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指着一件衣服说:“天歌,这件衣服不错,你穿着肯定很好看。”
向天歌看了一眼,嗯,确实不错,但这件衣服肯定很贵的,她暂时还不能买。
她不可能先给自己买,而忽视了爹娘。
虽然说空间里有二十两银子,但那个银子是应急的,暂时是不能动。
“我先不买了,以后再说吧。”
“没事的,我送你就是。”秦星说着问秋娘,“掌柜子,这个多少银子?”
“一两。”秋娘依旧是笑意盈盈地说着,虽然她不确定这个年轻人能不能拿出一两银子来,但她还是看出来秦星喜欢向天歌了。
向天歌暗暗吐吐舌头,果然很贵哦,一两银子一件衣服,太奢侈了!
至少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是舍不得的,等以后有了很多的银钱,再说了。
“秦星,太贵了,我不要。”
秦星笑着说:“没事,我这有银子。”
“不要不要。”向天歌果断拒绝,“等我有银子了,我会自己买的,咱们是朋友,但朋友也有朋友的底线。”
如果,她收了秦星送的衣服,那以后真是说不清楚了。
她对人家没意思,就不可能给人任何的念想,如果收了,秦星肯定会误会了。
她可不想秦星误会。
陈小雅和秦星都觉得向天歌很不错,若是换了旁人,怕是真的会要……
就算是陈小雅,她也在心中动了一下,如果秦星送她,她或许就真的……要了……
秋娘看着向天歌笑了笑,却不言语,不过眼神中却是能看出有几分钦佩。
在向天歌果断地拒绝下,秦星也就罢了。
三人赶路回家,因为事情都处理得很顺利,大家的心情都很好。
等回到村里,向小桃又见着向天歌跟秦星在一起,心中又是一阵怨恨。
向天歌回家后,就开始画图。
为了这副屏风,她特意买了很多的纸和颜料。
她想到的是一幅《松鹤延年图》,这幅图很适合老人做寿使用。
而且色调简单,并不复杂,四天的时间一定可以绣好的。
凭着陈小雅的绣功,一定能将仙鹤的神韵绣出来。
向天歌从小就学画画,她的绘画水平已经达到了专业画家的水平,而且她尤其喜欢临摹古人的名画。
摹着摹着,就成了自己的风格。
一个下午,她就将这幅松鹤延年图画好了。
给陈小雅时,陈小雅惊叹地说:“你画得太好了,我真的很担心自己能不能绣出你画中的神韵来。”
向天歌站在一边给陈小雅指点,告诉她整个屏风的布局哪里该画什么她都说得清清楚楚。
陈小雅听着便明白了,按照向天歌的指点,她很快就开工了。
向天歌很相信陈小雅,看着她开工后,就离开了,临走时,告诉陈小雅有什么问题就去她家找她。
经过向火牛家门前时,她见到了陶春花,陶春花躺了这些天,今天终于可以下床来走动走动了。
她见了向天歌,免不了又小娼妇小寡妇丧门星地骂了起来。
向天歌冷哼了一声,懒得跟她计较,直接走开了。
陶春花咬牙切齿,“这个小寡妇,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她不仅自己被打了,连自己弟弟的亲事都泡汤了,为此,她娘陶李氏狠狠地数落了她一番。
为了能对付向天歌,她决定还是要铤而走险一次。
向火牛还是跟之前一样,吃了晚饭就不见人了,八成是去田寡妇的小酒馆里去喝酒了。
陶春花一直就在门口等着,终于等到了王善虎从镇上回来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王善虎的爹被气病了,在家躺着,店铺就靠着王善虎打理了。
“善虎。”陶春花赶紧轻声地喊了一嗓子。
“干什么?”王善虎对陶春花现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上次的事件,已经彻底地让他不想搭理陶春花了。
“善虎,上次的事情可不怨我啊,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供出你来,都是向天歌那个小寡妇!”
“我知道啊,但是我们之间已经完蛋了,我宁可去镇上的万花坊找姐儿也不会再要你!”
陶春花很伤心,同时也越发地恨向天歌。
“善虎,难道你就甘心这样饶过了她?”
“哼,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陶春花可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听,“那小寡妇经常去后山上挖草药挖野菜,你可以盯着,反正深山野林的,又不是没有失踪过人。”
王善虎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教!”
说着,他就走了。
陶春花心中还是非常难受的,她虽然恨向天歌,但是她还真的很想念王善虎的,跟王善虎偷情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女人。
但这一切都被向天歌毁了!
*
向天歌又上山去挖野菜了,这一次分到手的三十文钱,给小豌豆买了衣服,不过也不亏,她还拿到了一大捆的布头,她回来挑挑拣拣后发现有几块真的很大,拼一拼可以给小豌豆做一件背心。
现在挖野菜只能是去深山了,边缘的野菜都被挖光了。
向天歌还是跟往常一样,朝着里面走,一直走到了比之前更深处了,才看见了一大片的野菜和草药。
她很开心,赶紧动手去挖。
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的一株大树下,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几分恶毒的神情。
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朝着向天歌靠近了过去。
向天歌正在挖野菜,突然感觉到身后不对劲,一回头,就见着那黑影已经扑在了她的身上。
“王善虎!”向天歌咬咬牙,手中的弯刀朝着他的身上砍了过去。
“找死!”王善虎的眼中迸射出了银|邪的神情,伸手攥住了向天歌的手腕,恶狠狠地说:“臭丫头,今天看你怎么逃!老子要将你先J后杀,方能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