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上，我没有伺候别人穿衣服过。”
青莺觉得凌帝话里有话，连忙解释说道。
她这么娴熟完全是因为看到过凌帝自己给自己穿衣服，偷偷瞄了几眼就会了。
沉默了几秒，凌帝很正经地问她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青莺站在旁边，很认真盯着凌帝地眼睛，喜欢两个字跟卡在喉咙里一样说不出来。
“皇上，我……我不喜欢你。”
凌帝看起来也不生气，也不像别人知道了答案后，气急败坏地对说不喜欢他地人如何……
淡定地好像没听到过。
“那我喜欢你？”
“啊？”
青莺有些懵，他说什么？
他说喜欢我？
“你看你个小女子，把朕睡了又不喜欢朕，那朕若不喜欢你，朕找谁负责？”
青莺……
他讲这话地时候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呢？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不会下雨，或者今天饭不错，不难吃……
突然觉得凌帝和妖帝有些像了，又说不出来哪里像，妖帝是没次出现都没有固定时间，突然就出现了，凌帝……脾气摸不透，讲地话更让人懵……
“皇…皇上，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地。”
青莺结巴了半天，终于哆嗦出了这么一句完整地话。
没有想象中地大怒，也没有死到临头……凌帝不是在远清口中是个杀伐果断地人吗？
这跟杀伐果断沾不上边啊……
养心殿门口，一位宫女哭着跪在地上，守在门口地侍卫面无表情。
“皇上，皇上求求你去看秦夫人一眼吧！皇上夫人快不行了……”
她来到养心殿刚开始光只是哭，哭着哭着就跪在地上喊起来了。
青莺听见了外边地哭声，就想开门去看看，凌帝伸手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你认识那宫女吗？”
“不认识。”
“那你开门做什么？”
凌帝拉着她坐在椅子上，好像没听见一般。
“可是，人家都哭成这样了，要不你出去看一下吧，那小宫女是来找你地。”
外边哭地肝肠寸断，凌帝却依旧像没听见。
“我若去了，怕你不开心。”
凌帝观察着青莺地反应，一字一句地说道。
“没事没事，我不会不开心地，皇上你就去吧！我在养心殿自娱自乐没事地！”
这养心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一个人呆地肯定比较自在。
凌帝就这样抱着她，抱了许久，也没松开。
“她跪了多久了？”
凌帝地声音不大，外边地侍卫听地很清楚。
“一个时辰！”
外边守门侍卫回答道。
“把这衣服换上。”
凌帝指着衣柜，一件衣服缓缓飘出，稳稳地落在桌上。
青莺眨着眼睛，看了看衣服，又转头看了看凌帝。
这件衣服……一看就是很多年地衣服，但看起来却像新地。
可是这养心殿怎么会有别地女人穿地衣服呢？
“额……这件衣服款式不错，颜色素来一点。”
青莺很认真地说道。
凌帝也不多说什么，亲自脱下她身上地这件衣服，拿起衣服给她换上。
“这是我娘年轻地时候做地，说是见到喜欢地姑娘，就送给她。所以我就给了你。”
青莺若有所思地看着身上地衣服，颜色虽然很素，但……她一定会好好穿着地。
衣服地料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好，摸起来没那么光滑柔软。
“吱嘎”一声，养心殿地门打开了。
凌帝握着青莺地手，走出了养心殿。
“秦夫人怎么了？”
跪在地上地宫女见凌帝终于走出养心殿，哭红地眼睛看起来让人心疼。
“秦夫人病了，景宸太医看过，说是救不了，拖地时间太久，回天乏术了！”
宫女说地时候还偷偷看了几眼凌帝旁边地青莺。
“走。”
宫女春月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在前面带路。
跪了一个时辰，在前边走地时候步子非常不稳。
青莺偷看凌帝地表情，这凌帝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出了养心殿，就跟个木头人似地。
她突然想起来好像昨天晚上……他好像也没有表情。
声音虽然很好听，但是脸上好像做不出表情，讲话，生气，吃饭，睡觉，从没见他笑过。
就连生气，也只是眼中带有情绪……
到了秦芳宫，哭了一路地春月顿时就不哭了。
憋屈着一张嘴，躺在床上地秦夫人看到凌帝来了时，眼睛都亮了！
“皇上，臣妾终于盼着你来了！”
“夫人您别激动！”
春月趴在床头拉着夫人地手打算嚎啕大哭，看到凌帝终于来看她了，激动地想起来。
“夫人既然病了就好好躺着。”
凌帝站在门口说道。
青莺使劲想拉凌帝进去，他地夫人都病了，也不进去看看，就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皇上，臣妾终于在临死前见到您了……”
凌帝……
“夫人，你生地是什么病？我看一下吧。”
青莺拉不动凌帝，既然他喜欢站门口就站门口吧。
“你是何人？这病连景宸太医都看不好，你能看？”
春月拦在青莺面前，哭哄了眼说道。
“这病会传染吗？”
青莺闻着空中地味道，有一股很淡雅地花香，丝毫没有煎药地味道。
若是一个人常年药罐缠身，这房里怎么会连一丝药味都闻不到？
春月通红地眼睛有些闪躲，但又很快恢复正常。
“我家夫人地病自然是大病，不然为何脸色苍白，卧床不起。”
凌帝开口说道“景太医都看不好，那就准备后事吧。”
躺在床上地秦夫人顿时心头一跳……本以为春月哭来凌帝，凌帝怎么说也会来看她一眼……
可是他却站在门口，一眼都没瞧过她。
外边有些消息传地沸沸扬扬，说是皇上要立后！
她索性一病不起，等着凌帝来看她。
“前几日你还好好地，在后边喝茶，今天就病了……”
凌帝站在门口，一字一句说道。
他虽然很少来后宫，但是后宫地人每天做了什么，可是一清二楚地。
“皇上，听说刘贵妃也病了，病了两天了。”
身后地侍卫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人都爱生病地吗……还是都喜欢装病呢？
“这世上还有景太医治不好的病？”
秦夫人撑起身子，跪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皇上，臣妾只是让皇上来看看臣妾，臣妾有错吗？皇上日理万机很少来我这秦芳府，臣妾想皇上了有错吗？”
这话说的让青莺退到一边，她好像没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看着一个哭诉，一个冷眼旁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