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铲车拓宽壕沟,放了一排高拒马,这种动作既明显又自信,明目张胆地还在进村公路上挖坑。
接着,把东村的守备调离,其他三村在落成初步完善的防御工事以后,工人和游骑兵团员却一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晚间,恐龙们在村外徘徊,好像嗅到了危险气息似的,不敢从公路走进去。
这一晚,三个村子总算是安全的度过去了,明天他们仍旧加宽着战壕,挖坑,然后消失。
晚间仍是平安无事地度过,及至第三天他们终于开始加深战壕,埋了地雷,这回却不再消失了。
与此同时,两路侦查员也传来了情报,一路是族长派去找丈夫的探子回来了,告诉她说有重大发现,一切安好,勿念之类;一路是她派出去寻访恐龙下落的。
“它们在林木线的后面,整齐划一地休憩着。”
“那么食物呢?”
“食肉龙并不是蚕食那些食草龙,当然也有吃啦,不过它们食物大头的来源好像在别处。”
“一共有几只?”啾女士问她。
“大小有45只。”
这天,啾女士非常的欣喜,觉得离自己的预想更近了一步,这一晚,恐龙又发起了袭击,它们不怕死地引爆那些公路上的地雷,随后进村了……
啾女士立刻兵分三路,紧急把鼯男、天蛾、晴雯和一队人马调集入西村,把朱雀、猫熊、琥珀和一队人马调到北村,把铁甲、水夜叉、冰蝉和一队人马调入南村。
她希望她的重兵投入能得到回报,各村果然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特暴龙和鲨齿龙虽然进了村里,却被围在村口,那里早已被铺好火药,或是用每家每户藏好的柴草堆砌成草墙,在它们前赴后继的死在公路时候,村民们并把火把点燃了。
在北村,腕龙出没在村里,也碰上了一群劲敌,成年的大地震龙,饲养场厂长小艾之前为了让它们安静的爬在村里,可费了一番功夫。
随着各队增员到位后,反击战被打响了。
北村朱雀、猫熊都学会了渚田的方式,用麻绳弓箭射击借力,用长矛刺入腕龙的大脑,琥珀则用缠了雷电的长剑刺入腕龙脚后跟,持续不断地输出电流,电麻腕龙,其他队员跟上以长矛来刺杀。
这一过程十分的耗费细胞力,他进行到第三只就气喘吁吁的自觉不行了,好在还有7个游骑兵团员也会使用细胞力,有的用风力给腕龙造成伤害,当另一个准备用高温空气来灼烧这些伤口时候,朱雀却直接把高温空气点燃了,其他的还有能引地下温泉眼的,烫伤了这些腕龙的脚指头和腹部。
并且,在地震龙的帮助下,他们花了不到3个小时解决战斗。
其他的村子呢?西村的鼯男学会了渚田敏捷的一招,他不会跳,但是能跑,用绳索勾住特暴龙的脊梁,似乎很能掌握平衡,四肢吸在龙背上,——荡上去后健步如飞的趴着,用尼泊尔军刀将特暴龙的咬合肌肉砍断,晴雯悬浮在空中用缠了风的破甲弓箭射出去,将特暴龙的头盖骨射个粉碎,她进行了四次,也到极限了,其他兵团团员跟进。
天娥女士能洒出灿烂夺目的金粉,用火烧着这些金粉,会灼伤特暴龙的皮肤和眼睛,而且她的金粉含有麻醉性毒效,很快中毒的特暴龙就会失去战斗力。
他们也用了三个半小时,把所有的特暴龙消灭在了柴草城墙的火圈里。
南村的铁甲用大锤砸碎鲨齿龙咬过来的牙齿,并用浑身蛮力使劲儿揪倒一条,水夜叉的钢叉倒刺刺入鲨齿龙的脖子后,在另一名兵团团员引出热泉眼时,她还控制水水球,发射水弹,击中鲨齿龙的眼睛,冰蝉则迅速的丢出丝线球捆住它们的嘴巴或双腿。
最后他们点燃了铺满火药的地,花了三个多小时,剿灭所有来犯之敌。
各队都成功地完成了任务,不过在这三个小时里,一只霸王龙却出现在了东村,它的背上乘坐着两名神秘人,他们戴着斗笠身披蓑衣,内衬是一件黑洞盘龙宽松黑龙皮革长袍。
他们打倒了两名守备,长驱直入,奔袭到族长的院门口后,如若无人地在啾女士和孩子们面前,其中一个对着同伴说:
“瑞雨,就是他吗?”
啾女士冲他们问:“来人是谁,另一个请报名字。”
那个被叫瑞雨的没有回答她,突然地对同伴说:
“看来我们失算了。”
在他们面前的那群孩子,还没有参加过考试,不过他们的手里都有武器道具,蓄势待发地闪着蓝色电弧。
晚风夹杂着数十里之外的血腥味,火药味以及烧焦味。
啾女士把这两个入侵者描述为善于伪装的危险分子,在他们的黑袍子下兴许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他们在院门口对峙,摩拳擦掌,绞尽了脑汁。令人欣慰的是,对手也没有主动出击,并且人手稀少。
啾女士怀疑他们认识或本身就是镇里失踪的那些孩子,牛鬼或是别人;那个叫做瑞雨的声音是个女孩,从她脸上流露出的余色和眼睛的余光看来,年龄好像比第一次参加考试的孩子们都大似的。
她观察了许久,忽然体贴出她名字的意思,瑞雨:既是佳四月所生的孩子。(因为明时海瑞代表了嘉靖年间的官品,瑞既表嘉,通佳,雨,却是二十四节气中的谷雨,代表着四月下旬。)
这个发现让她内里好像受了刀子一戳似的。
在对峙时,她问他们:“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仙鹤的女人,还有一个叫牛鬼的孩子,和一个叫龙文的男子。”
那个神秘人没说话,瑞雨却突然说:“吒零?”
啾女士花了一些时间,用来回忆寻找那封信的那个暖阳下午,他的丈夫那时候她还叫先生。从会上据理力争把她争回来,他买一枝粉色小山樱送给她,这可不多见,当时镇上才刚刚培育出这种观赏花卉,先生头一次轻吻了她。
他兴奋地说:“后悔吗?”一转把她抱到了怀里,没有征得她同意,就用手开始抚摸她,他的嘴里还说道:“现在,待会儿,该是要坦白的时候啦。”
虽然,当时她已经身怀六甲,他们那一次却是头一回结合在了一起,后面先生翻箱倒柜,她以为是在拿出他的某种大秘密(她怀疑他为自己准备了婚纱),——他却取出了一封信。
“那是从现代来的吗?”
她观看了信上的内容,是说原配佳猫女士四月间生了第二个孩子,是一位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