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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婚礼

朱如心命人将死伤弟子好生安顿,又问:“姑姑,那人武功来路,你可瞧出一二?不知他深夜闯入这里,所为何事。”时红道:“属下虽久历江湖,所见所闻也不在少数,但是蒙面人所施刀法,却从未见过。”朱如心道:“现下该当如何?”时红回道:“只得加派人手巡逻,以防再有外人前来生事。”朱如心看了眼那些忙着清理伤死弟子的黄莲教众,说道:“你我一走,恐怕他们未必是对手之敌。”时红因道:“属下这就命人回总教传信,让黑无非派青莲十二卫前来。”朱如心道:“这样甚好。”黄莲教总教下辖四大分堂,各分堂下又有十二卫,乃是黄莲教四大分堂中武功最为突出者组成,这些人原本武功基础就好,又经过朱如心指点,如今武功比以前更上一层楼。总堂之外,在各地又另立分堂,因黄莲教已沉寂多年,各处分堂人员不足,组成混乱,因此二人只得从总教调十二卫来相助。时红转身下去吩咐,只见月色比先前更明,朱如心便信步来至分堂之外,此时已是深夜,街上空荡荡地再无旁人,偶而传来几声犬吠。此时秋兰也跟了出来,见她面有悲色,说道:“小姐,你又想老爷了吧。”朱如心此时脑中回想的正是幼时自己和父亲晚归,月色下父亲牵着自己的手,一路回家的情景。当日她还年幼,心中难免害怕,便牢牢地抓住父亲之手。父亲感到她在发抖,便笑对她道:“你看那圆圆的月亮,里面有两个人一直在看着你呢,妖魔鬼怪不敢出来的。”睹物思情,物是人非,心中愈加孤独。“小姐,我们回去吧。”秋兰道。朱如心点点头,二人正要回去,忽见远处房顶一白衣人飞檐而来,其速甚快,月光下更显得他引人瞩目。快到二人旁边时,却见他一顿身,转入分堂院里。朱如心低声说道:“秋兰,你先回去。我跟着他,看他有什么动作。”秋兰道:“小姐小心。”朱如心身形微动,便到了房顶。前面那白衣人此时已放缓脚步,四处打量周围环境,朱如心只得小心跟着,不被他发现。但见白衣人在房顶了走一圈,低声说道:“不过如此,和往日并无不同,看来我是空担心了。”朱如心隐隐听得似是女子声音,忽见白衣人回头看向自己这里,忙潜身下去。白衣人见并无异样,不再迟疑,几个纵跃便消逝不见。时红见朱如心回来,忙问:“圣女,听秋兰说,刚才你跟踪一个白衣人去了,有什么情况?”朱如心道:“那人只是转了一圈,便又走了,不知她到底有何目的。”一边说,一边仍想着方才白衣人的话,猜不透到底何意,便对时红道:“今日连着两件事都甚是怪异,吩咐堂中兄弟,近日要加强戒备。”

次日,朱如心问时红道:“上次命人跟踪薛安,最近他有什么动静。”时红看着堂下一人,道:“你说。”那人回道:“早上刚传来消息,薛安近日一直在墨剑门。昨日本是墨家公子娶亲,却不知何故,婚礼忽然改到今日。想来婚礼未完,薛安一定还在那里。”朱如心听说,心中忽然一伤,欲再问,又止住了。时红道:“圣女还有什么要问?”朱如心忙道:“没有。”回到屋中,朱如心对秋兰道:“我出去一趟,姑姑问起,就说我过会就回。”秋兰问:“小姐去哪里?”朱如心不答,径自出去。

再说吴星儿和叶儿二人正沿官道前行,忽然后面追来一辆马车,唿地一声停在二人前面。二人吓了一跳,正要发怒。却见车厢下来一人,二人看见,心中一慌,吴星儿忙道:“师父。”叶儿也吓得不敢说话。来人正是吴星儿的师父,华山离恨斋斋主。妇人道:“你二人好大胆,竟敢私自下山。”吴星不敢回话,叶儿道:“斋主,小姐想念你,下山正要找你去。如果知道斋主今日回来,我们就不出来了。”斋主看了一眼叶儿,说道:“住嘴,等回去再罚你。”又问吴星儿:“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吴星儿小声道:“长安。”