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情深看也没看秘书一眼，视线一直落在宋相思脸上，“通知各部门，十分钟后开会。”
秘书离开后，顾情深问，“五年前，怎么了？”
宋相思摇头，“先去开会吧。”
会议室，M国的代表团坐成一排，对面是公司高层，会议室主位的座位空着。
顾情深和宋相思到达会议室时，公司高层们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宋相思。
显然，方才办公室的一幕，已经被秘书在公司传开了。
顾情深面无表情坐在主位上，对M国代表团的主要负责人点头，“可以开始了。”
“顾先生，我们此次来贵地，其一是来旅游，其次是想达成我们之间的合作。”
顾情深笑，“多谢你在欣赏我美丽富饶祖国，流连忘返的同时，还不忘来我公司洽谈业务。”
M国代表团的主要负责人可能是想见顾情深动怒，从而指责他没有诚意，他借机敲打。
“顾总是B市最杰出的青年企业家，我自然要来拜访。既然如此，我们来进入正题。”
M国代表团的人们，一人一句说出自己的意见看法，只是，他们分别用了多国语言。
顾情深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待他们陈述完后，顾情深向宋相思投去一个眼神，“听懂了吗？”
宋相思点头，对顾情深进行一通“翻译。”
顾情深：“我听闻M国是遍地黄金的国度， 20％的利润你们也不肯让我，抱歉，顾某只能请你们如何来再如何离开了。”顾情深说的语言，是badeshi语，在场没有一个人听懂。
不过，宋相思看到顾情深嘴角的弧度，心里偷笑，并为M国代表们捏了一把汗。
M国的代表们，互相看几眼，其中一个人拍案而起，用中文说道，“你只是一个戏子，该用什么态度和你的上帝说话！”
顾情深眯起眼睛，如鹰一般锋锐的眼神，锁定在说话的女人身上，迫人的压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呵，方才你们用意文，德文，阿拉伯文，英文陈述的那番说辞，难道不是故意给顾某难堪？”
“Linda，送客。”
顾情深大步离开会议室，宋相思小跑着跟上。
总裁办公室。
顾情深如一座雕像，站在落地窗前。
宋相思伸手，勾住顾情深的小手指，见顾情深没反应，而且还极为配合，于是大胆地和顾情深十指相扣。
“别生气啦！”
“我没生气。”
“脸都黑了，还说没生气。”
顾情深笑了笑，“我只是听到被叫戏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想起了爸妈是不是？呃，我是说你爸妈。”
顾情深看一眼宋相思，苦笑，“发现这一生的称呼都脱离不了子这个字，从前叫儿子，私生子，然后是戏子……”
宋相思：“你不是还自称老子吗？”
顾情深轻笑，侧身刮了一下宋相思的鼻梁，“还记得呢！”
宋相思轻咳两声，学着顾情深的语气，“c市某男子因女朋友出轨，持水果刀怒捅十几刀后致死，宋相思，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把老子绿了，你看老子能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