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说谁是猴子呢?”树上传来一个清亮的女生。
白敛舞猛然回头看去,那人的面容隐在树荫里,只看到树上垂下一根红色的丝带。
“说的就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天天不想着嫁人,就知道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啊!”从墨的脾气上来了,朝着树上喊:“要打架了,你还不下来啊,你不是最爱打打杀杀。”
一道绚烂的红色从树上坠落,绽放在那群黑衣人中。
“她就是我的四徒弟,名字叫做阿延。她最喜欢穿红衣,我在山上待了两年,看见个穿红衣的就以为是阿延。”从墨自嘲一笑。
白敛舞看着阿延的招式,实在太帅气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江湖中人过招的场面,明明是被围攻,阿延却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怎么样,帅气吧,她学的就是我从星珑宫拿的那本刀谱,刀法的名字取得好听,叫做灿若星河。我再说一遍啊,那可不是偷。”从墨再三强调,正大光明拿的东西,怎么能算偷呢。
君灼倒是对灿若星河这门刀法有了解:“据说是星珑宫看家的功夫,可惜后来不知为何,星珑宫的人都修炼的层数都不高,在江湖上使出来,反而败坏了刀法的名声,实际上,灿若星河修炼到第九重时,在挥舞手中的刀时,会白日闪灿星,暮夜黯轮月。步步杀机,招招致命。”
白敛舞睁大了眼睛去看,阿延的招式间真的有隐约若现的星子:“她修炼到了第九重?”
从墨道:“半年前她就修炼到九重了。你看她手里那把火红的刀,后来的半年里,她寻遍四海找最好的材料去锻造出来的,就为了那一把破刀,半年把我一个老人家放在荒山野岭里不闻不问,唉。”
阿延的刀法凌烈,其他星珑宫的人虽然也用的是灿若星河的刀法,和阿延相比确是差的远,三两下就被阿延收拾了。
“怎么,老头子,山上今儿这么热闹?”阿延把刀收了起来,走到歪斜的“桌子”旁,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从墨为他们相互介绍了下,白敛舞和君灼默契地说他们只是出来玩的游人,误闯落城而已。从墨和阿延一对师徒心大到一起去了,任白敛舞和君灼怎么瞎编他们都信。说完从墨又开始数落阿延:“你看看你,打起架来那里还像个女子,你看看这女娃娃,多文静。”
“喂,老头子,是你让叫我下来帮你解决这些人的,你还要嫌弃我打架。”阿延翻了个白眼。
“别喂喂喂的叫,我可是你师傅。你和你那群师兄怎么一点都不像呢,他们多乖。”
“乖,太乖了。哈哈哈。”阿延捂着肚子小了起来,她对白敛舞说:“我跟你说,这老头子让那几个下山去买酒,结果呢,买了一年没回来。”
从墨被阿延气的吹胡子瞪眼:“什么叫那几个,没大没小的。”
“不过我出去的时候,顺便打听了那几个的行踪,你想不想听?”阿延坏笑看着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