斋主又问:“去干什么?”吴星儿回:“去找师父。”斋主冷笑一声:“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的心思。实话告诉你,薛安早就离开长安,他现在在墨剑门。”吴星儿听到薛安消息,心中一喜,却听师父接着说道:“你现在便去找他。”吴星儿不信自己的耳朵,抬着看着师父,心中仍然困惑,师父怎么突然态度转变。斋主又道:“你先别高兴,须得答应师父一件事,你才能去。”吴星儿道:“师父吩咐之事,徒儿无不从命。”斋主又道:“墨剑门东三十里,有一座水寨,你引薛安前去,设法让他毁了那座水寨,记住,你引他到那里,便借故离开,不可助他。”吴星儿听了,微有迟疑,接着问:“师父,徒儿不明白你为何这样做,薛少侠他是个可怜人,和徒儿一样,从小便父母双亡。”斋主不等她说完便道:“怎么,你不听师父之话?”吴星儿道:“徒儿不敢。”再不敢多问。斋主道:“那便好,你现在就去。”吴星儿只得道:“是,师父。”斋主复又上了马车,说道:“叶儿,你跟我回去。”叶儿看着吴星儿道:“小姐。”二人分别,彼此不舍。叶儿又道:“小姐,叶儿这一回去,恐怕再也不能下山了。你早点回来。”师父和叶儿去后,吴星儿一路打听,往墨剑门而来。

昨日墨松迎娶孟忆雪回了墨府,却因孟忆雪伤痛弟弟惨死,并不下轿,只是哭个不停。墨家人见状,再四相劝,并无作用。众亲眷商量之后,都道待她悲伤稍缓,再行礼入洞房,恰好这两日都是黄道吉日,于是便将婚礼延在今日举行。此时婚礼还未进行,薛安见墨松神色不郁,劝道:“孟姑娘亲人新丧,她有伤心,也是人之常情,墨兄不必忧虑,过些日子便会渐好起来的。今日乃墨兄大喜的日子,理应高兴才对。”墨兄苦笑一声:“劳薛兄关切,墨某何尝不知如此,只盼她今日能比昨日好点。”正说着话,却见外面进来人,笑道:“公子,快过去拜堂吧,孟姑娘已经出来了。”二人听说,忙向正堂而来。正堂,墨府亲朋好友加上来的宾客几乎将屋子围满,堂上坐着墨天来。看到墨松过来,众人都道:“快过来拜堂。”于是墨孟二人行礼。围着的众人齐声喝彩,各各满面喜色,恭祝新人。紧贴众人身后,站着一个女子,正是朱如心。原来她先前听见墨府公子结婚,心中牵挂,便借机来墨府一看。此时她看着墨松行礼,暗自伤心。自从那日破庙看见墨松,朱如心的心里除了父亲,便又多了一个人。这些日子,因为找寻易明,又加上黄莲教众人在旁,她一直不曾显露真情,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不时想到墨松。却不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墨松原来对自己并无感情,此时和他拜堂的是别人,但他既然无情,那日在破庙之中,却和自己眉目传情,又是何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别人并不知晓,想到此处,眼眶忽然一红,几乎落下泪来。朱如心转身便走,却和一个人撞在一起。薛安见是朱如心,说道:“朱姑娘,你也是来给墨公子贺喜的?”朱如心一拂眼眶,说道:“原来是薛少侠。不知你近日可曾见过易明。”薛安听她说起吴星儿,自己心里也是一沉,还未开口,只听外面一个声音大声问道:“薛安,你在这里吗?”竟盖过了众人呼喝声。

