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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风将要刮走故乡

故乡把我丢下了

东奔西走多年

我丢了钥匙、行李、金钱

还丢了穿心的初恋

你却一刻都不曾离开过,故乡

我是用心爱你的

甚至最终想把身体也交给你

就安静地躺在你的一角

虽还是断壁残垣

可天空仍飘着儿时的炊烟

还可以听着你的唠叨

一切啊,都是那么美好

这已经够了

但大家又相约回到以前

并按照亲邻的范本

重新演绎一回各自的角色

如今,你美容过度

把我儿时的一棵老榆树也砍了

你冷漠我的土话

偶遇孩童也是擦肩而过

故乡,这些年是你把我丢下了

你早已过上时尚的生活

而我,以为你还在远古里

五味杂陈

我只得继续寻觅

故乡的小河

虽小

却可以盛放夕阳

鱼虾沉入水草,让出水面

慈祥之光流淌着

对岸的村庄依稀可见

谁家的大门上

一只灯笼身着鲜红的盛装

在风中摇晃

小河干涸的时候我离开故乡

一尾鱼躲进河床

期盼远方的风携一场雨

及时赶到

如今灯笼不在

主人家的门依旧掩着

溪流潺潺

不知那尾鱼游向了何方

我的小学

仍立在原处,衣衫褴褛

一旦走近难掩局促

结满老茧的手欲伸又止

我肃然

儿时的杨树又粗又壮

它的几片枯叶

悄然落在我锃亮的头发上

喧嚣褪去

夕阳下回味曾经的荣耀

问候稀落

却仍微笑如花

不少高昂的头颅从此经过

让您欣喜

也让您卑微

风从院墙的破洞里

常年吹着

没有人能够听懂

它的鸣叫

我的中学

翻书声滴在夜色里

有一颗格外清脆

担心打碎宁静

我想伸出双手接住

这里是一条小河的源头

它奔流了几十载

还要蜿蜒至远

有一种声音如木鱼

时而急促

时而舒缓

那个座位换了面孔

我们似曾相识

另一个座位仍是女生

她安静的样子

又让我内心隐隐作痛

沿河望去

水面泛着明亮之光

两只水鸟翩翩飞着

难忘印象

油菜花开遍山坡

三五一群的桃花嬉戏其间

眼睛跑马圈地

把可视之处变成了王国

我端坐在山冈

被袅娜的春风簇拥着

山岚过滤了霞光

硕大的云块被挡在山顶

挣扎着想要降落

溪流中的一块顽石

与我久久对视

我们惊喜于多年后的重逢

炊烟开始在山脚蠕动

呼唤声也远远传来

细如蚕丝

我依依不舍朝山下走去

满身的尘土掉了一路

农民的季节

除了阴冷与泥泞

再无心事

从雨水里抢回庄稼,并无欣喜

多数会斜倚着门框

以沉默陪伴时光

这些年,燕子已经很少来了

误入的两只也准备离去

正是天高云淡之时

我忍不住朝原野吼叫几声

几片黄叶应声而落

赶路的大雁回了回头

村子里处处是疲惫的行者

无论岁月多么久远

抑或前途未卜

他们,一直会在原野里行走

秋季的原野

虽然还有些许的绿

已很凝重

大部分植物在陆续退场

三两位老者为季节办理着交接

儿时的伙伴远走了他乡

几座新坟与村庄互望

我,一株被落下的高粱

固守着乡土

秋风欲言又止

枯草或颔首或无动于衷

它们都是先人的化身

趁此秋高气爽

各自取回落在人间的东西

大地与我约好

他托举我,但不会过高

我谦卑地回望故乡

心潮激荡……城市的早晨

天气阴冷

一位环卫工人清扫着马路

我看到她每扫一下

都抽搐一次

枯叶仿佛心事

今年的格外沉重

太阳升起后

整个街道要打扫干净

扫尽了枯叶

她就不再属于风景

行人匆匆

人流中经常回眸的那一个

是她的儿子

母亲,我悄悄回老家了

母亲,请不要责备儿子

我没答应您的请求

自己却偷偷地回来了

