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口配有门年轻俊朗的保安,见薛秋和灿灿二人一起走来,且薛秋穿的衣服实在是low,那保安便是皮笑肉不笑,心想这姑娘真是瞎了眼,居然跟着这种男人一起来酒店。
这人穿的衣服,质量还没有自己的好呢。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哎。
——
进入电梯,里头空无一人,灿灿却是将2-16楼的电梯按钮全部按亮!看得薛秋是睁大眼睛。“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恶作剧?”
灿灿看向薛秋,“不找人么?你知道那张兴住的是哪一层?”
电梯停在2楼,见灿灿吸了吸鼻子,然后便是按下关门按钮,薛秋才明白:“原来如此,一层层的找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恶作剧呢。还好电梯里没有个急着上厕所的人,否则这个时候,别人要哭了——”
薛秋刚说完,电梯便是停在三楼,门一开,灿灿便又是失望的摇摇头,似是告诉薛秋这一层也没有。
就在电梯门关闭之际,一个人急匆匆的冲过来,并且作势捂着肚子,似是肚子难受。
男人身穿保安制服,应该是来三楼办点事情,现在应该是肚子痛,急着下去大堂找厕所吧。
“去等另外一个电梯吧。”薛秋轻声说道。
那男人震惊的望着几乎全被按亮的电梯楼层,顿时跟傻了一样。
“你们——这么幼稚和无聊吗?我曹。”丢下这句话,男人便急速把门按开,咬牙瞬间冲了出去。
薛秋忍不住发笑,而灿灿,却是撑在墙上,笑的花枝烂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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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楼门一开,灿灿便是皱了皱鼻子,在电梯门关闭的前一刻,她便是伸手挡住。
“在这一层?”薛秋问。
灿灿点头,这才走了出去。从9001一直找到9028,每间房门前,灿灿都是猛嗅一阵子,模样可爱极了,直到最拐角的9028号房,灿灿便是胸有成竹的指了指门,“在里头,就他一个人。”
“按铃!”薛秋道。
“直接按吗?说什么?”
薛秋懒得解释,只是按响门铃,静候在房外,特意往边上站了站,以防那张兴透过猫眼看到自己和灿灿,不过来开门。
很快便听到门锁上传来动静,紧接着,房门被拉开一条缝隙,只是围着浴巾,头发都还没干透的张兴便是探出脑袋,望着薛秋:“找谁?”
“先生,特殊服务要吗?”薛秋道,说完这句话,薛秋还不要脸的指了指灿灿。
张兴眉头一皱,可是看到灿灿,他愣了。
对,就是那种微微张开嘴巴,呆了几秒钟的愣。
——
灿灿想打人。
但张兴,却是心头万分疑惑。
这女孩,极品啊。
比自己见到的大多女星看起来还要好看,她真是做那个的?什么价?自己倒是真的想试一试了。
“什么价——额,你是谁?”问完价钱,张兴便是看着薛秋。他反应过来了,心想这种事,哪有一个男人领着姑娘上门问啊。小卡片塞得不方便?
“不要钱!免费赠送。”薛秋道。说完,薛秋便是迈腿,一只脚卡在门边,使得张兴无法关门,随后将门一下子顶开,立即和灿灿挤入房间,薛秋便又是把门反锁住!
“你们想干什么!”张兴大惊,模样害怕极了。
“给你做服务啊。”薛秋道,说完,薛秋便是对着灿灿微微一笑,“来,给他做个服务,留口气,别弄晕过去了,我待会儿还要问话!”
灿灿白了薛秋一眼,这才摩拳擦掌的,盯着张兴,朝着他慢慢逼去。
……
……
“这免费的服务还不错吧?”薛秋坐在床边,微微笑着。
“唔唔——嗯~唔唔——”
张兴嘴里塞着毛巾,双手被绑于身后,双腿也被床单绑着,此时是鼻青脸肿,鼻血流淌,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
望着他在地上蠕动的样子,薛秋便是笑道:“别扭了,浴巾待会儿扭开了,你指望我帮你围上?”
灿灿此时从卫生间走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渍,道:“要是脏了我的眼,我不介意给他切了!”
薛秋哈哈一笑,而张兴,瞬间老实了,动都不敢动。
切了?
打麻醉吗?哦,这里没有麻醉,那特么的,难不成拿刀子硬剌?
——
张兴丝毫不怀疑灿灿做不做的出来这种事,这两个人,特么到底是谁啊,进门就把自己打的半死不活了快!
——
“有点事要问你,我呢,希望你配合。待会儿我数三秒,就会扯下你嘴里的毛巾,而你要是敢大叫,我会把你舌头割了,听懂了就眨眨眼。三……”
才数到三,薛秋便见到那张兴猛眨眼,跟放电是的。
薛秋无奈笑笑,呵~软骨头。
都不用自己用酷刑了,这种人放以前,绝对是个大汉奸。
也不用上什么老虎凳辣椒水了,冬天拉出去吹十分钟冷风,夏天拉出去晒十分钟太阳,估计就能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全给招出来。
——
扯下他嘴里的毛巾,见他果然是不敢大喊,薛秋便道:“米洲在哪儿——”
张兴脸色变的无比惊恐,望着薛秋。
薛秋皱眉,果然跟他有关,听到米洲两个字,他的脸色都变了。
“不说是么?好!”薛秋站起身来,四处看了看,在电视柜左侧找到了一个热水壶,薛秋顿时给拿过来,让灿灿去加满水,然后煮着!
“给你几分钟时间,老老实实的全交代出来,否则等水开了之后,我不介意全部浇你裤裆里头。”薛秋道。
“白煮鸡?”灿灿突然狐疑的看着薛秋。
薛秋汗颜,“别闹,女孩子家家的,别这么污。”
灿灿抿嘴娇笑,而薛秋也是越想越觉得好笑了,神特么白煮鸡,这灿灿,自己简直也是服了她了。
——
两人的模样,看在张兴眼里,如同恶魔在大笑一样。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打我,别拿开水烫我,求你们了——”张兴顿时带着哭腔大声喊道,那语气要多惨有多惨。
“米洲在哪儿!”薛秋问。
“他——他……”
“怎么,若是舌头不好使,我不介意拿开水给你消消毒!”薛秋怒道,拿起已经开始冒白气的水壶,虽然水没开,但八十度应该也有了。拿到张兴面前,薛秋便是作势要往下倒。“快说!”
“他死了!”张兴瞬间大喊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