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说无功不受禄？”司马良肖拿着电话，一脸便秘相。
“你们要是不把车送出去，买车的钱就你来付！”
“没钱？没钱就想办法给我送出去！”
司马良肖挂了电话，闷闷不乐起来。
送花她不要还可以说得过去，可是送一辆情侣款的车，她也不要，这就说不过去了。
明明她是亲自要去买车的。
不行，司马良肖拿出电话，拨了林婉言的号码。
此时，林婉言被褚煜叫到了办公室里。
“听说今天有个爱慕者送了你一台红色法拉利？”褚煜看着文件，漫不经心地问。
“是的，但是褚总，这应该是与工作无关的吧！您叫我上来，有什么其他的事吗？”林婉言站得笔直。
“怎么与工作无关了？你上班时间私自离岗，让公司引起骚乱，影响正常上班秩序，这算不算公事？”
可是，这也不归您这个大总裁管呀！林婉言想说。不过她只是瘪瘪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最好是这样。”
“那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先下楼去了？”林婉言刚刚说完，司马良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
“接吧。”褚煜看着她的眼睛。
林婉言躲了一下，快速眨了眨。她转身……进退两难。
“在这儿接也行。”褚煜道，“外面人太多。”单是秘书就好几个。
林婉言听话地拿起电话了。
“喂！”她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口挪步。只是这间办公室实在是大。
“林婉言，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接受我送你的车！”司马良肖一开口就是个暴脾气。
“我为什么要接受？”林婉言皱皱眉，“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开心了就施舍，不开心了就丢在一边，我不需要你送什么给我，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喂！林婉言，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你不知道我追你很辛苦吗？你的心就算是冰块做的，现在也融了吧！”可能是因为隔着电话，司马良肖看不见林婉言冰冷美艳的脸，所以沉不住气。因为司马良肖从来没有在追女孩子这方面失败过。当初林婉言轻易答应和他结婚，他自恋地以为林婉言是喜欢上了他的。
“司马良肖，要是你对我还有什么误会的话，那我现在就认认真真地告诉你，我就是这么不知好歹。所以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做这些幼稚无聊的事了。”林婉言缓缓说道，嘴边挂着冰冷的微笑。
……对方沉默了。林婉言挂了，把手机收在手里了。
此时，坐在办公桌前的褚煜，看到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他的心忽然有些闷闷的痛。
她以前是个多么开朗，可爱，积极向上的女孩，即使是被坏人骗了，过不了几天，又会好起来，一点教训也不记得。
而此时的她，仿佛一个受尽了折磨，连心都被冻得冰冷的人。
褚煜忽然有些内疚了，他那天不应该那样说她的。
林婉言已经走到了门边了。她回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褚煜一眼，刚才褚煜让她接电话，她就接了，全然没有把褚煜当做外人。
这会儿忽然想起了，又有些尴尬。
“褚总，我先出去了。”林婉言用褚煜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她心情其实不太好，刚刚装得很冷，现在却有些烦。司马良肖这样纠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过她。
“林婉言，你不喜欢他是吧！”褚煜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开口就问这个问题，他问完也有些愣了。
“啊？”
“说你不喜欢他。”褚煜站了起来，眼神深深锁住了林婉言有一丝慌乱的眼神。
“褚总，这好像和工作无关吧！”
“不，和工作有关。”
“有什么关系？”
“你先回答我。”
“我，我……”林婉言却有些慌了，褚煜忽然地问她这个问题，本来她可以确定自己很不喜欢司马良肖的，可这会儿不知道什么原因，却说不出口。
有些结巴。
林婉言越犹豫，褚煜脸色就越差，他手撑在文件上，抓出了五道深深的指甲痕。他的额头也冒出了细细的汗丝。
“林婉言！”
“啊？”
“你还记得李笑蕙吗？”
……林婉言瞪着眼睛，脸色立马变得煞白，嘴唇紧闭。忽然，她又意识到自居的失态，于是她急忙低头，轻轻眨了眨眼。故作镇定地说道，“她是谁？”
“he，她是谁？她是谁你难道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褚煜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顿时变得有些无神，有一秒钟，他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但是当他看到她掩饰着紧张的样子时候，又再次确认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褚煜绕过了办公桌，几步就走到了林婉言身边。
林婉言紧紧咬着嘴唇，慢慢往后靠，最后抵在了门上。
褚煜此时站在她面前，他微微倾斜了身体，伸出一只手臂，手掌拍在门上，挡住了林婉言的去路。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褚煜嘴里吐出几个清晰的字，他的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林婉言闭上眼，不看他，她甚至还想闭上耳朵和鼻子，不然她怎么也忽略不掉褚煜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婉言死咬着嘴唇，缓缓说了几个字。
刚刚和司马良肖通话的那股冰冷傲气全然不见了。此时只剩下紧张和紧张，脸颊还有一丝红晕散开。
“咚咚，咚咚咚！”
“褚总，下一个会议已经开始了。”凌奇在外面敲门。他扯着嗓门，全然不知道褚煜和林婉言就在门后背。
“褚总，您在里面吗？”凌奇又喊，他刚才没注意林婉言进去了，是褚煜打了林婉言的手机叫她上来的。
“你要去开会了。”林婉言睁开眼想着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褚煜并没有打算要放手的意思。
林婉言看着眼前熟悉又帅气的脸，被岁月磨砺得更加有魅力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忍不住扑上去了。
“咚咚咚，咚！”敲门声在林婉言头顶响起来。林婉言下意识地往褚煜怀里靠。
“你要用美人计？”褚煜轻笑了一下，他的声音很小，像最晚的广播讲的故事一样，只给她一个人听见。说完他还忍不住伸出垂着的那只手臂，轻轻圈住她，要是用美人计的话，最好用全套的。
他的手碰到林婉言的腰的时候，林婉言的脸再也忍不住，腾地全部红了。
“有人敲门。”而且很有技术地敲在她头顶。
“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褚煜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声音，吞云吐雾一般。
“啊！”林婉言有些大声，猛地弹开，靠回门上，褚煜被挣脱开了，她用手捂住了嘴巴。“真的？”林婉言好像做贼心虚一般，露了一个指缝轻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