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判官的弘昼:“阎王大人,上面记载,这犯妇,除了毒害隆科多原配夫人外她还插手隆科多的公事,如大贪官江宁巡抚吴存礼为了自己的仕途,从康熙年间到雍正初年就不断的向朝中的显贵要员等行贿,累计共馈送二百二十六人,高达四十四万三千余两。其中鄂伦岱、阿灵阿、苏努父子皆榜上有名。此外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魏珠以及允禟的太监何玉柱等人也在其中,可以说从各部的尚书,奏事官员,到允祉、允禩、允禟、允礻我、允裪、允禑等康熙诸皇子府上的太监家人吴存礼全都打点了个遍。而隆科多接受吴存礼馈银一万二千两,为其办事,也是这李四儿的主意,而隆科多不过是“听其指挥,不违颜色“罢了。”
弘历扮成阎王:“犯妇!这些可都是你的行为?”
李四儿见大势已去只好招认:“都是民妇干的!上刀山、下油锅阎王看着办吧!”
弘历:“好!让犯妇签字画押!”
牛头马面让李四儿按了手印。
把李四儿带回了牢房。
刑部大牢外
纳兰.瞻岱和傅恒几人摘下面具捧腹大笑。
弘历笑道:“弘昼你还真有招呀,你看刚才给那个李四儿吓得!”
弘昼笑道:“我呀!其实也是跟自己学的!”
扮成崔云的女人突然给弘历和弘昼跪下,“谢谢四阿哥、五阿哥,为奴才母亲洗冤!”
弘历:“快快请起!论辈分我们还要称您一声舅母(皇后的弟妹)呢!为民请命是我们应该做的!况且这个李四儿确实毒杀了你们母亲!”
岳兴阿走了进来,很晚了,你跟岳兴阿你们回去吧!”
岳兴阿:“岳兴阿谢四阿哥、五阿哥了,奴才告辞!”
京城大街黎明
弘历和弘昼两个人骑着马交谈着
弘昼:“四哥隆科多的妻子还真是悲哀呀,丈夫不疼爱自己,儿子还指望不上,被一个小妾欺负致死,三十年才给她翻案,这一生也真是凄惨。”
弘历:“是呀!不过还好今天五弟想出来这招让她沉冤得雪!”
弘昼:“这个李四儿的女人还算聪明,帮隆科多承担了一些罪名!不然隆科多这回死定了!”
弘历:“隆科多毕竟是皇阿玛的舅舅,皇阿玛登基时他又立过功,不然他早死了!”
弘昼:“四哥您说这次皇阿玛会怎么处理隆科多!”
弘历:“这次隆科多犯了这么多的罪,如果不死,估计也逃脱不了圈禁的命运呀!”
两兄弟迎着朝阳走向了紫禁城,属于他们的时代还会有多远?
弘昼:“走吧!四哥,我们直接上朝吧!”
弘历:“好呀!”
弘昼:“哦!对了四哥!如果皇阿玛或是被别人问起就扮成阎罗王的这个主意是谁出的,你就说是你出的就行了!”
弘历摇摇头:“万一皇阿玛知道是我出的,掉我去刑部我不要累死了!你小子到是躲清闲了!”
军机处
早朝前大臣们来早的都会来这边等候,弘昼依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睡觉,弘历拿出衣服给他盖上。
肃亲王:“四哥,听说昨天晚上,你们扮成活阎王夜审赵四儿来着!”
安亲王:“是呀!听说她全都招了!”
弘时:“四弟你可真聪明,你是怎么想到这招的!”
弘历看了看弘昼:“戏里面看的!”
弘时冷笑道:“四弟哪出戏看的呀!”
弘历:“铡美案!”
弘时:“铡美案有这样的剧情吗?”
其他王爷:“好像《铡美案》里没有这段呀!”
弘昼这时突然醒了:“四哥,你肯定是没休息好,你昨晚还跟我说是《乌盆案》的桥段呢!怎么就忘了呢!”
弘历:“对是!《乌盆案》!”
苏培盛走了进来:“传皇上口谕,喧诸位亲王、贝勒、大臣上朝了!”
众人:“臣遵旨!”
朝堂上
雍正大悦哈哈大笑:“昨晚案子朕都听说了,审的漂亮!弘历弘昼差事干的不错!”
弘历弘昼跪地:“谢皇阿玛夸奖!”
雍正:“昨晚夜审李四儿,这主意是你们俩谁想出来的?”
弘昼:“这么好的主意只有四哥能想的出来。”
雍正:“哦!这好像不太像弘历的风格呀!”
弘昼:“人总会变的嘛!”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弘昼的鬼主意!
雍正笑道:“这案子审的漂亮!”
弘历:“谢皇阿玛夸奖!皇阿玛儿臣在审李四儿时,她还提到了松阿马案,也是她主使隆科多去做的,但我尚未查到该案的资料,而顺承郡王锡保等所拟的隆科多四十条罪名中亦未提及,故个中情形不详。”
雍正听了点点头:“弘历查给朕查继续沿着线索查下去。从今天起弘历你负责刑部,把这件案子的始末查个清楚!”
弘历:“是!皇阿玛!”
夜晚的聚合楼高朋满座,可以算是北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了,从此出入的人都是皇城跟里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
老板看弘时立刻迎了上来:“呦!三爷您来了!五爷您也来了!”老板看了下弘历,弘时说道:“这是我四弟!”
老板:“呦!小的眼拙了!原来是四爷!给三位爷请安了!”
弘时:“嗯!起来吧!包间留好了吗?”
老板:“留好了!三位爷楼上请!”弘时、弘历、弘昼三兄弟上了楼。
聚合楼上包间
在一边包间玩乐的新上任的九门提督岳文匡刚把酒喝到嘴里,看见上来了三位阿哥,一口把酒喷了出去,喷了对面的坐的江南首富李元风一脸,李元风赶快拿了个手帕擦脸:“岳大人!你回事呀?”
岳文匡:“对不住了,李老板!你看喷了您一脸!”
李元风一边擦脸一边说道:“我说岳大人,出什么事了?”
岳文匡然赶快起身迎了过去,走到了三个阿哥面前!“三爷、四爷、五爷你们怎么来这了!”
弘时:“怎么这只能你来,我们就不能来吗?”
岳文匡急忙解释道:“不是!爷!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