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收回目光,浅道:“在一个月前那家公司换了一个决策人听说还挺年轻了但手段很强硬,仅仅一个月时间就把公司里里外外整顿好了。
我深入了解过这家公司的具体情况,不谈别的,就这个来说,决策人是ok。”
梦槿听到舒晚这么说,心颤了一下,表面上却漫不经心地问,“换决策人?”
舒晚点头:“对,据说这个新任主编是之前公司的小编辑平时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却没想到在紧要关头利落切了一刀。”
梦槿敛眸,“那确实挺厉害的。”
舒晚:“选这个公司另一个原因是他们前任老板是景芳的大公子。”
迟茜惊了,“我去,这么大来头的啊,合作合作,这必须合作啊”
舒晚嫌弃地瞥了迟茜一眼,眼神意思好像再说“能不能淡定点”。
这么一看,迟茜又炸毛了,“舒晚,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就是叫你不要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舒晚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句句扎人心。
“臭舒晚,我就不信你知道的时候不会跟我一样吃惊”迟茜反驳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迟茜平常也是一个精练强干的女人,虽然说个性是跳脱了一些但也可以独当一面,但在面对舒晚时总觉得她比舒晚矮了那么一点点。
每次拌嘴吵架迟茜永远都说不过舒晚。
因为无论迟茜怎么炸毛怎么出言回怼,舒晚永远都是淡淡又一针见血地回答。
跟舒晚吵架就像一拳打在弹簧上,弹出去还会弹回到自己身上。
久而久之,一般人都会选择尽量避开,可迟茜偏偏不是一般人,即使每次都会被怼的体无完肤,但迟茜一如既往嘴欠忍不住开杠,最后变成了每天不和舒晚拌嘴,这一天就是不完整的一天。
迟茜的终极愿望就是有一天能“报仇雪恨”,也淡定地看着舒晚憋屈的表情。
迟茜最见不惯地就是舒晚那幅掌控全局淡定的样子,那么假如如果有一天这幅面孔出现了委屈巴巴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还是怎么样的场景呢。
光想想迟茜就觉得血液在身体沸腾,这带感的谁不喜欢呢。
可舒晚下一句话却彻底打破迟茜的幻想,只见她启唇缓缓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沙雕吗?”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清冽好听,如果忽视话语的嘲的话。
“你,你,你…”迟茜睁大了眼睛,半天连话都没说出来。
最后还是舒晚先开口,“然后他们目前也在安排新一期刊物,他们希望我们能尽快敲定合作项目把送方案过去”
梦槿:“出价是多少”
“是我们可以接受的范围”舒晚顿了一下,“也是他们公司可以接受的范围,”
梦槿点头:“好的,最近辛苦了,具体时间商量出来了么”
“我觉得这个周末就可以的,不过我手头上还有许多订单这还需要挺长时间,所以没时间,只能暂定一下,”
闻言,梦槿低眸道“你把时间敲定下来吧,由我去深城一趟”
“啊?”迟茜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
跟梦槿认识那么多年还没见过梦槿这么主动想要去另一方地方,更何况是去签合同。
太怪异了,实在太怪异了,迟茜犹犹豫豫道。“你真的要去深城?”
梦槿毫无例外郑重点了点头。
但在她有限的能爱的人的日子里,满满的只有郁羡笙。
舒晚看着场景若有所思,只是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压抑太久的人会容易导致精神崩溃,而这次或许是个机会,
“那好,就这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