我不是为了看咱村多了几幢新楼

也不是为了看咱家的老榆树是否茂盛

我是看您的女儿,我的妹妹

最近她眼里又有了忧伤

您是知道的

我牵过她的手

帮她遮过雨

给她擦过泪

大了,我就把这些交给了

她的丈夫

她的女儿

她的儿子

可我敛起来的爱呀

炽热如初

这一点从没给您讲过

也从没给妹妹讲过

母亲,您知道吗

妹妹多了忧伤,我就添了乡愁

这一次,村里飘着的风都是涩的

但我还是想多吸一口

多吸一口,就会减弱一丝浓度

妹妹就会早一秒康复

可实在吸不尽哪

所以,不得不让妹妹再稍稍忍受

母亲,这一次我确实想哭

但没有辜负您

最终还是把眼泪堵在了眼帘背后

母亲,我还爱着另一个人

她帮我遮过雨

牵过我的手

还替我拭去泪

但我不想再流了

再流她就难以负重

不久我还要回去

看不到她,我会把所有的黑夜

都熬成白昼

您问我累吗

不累,真的

爱着我爱的人

被我爱着的人念着

都是幸福

幸福多了累就没了

母亲,是不是

城市的夜晚

路灯下人影闪烁

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当一片叶子悄然落下

不会再有他人驻足

如此静谧的夜晚

白白浪费了天上的星辰

一路上,所有的窗户犹如枪口

我并非远方来客

也感到恐怖

不知城里的夜晚是否有梦光顾

能让远离故土的人披着温暖

挨过阵阵寒风

城里的鸟

我家窗外

常有两只鸟立在树梢

叫开花朵

然后又把它们一一叫落

阳光渐暖的时候

鸟鸣又从绿荫里传来

春天起身远走

鸟儿不予理会

影影绰绰的树叶间

忙着搭建新巢

城里一角我们为邻

我感到庆幸

而它们茕影孑立

心情难表

夕阳下的沙河

夕阳没必要趴在山头窥探

此时没人掩饰自己

我们扯平了身份与年龄

享受着放纵的乐趣

河水温滑如缎

有人背过身

打算悄悄交出童贞

学校与村庄

暂被晚霞涂上了金色

一群人从河水里张望着,学校

师生搬离了

一并打包带走了书声

我们填空有限

使校园陷入沉寂

但未来不可期

许多人陆续启程

炊烟飘过来

唤着劳作的人归去

晚霞被山峦撞得破碎

一层一层的金子

沉于河底……

游坐禅谷

浓缩的湖

提纯了所有的清澈

恐怕映出心事

我索性匆匆而过

驻足观看的

辨认着混浊的生活

几处矮小的瀑布

面含微笑

在汇入溪流之前

泼洒着山涧的阴凉

弥陀犯了何戒

面壁千年

把时间站成永恒

游客到此

为何不敢与他对视

走出坐禅谷

我看到一位老者清扫着

入口处的尘土

杜伦小镇

仿佛只有大教堂和杜伦大学

权杖、火枪、法典退回石头里

在黑暗中注视着你

担忧彼此影响

分别伫立在威尔河两岸

又需要相互辉映

就通过一座桥相连

中世纪的树荫包裹着通道

从教堂走下来的人

怀揣着钟声

从大学走上去的人

先被绿荫净身

年复一年

小镇恬静如初

我,一个东方游客

也按他们的姿势

走了一遭

(注:杜伦是英国的一个郡,该郡的首府也叫杜伦)

黎明之前

月亮把清辉洒向人间

打开尘封的档案

几十年的故事徐徐展开

情节已残缺不全

昨天立春

儿时的桃花再次盛开

清辉俯首耳语:

正是做梦的时辰

人们都回到了过去

只有踮着脚行走

才不会踩断别人的归途

从清洁工身边经过时

我看到她弯着身子

仿佛在用自己的衣袖

轻拂马路上的尘土

我们对视良久

为各自怀揣的梦互致问候

拉车的人

老人拉车

时常带着孙辈

闲时蹲着抽烟

让孙辈自己与自己玩耍

偶有乘车人招呼

脸上的笑

破烂得不成样子

雨天生意好

乘车人一个接着一个

“不是三块吗,咋四块了?”

