现在他送我一块表是情谊,这不是用钱能衡量的,我送给你,也是情谊,懂吗?”
向来伶牙俐齿的欧阳莎莎被问的无话可说,心里堵得慌,可是再说别说倒显得她小家气了,
“知道了,我就先收了,以后我有好东西了也送你”,欧阳莎莎毫无底气地说,心想自已什么时候能有拿得出手的礼物呢?。
手表的问题说清了,欧阳莎莎还是难以入睡,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崔恩涧是不是喜欢自己?
最初他们见面是因为杨建军的事,然后他给杨德全夫妇安排住处和工作,再往后,见面的次数虽不太多,但也很少谈杨建军的事,再往后,他帮自己找兼职、、、、,种种迹象表明,崔恩涧对自已不单纯?可是他会看上自己吗?对她来说,他高山仰止,她难以企及。
“该不会他想让我做小吧?”,对,完全有这可能,如果他对她有所期盼,那他应该表达出来啊,可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关心照顾她,就是想让她主动投怀送抱,而且她说过他是不婚主义者,他当时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对啊,如果他有那种心思,这不正合他意吗?
可也不对啊,她明明还说过,她没法跟男人有亲密接触,
、、、、
第二天一早,欧阳莎莎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了,夜里深思熟虑的决定她又迟疑了?试探?没办法试探!,只能装傻,再就是慢慢疏远,以后只要不是说杨建军大哥的事,她一律不跟他单独出去。
崔恩涧倒是神清气爽,早上仍是六点半想床,在院里面做了慢跑,然后打了会拳。
一对‘老情侣’在院子里散步,到拐弯处,爷爷总是先扶住郑宏女士,很绅士,不过也很扎眼,看的崔恩涧都有点眼热了,眼前不由得闪现出一个画面:他和欧阳莎莎牵手慢步、、、,崔恩涧笑了,这感觉也不错。
吃过早饭,崔恩涧正准备开车去单位,电话响了,是汪凌,汪凌也是刚从家里出来,早上吃饭时,老爸说晚上让崔恩涧到家里来一趟。
上次老爸让她捎信,崔恩涧说随时恭候,没想到老爸没音了,汪凌都有点怀疑老爸忘了这事,心说忘了也好,从内心,她并不希望崔恩涧见自已的老爸,或许崔恩涧对自已的‘无视’让她感觉很没面子吧。
“行,晚上几点去?”,崔恩涧问道,
“下班时跟我一起吧,你把车停在华电大厦,然后坐我的车”
“行,知道了”,说着崔恩涧准备挂电话,汪凌马上说道,
“对了,我跟我爸说,我们是关系不错的同事,别的没说什么”,汪凌不安地交代着,崔恩涧心中暗笑,这丫头,还是心虚了,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关于你的毒舌,我是不会给透漏的”
汪凌马上反驳,
“我毒舌?我怎么毒舌了?从没人这么说过我”
“秦磊不是说过吗?”
“他是开玩笑的!”
“你啊,真是当局者迷,秦磊没把你当外人,自然实话实说了,别的人,谁敢说啊,再说了,又跟别人没关系,他们犯不着多嘴而得罪你”
汪凌沉默好一会才别有深意地说,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逆耳忠言”。
崔恩涧听出了汪凌的失落,马上说道,
“哎,汪凌,我这么说你,你不会生了吧,别生气啊,说真的,我也跟秦磊一样,把你当好朋友才敢这么说的”,
“我知道,其实我的缺点挺多的”,汪凌自嘲道,崔恩涧倒是笑了,
“嗯,不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还是好孩子”,
汪凌也笑了,挂个电话,两个人各自往单位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