众人齐回头看,只见一个灵秀少女。原来吴星儿才到这里,因见堂内众人齐聚,一时之间如何找得到薛安,更何况此时他究竟在不在这里,还未可知。于是灵机一动,才运气出声一问。薛安早看到是吴星儿,连忙出来,笑道:“星儿。”吴星儿看见薛安,数日思念之情得偿,也情不自禁地说道:“薛大哥,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朱如心跟着出来,看见吴星儿,心中不快顿时爆发,说道:“易明,你让我找得好苦。”吴星儿不想朱如心也在这里,心中慌道:“你找我干什么?”朱如心冷笑:“你还明知故问,今日你是束手就缚还是等我动手?”吴星儿往薛安身后一闪,呵呵笑道:“你就肯定能打得过我?”朱如心知道她武功并非泛泛,当下并不敢大意,聚气化形,翻掌一抬,便见掌中托起一朵黄色莲花,光彩闪耀。此时在墨府的众人看见,都是一惊,不知此女何人,竟以莲花为武器。有识货者惊呼:“聚气化形乃绝世神功,当今武林,恐怕没几个人有此功力。”墨天来暗道:“看她看纪轻轻,内力却已臻化境,不知是何来历。”忽又想道二十年前,曾以莲花当作武器的黄莲教,但黄莲教所使莲花,均以金属制成,并未听过聚气化莲做为武器的。这时墨松看见朱如心欲要动手,来至他跟前,说道:“朱姑娘,多谢你上次相救。今日来到敝府,墨松未尽待客之道,实在抱歉。今日乃在下大喜之日,且请姑娘看墨松薄面,暂时息怒。”朱如心回头看着墨松,心中隐隐作痛。薛安说道:“朱姑娘,你对星儿多有误会,今日是墨兄婚礼,不宜动武。我知道姑娘恨她,这里说话不便,不如我们出去,姑娘听我解释。”朱如心看着墨松道:“好,便看墨公子之面,我们出去理论。”说着便往外走去,墨松看她离去,心下犹豫,张嘴欲言,朱如心已经出去。薛安和吴星儿跟着出去,墨松道:“薛兄,好生商量。”这里众人欲要跟出去看热闹,又害怕他三人伤到自己,只得罢了。墨天来这才说道:“诸位,婚礼继续。”众人方想到来此是为喜宴而来,方才进堂,看他二人继续行礼。

三人出来,朱如心说道:“方才里面人多,我怕伤及无辜。现在,莫怪我手下无情,易明,动手吧。”薛安说道:“朱姑娘,有话好说,其实她不叫易明。”吴星儿道:“我叫吴星儿,并不是什么易明,朱姑娘对我知之甚少,多有误会,怎么就认定我杀了你爹。”朱如心说道:“哼,当时你假装平民女子,让我爹娶你进门,到底有何居心,若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你就难脱嫌疑。”吴星儿笑道:“我和你爹当日婚礼已成,按理已是你的小母,如今你竟然要杀我。”朱如心听完大怒,喝道:“巧嘴滑舌,看招!”说着闪身而上,瞬间已到吴星儿身边。吴星儿见状大惊,不想她身法如此之快,急忙后退。朱如心手中莲花隔空飞出,直朝吴星面部射去,同时脚下毫不含糊,欺身而上。吴星儿险险躲过,袖口射出数道暗器,分数道攻向朱如心。朱如心从容应对,身形连动,吴星儿发出的暗器一一落空。薛安一旁只看得眼花缭乱,二人身法实在太快,竟连自己也看不太清。吴星儿见莲花攻来,挥掌击出,却觉那莲花似棉花一般,毫无重量,自己一掌竟像打在空中,收掌之时,却见那莲花复又从原处攻来,心下甚是惊愕,但手中却是一刻不停。数回合过后,吴星儿渐落下风,她所发暗器都被朱如心轻松躲过,但朱如心却双管齐下,一面催动莲花攻击,一面又是近身攻击。吴星儿暗道:再不使出绝招,恐怕自己凶吉少。当下躲过朱如心攻击,身体下伏,背上红纹罗伞张开。薛安知道她这招厉害,忙道:“朱姑娘小心!”接着自己也急忙后退。朱如心那日在黄莲教众人围攻吴星儿之时,也曾见过她用过此招,知道凶险,此刻见状,瞬间已在数丈之外。吴星儿见朱如心后退,往反方向一闪而出。薛安见吴星儿逃走,忙道:“星儿,等等我。”朱如心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正要追赶,只听一声:“朱姑娘且慢,墨某有话要对你讲。”原来墨松此时已和孟忆然拜完堂,将她送入洞房之后,便借故出来。朱如心停下,问道:“墨公子要说什么。”墨松道:“姑娘那日相救,在下还未表示感谢,今日既然到了敝府,请姑娘进府,里面已备下酒宴,还请姑娘不要推辞。”