“雨天!”

老人唯唯诺诺

像被捉住的扒手

孙辈端坐身旁

他看到爷爷的脸抽搐得很丑

孩子怎会明白

除了上帝,大家都是拉车的人

我突感困惑

再坐老人的车时

不知该呈现怎样的表情

问路的老人

满头白发

笑问车开往何处

站点之多,我实在无法回答

他憨笑地立着,那么执着

我心生怜悯

怜悯他的衰老

怜悯他对自己的衰老满不在乎

怜悯自己

正走在这条衰老的路上

车徐徐启动

老人的视线扒着车窗

仿佛他并不乘车

专为送行而来

我们虽是路人

却不陌生

十二个站点

每次我都担心下错了车

一对老人

或左右或前后

分不清谁牵着谁

一步路要分解成几个步骤

怕今天走完

明天就无路可走了

马路旁的一朵花

任风摆布

婆婆说开得真好

伯伯只是微笑

天边,群山迎接着夕阳回家

我跟在老人身后

不忍超越

怕走快了老人伤感

老人与胡杨

习惯坐在公园里

目送太阳西斜

夜幕降临后

胡杨会偕月亮照亮沙漠

“一千年不老

一千年不倒

一千年不朽”

胡杨与沙漠的约定老人清楚

只是他腿脚不便

每次都把拐杖靠在胡杨树上

天空多么纯净

没人想据为己有

而我多么羞愧

消耗这里四年半的天空

却留下一副模棱两可的背影

临近清明,写给父亲

我刻意对清明麻木

因为麻木,就可以少想您了

但不想很难

说好这次不想了

约几位好友喝场酒去

怎奈人间渲染得过度

我不得不改变初衷

时值天寒地冻

来年的花朵还在做梦

您来不及顾盼就匆匆离去

多年以后

您时髦的衣服仍躺在柜子里

家人们明白

那可能是您留下的线索

您给我的爱稍显模糊

而我对您的思念清晰得多

我疑惑,血缘还会连着阴阳两界吗

否则,怎会对您依依不舍

我步入了中年

已代您看遍半个世界

还要迈入老年

继续代您浏览群山

据说阴间多雨

我就替您把阳光多看一些

春天的,夏天的,秋天的

冬天的有点儿寒冷,就不多看了

我还要替您把蓝天多看一些

平原的,高山的,北方的,南国的

雾霾污染的就不多看了

只是日后相见时,我已老态龙钟

而您依然黑发年少

我们该如何寒暄

清明雨

上帝说,下吧

下到人间

也下到另一个世界

一年就这么一次

不必吝啬

于是,花朵也成了泪的替身

怒放在路边

只是,清明一过雨就停了

花也日渐枯萎

每年的仪式草草结束

阳光重回明媚

人们又投入忙碌

而另一个世界,人们端坐在屋檐下

仍在傻傻地等

儿时的中秋

如果让我临摹月亮

我可能怎么都画不圆

因为缺失的一角

我一直给父亲留着

母亲哭的时候我曾想补上

夜晚饿醒的时候我曾想补上

受人欺负的时候我曾想补上

村东的小河流了又枯,枯了还流

村西的柳树绿了又黄,黄了还绿

可始终见不到父亲的踪影

我觉得还是缺着更好

缺着,我就有一个等待的理由

但十五的月亮明得刺眼

每年,我都想把这一天缩短为一秒

或浓缩成眼泪也可

这样,不仅母亲能流

我与妹妹也可以流了

时间被赏月的人拨得缓慢

我索性蒙头大睡

可月亮愁煞人

偏偏又侧进窗棂照着我

有一晚梦见父亲

他久久抚摸着我的头说

他在那边真的很好

从此我补上缺失的一角

现在的中秋

我的月亮和你们的一样了

想成一场秋雨

入秋以后

一直酝酿着要好好想你一次

无奈天灿烂地晴着

每次都是刚开头,很快就干了

昨夜的雨继续下着

是细细的那种

是你从外面匆匆晚归的那种

是刚好用来想你的那种

我在人间五十载

你只疼我三年就走了

