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糖糖见他神情并无什么太大波澜,便知道他也不简单。
按照老爹说的,霖央国从未出现过这种品阶的丹药。
若是一般人,早就跟她爹一样,激动到不行了。
可瞧他脸上淡定如常,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不禁唇角弯了弯。
也对,她战糖糖看上的男人,怎么会是一般人。
不知不觉,夜深了。
独孤霖央见战糖糖衣着单薄,生怕她受了凉,便让她回房休息,随后飞身离开。
……
翌日
战糖糖独自来到宫中,让人将自己带到太后的寝宫。
进去后,见主位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
她身着一袭青绿色衣衫,葱指上戴着金镶灵玉制成的护甲。一头长发挽成层叠式的发包,上面插着两只流光溢彩的金珠流苏发簪。
整个寝宫被装扮的富丽堂皇,颇有点现代迪拜的土豪感。
她的身子斜靠在紫玉雕刻的榻椅上,用手撑着头,侧目看着走进来的战糖糖。
战糖糖也不行礼,身体站的笔直,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底却满是寒凉。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互相打量着。
这时,太后身边的随侍高昂着头,鼻孔朝天,一副得势的小人样对着她尖声道:“大胆,见到太后为何不跪下行礼?”
太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愧是跟了她多年的人了,知道什么时候还说什么话。
战糖糖锐利的目光射向开口的人,冷厉开口:“你个不男不女的老东西,太后都没说话,你有什么可置喙的!”
那人被呛得无法反驳,只能狠狠地瞪着她。
太后也冷了脸,当着她的面骂她的人,那随侍和她同龄,骂他老东西,岂不是指桑骂槐的在骂她!
“放肆,当着哀家的面,你怎敢出口伤人,谁给你的胆子。”
“呵,胆子这东西当然是自己给自己的,不然你以为谁给的?”
太后大怒,这明明是在挑衅她的权威。
“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抓起啦,狠狠教训,也教教她这宫里的规矩。”
顿时,从门外涌进来许多人,企图将战糖糖抓起来。
看这情况,似乎是提前准备好的。
即使不出言怼她,她也会制造个罪名,借机迫害。
战糖糖抬手催动灵力,翻转手心,将一股强大的灵力平压下去,形成了一道圆形光波,将周围的人全都震射出几米远。
见他们一个个都被重伤在地,她盈盈一笑,看向高位上的太后轻启薄唇:
“我听说,你要给皇上后宫送个人?”
清冷的嗓音里如同嵌了冰剑,众人闻言都觉得心口犹如被利刃划伤,痛苦不堪。
太后颤着声说道:“你,你这是要造反吗?皇上万金之躯,一国之君,后宫怎么能无人侍奉。”
“哟,不错嘛,你一个先皇的小妾,皇上的庶母,还真是为他着想啊!”
她脸上的笑意越发邪魅,若是有了解她的人看到,一定知道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现在的她今时不同往日,整起人来更是花样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