朱如心道:“刚才你已谢过,又何必再谢,况且你今日大喜,岂可弃新娘于不顾。”墨松吞吞吐吐,半天才道:“姑娘,今日之事,在下实非得已,只是有苦衷不便言明。墨松实在有负姑娘。”朱如心听了墨松之言,心里一颤,问道:“有负于我?此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墨松又道:“姑娘明白。”朱如心又问道:“明白什么?”墨松长叹一声,说道:“当时是在下之错,不该多看了姑娘两眼。如今婚礼已完,错事已然铸就,覆水难收,以后姑娘还是在下忘了。你我权当从未见过,但姑娘之恩在下会终生铭记。”朱如心这才明白,原来在破庙之时,他对自己顾盼几次,并非无意,如今却不知何故,他竟突然娶了别人。心中又是一痛,说道:“如此,我便祝你夫妻二人美满幸福,相伴到老。”说着便走。墨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也含满泪水,忽听后面叫道:“二公子,老爷叫你。”

吴星儿一直往东而逃,半晌,见朱如心并未追来,才放缓速度。不多时薛安追了上来,急道:“星儿。”吴星儿便停下等他过来,问:“朱如心怎么没追来?”薛安道:“此时她还没过来,定是不会来了。否则,恐怕你逃不掉的。”吴星儿道:“你这是赞许她,看不起我了?”薛安道:“我是说实话,朱姑娘武功甚高,你不可小视。”吴星儿一撇嘴道:“哼,转身不理薛安。”薛安见她生气,忙道:“是我一时不慎,说错了话,你别生气。”吴星儿忽然又是一笑:“这些天你去了哪里。”薛安见她问自己,说道:“我正要问你,怎么那日不辞而别,我连着找了你好些日子,却不见你踪影。”吴星儿道:“师父找我回去,没来得及和你招呼,让你担心了。”话锋一转,又质问薛安:“你有没有想我。”薛安不好意思回答,只得岔开话题,问:“星儿,今日你怎么也去了墨府?还知道我在那里。”吴星儿见问,搪塞道:“昨日我在孟府,看见墨公子来迎亲,听他不经意之间说漏了嘴,我听到了,才知道原来你在这里,于是就立刻过来找你。”薛安说道:“现在去哪里?”吴星儿说道:“薛大哥,方才你说我武功不如姓朱的,那我们来赛跑,看你能不能追上我。”此时天寒,薛安笑道:“那好,正好热热身。”话音未落,吴星儿已经一跃而出,薛安赶紧跟上,二人沿道直跑,吴星儿在前面笑道:“薛大哥,你的功夫还不如我呢。”薛安听了她的话,不甘落后,加劲追赶,却始终差吴星儿一箭之地。半柱香之后,前面道路忽然变得狭长起来,薛安喊道:“星儿,我认输,别跑了,一会该迷路了。”却见吴星儿在前面忽然一闪,突然不见,薛安连忙追上,却见前面路尽,吴星儿却不见踪影。只有道旁一座水寨,薛安走到门前喊道:“星儿,你在那里,快别闹了。”连着喊了数声。寨门口的守卫见他这般吵闹,早已烦透,喝斥道:“快走。跑到这里来找人,敢是疯子不成!”薛安心想吴星儿武功比自己还高,倒不会落在这些人手中。但此处再无别路,只得在门前等着。守卫看他不时盯着寨中细看,死赖者不走,上前便问:“你姓甚名谁?到底想干什么?”薛安因道:“在下薛安,因和一位姑娘到了这里,她却一闪不见。各位若是看见,还请相告。”守卫道:“什么姑娘,没看见!赶紧走,不然,一会被寨内看见,我等受罚,你也不会好过。”那守卫说完,仍旧回去守门。薛安只好坐在路边等着,只望吴星儿早点出现。这边,方才那个守卫见薛安仍旧不愿离去,便对另一个道:“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报告。”