走就走了,也不留下一张相片

我的泪都给黑夜白白流了

走就走了,也不留下一粒糖果

我的牙齿生疏了甜的味道

走就走了,却把你对朋友的好留下了

却把你未穿的衣服留下了

却把你抱着我亲了又亲的场景也留下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想你

让眼泪挂满所有的树枝想你?

让眼泪浸润着广袤的原野想你?

让眼泪咆哮着翻滚着想你?

不过,要留下几颗挂在窗棂上

风会把泪吹成一串月亮

这样,在梦里我也可以想你了

急切赶路

灵魂已久候

这是最后的相见

之后,老人还要急切赶路

儿孙们平安

人间已被打扫干净

如果秋雨依旧

您一定还留着没说的秘密

往事被打湿

部分破碎得不成样子

但您的身影清晰如初

时间选一个最佳的角度定格

再想您时

仿佛仍在某处忙碌

遗憾无法相送

您是否要穿越漫长的水与火

您的新屋是否还是人间的样子

到达后一定要给我们托梦

否则,想您时不知该面向何处

未来的日子我们会望断河流

望断山峦

望断天涯路

天涯路的尽头

您可能正坐在夕阳下

看着我们在人间如何行走

乡情

太阳温暖地照着

来自远方的风扬起慵懒的尘土

我迎上前

与故乡紧紧相拥

被父辈啃光树皮的森林已经痊愈

被剜去根须的草地又泛着新绿

童年飞来的一群麻雀

重重地落在树枝上

它们体格丰腴

树木们面面相觑,不敢相认

种在城里的父辈

继续行走在华丽的路灯下

夜深人静时,与赶来的故友

续一盘人间的棋局

偶有的响动,是卒子渡着界河

种在田野里的父辈

习惯在夜里醒来

儿女们浮躁,手艺不精

趁天黑安抚一下羸弱的庄稼

心宽的父辈随处而眠

明月夜,微风里

一簇野草摇枯了几回

而越来越多的父辈

被种在连接城乡的马路旁

一边是忙碌的儿女

一边是沉默的灰瓦土墙

那时

1

那时没有电话

文字怀抱着温暖

结伴寻觅着亲人

有的来自田间地头

散发着淡淡的青草味

拆开信封的一刻

父母仍站在麦浪上

眺望燕子归来的方向

有的来自夜晚

满纸流淌着故乡的月色

读信人泪流满面

他看到一个人

正在一笔一画里走着

有时,信函个把月才到

椰风、极光、海浪、沙漠

被悉数戳在信封上

一封信承载着半个江山

信一旦投进邮筒

无论阴晴圆缺

天边都会有一颗

闪烁的星星

2

那时没有电视

耳目充斥着邻里之事

昨夜无月

刘家的丝瓜越过了地界

张家的玉米被偷去了几棵

一大早老王蹲在地头

旱烟燃着了薄雾

老张叫骂着

一脚踢醒熟睡的村子

早饭时,大家各自端着海碗

照例凑在一起

谁说老李突发了疾病

热议戛然而止

吧嗒吧嗒的吃饭声

降低了八度

走出老李家

有人说她看到了刚掰的玉米

老王一言不发

而老张,压根儿没有听到

翌日村子无事

东边的小河静静地流着

风将要刮走故乡

刮着刮着

就把故乡刮旧了

把柳叶刮稀了

把知了刮哑了

我不得不走得再稳一些

否则,残存的黑发拴不住

摇晃的故乡

流浪归来后

鲜花与收获已不再重要

而时间对于我

每一天都变得珍贵

可为了故乡

我愿意任意挥霍

人生何其短暂

留不足爱你的时间

人生何其漫长

一切又恍如隔世第二部分不是风在吹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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