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龙和韩佳每天陪着乌兰无忧无虑地牧羊。
虽然经历着晨露的湿打,冷风的吹拂,烈日的炙烤,暴雨的浇淋,游荡的疲倦,但是都被两人在一起的甜蜜,无人打扰的清净,看旭日朝阳的快乐,望落日余晖感慨,赏夜空繁星的美好冲得无影无踪。
清晨,萧龙,韩佳从蒙古包里钻了出来,当他们准备伸展身体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呆住了。
他们迎着朝霞看到乌兰身着特色鲜明的蒙古族民族服装,在绿色的草地是翩翩起舞,一会儿似雄鹰展翅,一会儿如骏马奔腾,一会儿像蝴蝶飞舞,嘴里轻轻地哼着好听的民族歌曲,好美的一幅画面。
萧龙,韩佳走向乌兰。
乌兰看到他们走过来,停止了跳舞。
韩佳说:“乌兰妹妹,今天好漂亮呀。舞蹈跳的真好。”
乌兰不好意思地说:“大哥,大姐,你们好,过两天,苏木就要举办那达慕了,这不是准备准备,好去参加呀。”
萧龙说:“后天就是农历六月初四吗?”
乌兰说:“大哥,没错,就是后天。”
韩佳说:“六月初四是什么日子?”
乌兰说:“六月初四是我们蒙古族举办那达慕的日子。每年这时候我们草原可热闹了。”
萧龙掩饰不住地兴奋,说:“韩佳,我们也去看看呗。”
韩佳看看兴奋不已的萧龙,说:“去就去呗,看你兴奋的,就像要娶媳妇似的。”
萧龙说:“娶媳妇,还不是娶你吗?”
韩佳瞪了萧龙一眼,说:“你还想娶别人哪。”
两人一来一去地逗着。
乌兰看着他们在甜蜜地斗嘴,笑着跑回了蒙古包。
乌兰再从蒙古包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萧龙和韩佳正在草原上追逐着,不时传来韩佳清脆地笑声。
萧龙,韩佳看见乌兰走出了蒙古包,二人不再追逐,手牵手向乌兰走过去,脸上的笑容满满。
乌兰说:“大哥,大姐,你们别再牧羊了,体会一下就好了。你们骑过马吗?”
萧龙说:“算是骑过吧。”
韩佳点了点头。
乌兰很快给他们牵来了两匹马,威武雄壮,十分漂亮。
萧龙骑上去,试了试,感觉挺好,就翻身下马,说:“挺好。”
韩佳说:“我不试了。”
吃过了早餐。萧龙和韩佳一身运动装,都是紧口的灯笼袖,灯笼腿。萧龙看上去更加英俊潇洒,韩佳看上去更加英姿飒爽。
乌兰看着他们只说了一句,“天生的绝配。”
萧龙,韩佳一提身形,跨上了马。
乌兰向他们摆摆手,二人缰绳一松,两腿一夹,两匹骏马走了起来。在高高的马上再看草原,又是不同的景象,不同的感觉。视觉更加宽阔,草原更富有立体感了。
两人在马上眉目传情。
萧龙说:“骑马的感觉是不是很美。”
韩佳看了萧龙一眼,说:“美你的头,我走了。”
手中,策马扬鞭,骏马跑了起来,萧龙两个脚后跟猛地一碰马肚子,萧龙的马也跑了起来。
两匹马在草原是奔跑着,你追我赶,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疾奔起来。
蜿蜒的西拉穆仁河拦住了骏马,萧龙韩佳拉起缰绳,马稳稳地停了下来。
萧龙和韩佳先后翻身下马,二人一手牵着马缰绳,一手相互牵着,沿着河边慢慢地溜达着。
几天的草原生活,无人打扰的生活,使两个人的感情再度升温,一团烈火在心中燃烧。
萧龙把韩佳手里的缰绳也都放在自己的手中,然后把韩佳紧紧地搂住怀里。韩佳双手紧紧地拥抱着萧龙,踮起脚尖吻向萧龙。
两匹骏马静静地站在草地上停止了吃草,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打扰两个恋人;流动的西拉穆仁河不再潺潺叮咚,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打扰两个恋人;连勤劳的小蜜蜂不再飞来飞去的工作,静静地趴在花蕊上,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打扰两个恋人。
萧龙和韩佳回到蒙古包已经过了晌午。
乌兰迎着他们把马缰绳接了过来,说:“哥,姐,还好吧。”
韩佳说:“还好,就是马太温顺了。”
萧龙点点头。
乌兰几乎是很吃惊,说:“姐,你们是什么骑马的水平?竟然说这两匹马温顺。”
萧龙说:“乌兰,真是很温顺。”
乌兰摇着头,说:“后面还有两匹烈马,是还没有驯化好的二蛋子马。吃完饭,你们看看。”
韩佳一听说还有烈马,马上就兴奋起来,说:“乌兰,看完马再吃饭。”
萧龙也是很兴奋,说:“是呀,先看看马。”
乌兰疑惑地说:“哥,姐,你们真的行呀。”
萧龙说:“看看再说。”
韩佳拉起乌兰的手,说:“好妹妹,走吧。”
乌兰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乌兰牵着马,萧龙和韩佳跟在马的后面,向蒙古包的后面走去。
在蒙古包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简易的马厩,乌兰走过去将马栓好。
然后指着另外两匹马,说:“哥,姐,就是那两匹马,黑的是乌骓,红的是汗血。”
萧龙和韩佳一听是乌骓和汗血就兴奋起来,他们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这些名马的名字却是无人不知。
这两匹烈马看到有生人过来,立刻亢奋起来,但似乎闻到了什么气味,马上又安静下来,萧龙和韩佳以为这两匹烈马,会像西部猎马一样温顺下来。没有想到乌骓和汗血稍稍安静一会儿又嘶鸣起来。
俗话讲,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回是初生马犊不怕虎,萧龙身上的兽王灵骨的气息全然震不住了。
乌兰看了看萧龙,看了看韩佳,萧龙点点头,韩佳也点点头。
乌兰这回真是无可奈何了,她向前解下来乌骓和汗血的缰绳,分别递给了萧龙和韩佳。
萧龙接过了缰绳,在手上缠了一圈,将乌骓牵了出来。
韩佳接过了缰绳,也在手上缠了一圈,将汗血牵了出来。
萧龙和韩佳不理会它们的挣扎,轻提身形,跃上马背。乌骓刨前蹄,汗血厥后蹄,乌骓左转,汗血右转,试图将人掀起摔下来。
萧龙,韩佳几乎是同时嘞起缰绳,两匹马立刻昂首高高抬起前蹄,嘶鸣长啸。
二人放松马缰,两腿狠狠一夹,双脚跟在马肚子猛然一磕,乌骓,汗血如同利箭离开了弓弦“嗖”地窜了出去,在草原上飞奔。
乌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擦了擦惊吓出来的额头的汗水,心里想真是真人不露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