寨中一个大帐,帐门两边各站着七八人。帐中,正中间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和两侧站着之人说话。但听他声音洪亮,音如隆钟,显然内力不凡。但听得旁边侧立之人问:“不知总寨主今日来此,可有什么吩咐。”中年男人说道:“近来,你等行事要多加小心,加强提防。这两日,又有一座水寨被人所毁,寨中兄弟皆已丧命,加上先前被毁的两座水寨,一个多月,竟然连着三座水寨消失。”侧立之人说道:“总寨主,可知是谁所做,兄弟们定要让他偿命。”总寨主道:“先前我曾得到消息,说是兴龙寨便差点被一个叫薛安的人所毁,恐怕几座水寨都是他毁的也未可知,只是不知他现在哪里,你们若有消息,也立刻来报我。”几人都道:“是,总寨主。”总寨主接着说道:“周寨主,上个月我交给你的任务做得怎么样了?”左手侧侍立之人便是此寨寨主周冲,见寨主问自己,急忙回道:“请总寨主放心,属下定当按时完成您交待之事。”总寨主点头道:“你办事,我一向是放心的。”正说着,突然一人从外面进来,悄悄在周冲耳侧说了两句。“什么事?”总寨主问。周冲道:“也没什么大事,一个年轻人守在寨门前,说是找什么人,一直不走。他们不知如何办,因此来问。”说着,又骂进来报信的那个守卫:“这么小的一点事也来报告!撵走他便是了。”那守卫道:“是,小得本想着这样做的,可又想到,寨主前两日吩咐我们不要节外生枝,属下不敢多事,因此便来回报。”周寨主道:“去吧。”那守卫听说连忙出去。这里薛安还在等待,忽见寨内出来几人,走了过来。喝道:“喂,小子,快走!”薛安道:“在下等不着人便不能走。”几人听说,抬腿便踢,薛安双掌齐出,几个人往后而倒,又爬起来,亮出兵器来攻,这些人原本只是混饭吃,并无什么武功,薛安抬手挥拳,几招便将几人再次撂翻在地,只听年轻人说道:“薛安不想伤人,尔等莫要得寸进尺。”几个人这才害怕,连忙爬回寨中。周冲此时正要陪着总寨主饮酒,几人刚刚落座,忽然方才那个守卫又进来报道:“寨主,不好了。我等欲要赶那个人走,不想五六个人齐上,竟被那人几下放倒。”总寨主听说,问道:“可曾问过那人姓名?”这守卫想了想道:“回总寨主,我记得他说他叫薛。。。薛安。”总寨主听了,忙问:“你说他叫什么?”守卫道:“好像是叫薛安。”总寨主道:“我派人四处寻他下落,不见其踪,如今,没想到他竟送上门来。”周冲一旁附和道:“这次,定让他有来无回。”总寨主接着道:“他不是要找人吗?你出去告诉他,就说他所找之人正在寨中作客,引他来此。”那守卫出去,按照吩咐,如此这般对薛安说了。薛安误以为真,便跟着守卫进了寨中。七拐八绕,方才来到中帐。只见里面,背对自己,站着一个男人,自己并不认识,也不见吴星儿。便问:“请问阁下,那位姑娘在哪里?”那人转过头,正是方才那个总寨主,问道:“你就是薛安?”薛安道:“不错,是我。你是何人?”那人又问:“几座水寨都是被你所毁?”薛安道:“不知你在说什么。”那人又问:“你可知我是谁?”薛安见他装模作样,前言不搭后语,不欲理他,转头便往帐外走去。忽听背后声响,急忙低头,一枚暗器从脑后飞过。总寨主隔空又一是掌朝薛安袭来,薛安听得空气响动,知他掌力浑厚,不敢硬挡,急忙躲过,一跃出了帐子。总寨主接着跟了出来,说道:“你倒是有两下子,怪不得能坏我好事。”突然手掌变红,口中喝道:“逐日掌。”薛安刚要躲闪,不料此人掌劲奇快,瞬间便到,薛安猛吃一掌,只觉五脏火热,气血翻腾,几乎站立不住。总寨主冷笑道:“硬吃我一掌尚能站着,江湖上也没几个人。你有幸死在我的掌下,也不枉此生了。”说着,上前一步,便欲置薛安死地。方欲出掌,忽听几道劲风自左侧袭向自己,总寨主忙退后躲开,原来是三枚袖钱。接着听得一声:“要杀他,须先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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