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在和吉绾感情出现裂痕的时候,会想到萍儿这样的女人,用和萍儿的交往来报复吉绾,是因为萍儿这样的女人跟着我的时候,她啥也不图我的,完全就是图她自己开心舒服,满足她那种猎男后的快感。
萍儿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只要这个男人多少有点用处,长相上又是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都可以随时跟人家走。我就是属于她看得上眼的那种男人:长相虽然一般,但可以为她发稿子挣绩效。
我一直认为,她之所以诱惑我,也接受我的诱惑,和给她发稿子有莫大的关系。
萍儿的胆子要远比吉绾的胆子还大,也舍得花钱。有时候她甚至偶然突然想我的时候,会提前说好地点,然后打电话让我过去。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我甚至更以为:她开好房间让我去之前,已经有个男人在我之前和她约会过了。或者说,她开房间的目的不止是想见我一个男人,而是同时要和其他男人分时约会。
这只是我和她好上后的猜测或者说是臆测,并没有真凭实据。但我的猜测并不是没有依据,因为在某次她喊我去酒店的时候,我发现房间已经不再整洁了,包括床上的物品和她的衣服都似乎是乱七八糟的。
自从对萍儿混乱的私生活有了这个疑问后,她再开好房间喊我去的时候,我已经心里有点恶心感了,就找托词不参与她的混乱生活。
此后我之所以偶尔还会喊她出来玩儿,完全是因为她和吉绾一样,很会讨男人欢心,还有就是非常听话,几乎可以做到随叫随到。
和萍儿玩耍的时候,要远比嫖娼安全且有意思得多。
但我却没有过多地去招惹她。我觉得和她来往太危险。一个是她有家室,我们的不正当交往这事如果被她老公发现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第二就是担心她这样的花痴,混乱的私生活会不会染上疾病,比如艾滋病啥的,这就可怕多了。
我不是吓自己,而是作为新闻人的我,看过太多这类新闻了。
行为不洁的人,容易染上脏病,灵魂不洁的人容易惹上祸端,这都是有过活生生的例子的。所以,我和萍儿既没有断开,也没有频繁的往来,最多的还是工作上的联系。
在工作中,萍儿是那种较为负责任的人,也很有才情文笔。每次她写的稿子发给我,我基本没做修改,就直接上传。这点让我很是省心。
我们之间工作时,认真工作,不谈玩耍;玩耍时,认真玩耍,不谈工作。
除了工作之外,我们的联系就纯粹是动物行为。自从我们之间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后,聊天时言语间再无遮拦。她的抗骂能力超乎我的想象。我即便说些男女间再难听的话,她都不生气,有时候她甚至还会认为我说的这些难听的话,是在表扬她身体的某一部分超然卓群一般。当然,我这里说的所谓的骂人话、难听话,是男女之间的私密话粗话,不涉及对方的第三方人和他们的身体。
这些我认为是脏话的私密话,之前我在和前妻亲热的时候,都羞于说出口,可在萍儿这里,她却似乎是非常喜欢听这类话。她听到这类话不仅不生气,甚至还比我会说这类话。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农村人对这种女人有个较为文明的说法,叫做犯花痴。
萍儿并没有离婚。她老公在城建上班。据萍儿说还是个有实权的小领导。还是听萍儿说,她老公是个特别爱玩、朋友特别多、又特别爱喝酒应酬且讲义气的主。她的家就是她老公的旅社:早出晚归,回来了也是醉醺醺的倒头便睡,她老公这日子整日过得不亦乐乎。
她老公不仅早出晚归,上级领导来了,还经常陪着吃喝玩乐和夜里不归,而且出差的时间还特别多。
萍儿她老公只负责挣钱养家。她老公的工资从来都是一分不少的交给萍儿。这也是萍儿说的。但我坚决不信她老公的收入仅仅是工资这一点。依照现在官员的德行,不收礼行贿受贿才怪,况且城建口又是个肥缺,管的都是大老板、大工程,送礼的人少不了。就萍儿家能住得上别墅就足以说明问题。
有个关于贪官的段子怎么说来着: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碰,烟酒基本靠送,住房基本靠贡。
我想,萍儿家的情况大致也是如此吧。
我甚至怀疑萍儿的频繁出轨,是为了报复她老公。为啥要报复她老公呢?应该是她老公在外有情人,或者是爱嫖娼不顾家里老婆感受那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