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在路边不耐烦的走着,一辆军用吉普,缓缓开在楚楚身边,那司机似乎在解释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们不要见面了!”楚楚大声说道。
秦浩民见状,眯了眯眼睛,就要驾车冲过“英雄救美”。
一旁的小宁却拉住秦浩民:“二少,我们静观其变。开车的应该就是贺远风。楚楚小姐最讨厌被人纠缠,我看贺远风只怕要自取其辱了。”
秦浩民这才放慢了车速,缓缓驶了过去。
“楚楚,上车吧,我们好好聊聊。”贺远风平静的声音传来。
楚楚冷笑道:“聊聊?有什么好聊的?我的事,你有什么不知道的!”
说完,楚楚就摘下脖子里的项链,对着贺远风晃了晃,而后,直接丢到路边。
“这种东西,以后不要送我了!”
说完,楚楚就看到后方秦浩民的车子,准备向秦浩民的车子走去。
贺远风急忙下车,刚好看到后面秦浩民的车子,他脸色一变,上前拉住楚楚:“楚楚,最后再给我十分钟!真的只有十分钟,我保证以后都不纠缠你!”
楚楚冷笑一声:“十分钟?”
贺远风重重点头。
楚楚淡淡说道:“好,我就给你十分钟!”
而后,便直接上了贺远风的车。贺远风便开着吉普车,直接远去。
秦浩民下车,捡起楚楚丢下的项链,笑了笑,坐会车里。
他将项链递给小宁:“接下来呢?怎么做?”
小宁笑了笑:“二少,您也算高手了,这就不用我废话了吧?”
秦浩民笑了笑,淡淡说道:“这个东西,看样子,还是留在楚楚身边比较好。”
小宁也笑道:“并不是抹去痕迹才是最好的,有时候,一个糟糕的前任,价值更高。”
十分钟之后,贺远风开着吉普车,停到招待所面前。
楚楚下车,重重的关上车门。
贺远风打开车门,跳下来,看向楚楚:“楚楚,你再考虑一下!”
楚楚转身,指着皇冠车,冷冰冰的对贺远风说道:“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在车里就和你说的清清楚楚,他才是我的目标!”
“浩民,会保护我!”
说完,就直接上了秦浩民的车。
贺远风望着楚楚坐上秦浩民的车,一双眉毛,深深的拧了起来。
秦浩民看着楚楚上车的,笑了笑:“楚楚,我刚才听着你说,我是你的目标?”
楚楚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浩民,对不起,我刚才借用了一下你的名头。”
秦浩民笑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而后,楚楚又小声的说道:“那天跟贺远风去吃饭,真的吓坏我了。”
秦浩民看了一眼小宁。小宁立刻笑着说道:“楚楚小姐,你大可放心,有秦家在,谁也伤不到你。”
楚楚低着头,嗯了一声。
秦浩民笑了笑,将那项链递给楚楚:“你的项链。”
楚楚见状,先是一愣,而后叹了口气,接过项链,低声说道:“谢谢。”
秦浩民笑了笑:“没什么,其实……你也不用太责怪贺远风,那天的袭击波及到你,他应该也没想到。”
楚楚低着头嗯了几声,却不说话了。
秦浩民笑了笑:“走吧,我带你去散散心。”
楚楚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笑容。
她心里,却冷漠的想到:“秦家?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
贺远风开着车,回到律师事务所,便开始收拾东西。
贺天方一愣:“哥,你要干嘛去?”
贺远风一面收拾东西,一面说道:“我要去一趟东港。”
贺天方愣住了:“哥,楚楚姐才刚受刺激,你这就抛下她不管了?”
贺远风沉默片刻,才说道:“秦浩民……会照顾她。”
“哥!你这叫什么话!”贺天方不悦的说道。
贺远风却平静的说道:“实话!在这边我能调动的人,远远比不上秦家。”
贺天方急切的说道:“秦家就算人多,也不如哥哥你专业啊。”
贺远风叹息一声,对贺天方说道:“本来,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你楚楚姐……坚决不同意我保护她。所以……我还是要去一趟东港。”
“哥,这个节骨眼上,你去东港?”贺天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情商为零的哥哥了。
贺远风淡淡说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这一次,要冒一点风险,釜底抽薪,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
:“釜底抽薪?”贺天方皱了皱眉头:“哥,你又有什么计划?”
贺远风却笑了笑,没有回答贺天方,转身出门,开着吉普车便驶向东港方向。
……
一起玩了几天,秦浩民看着楚楚渐渐的从恐慌状态脱离出来,便笑着说道:“楚楚,今天……要不去我家坐坐?”
楚楚一愣:“去你家?不太好吧?”
秦浩民笑道:“没什么不好的,我父母都在洛城,齐城这边,就我和我哥住。带朋友上门,他不会说什么的。”
楚楚犹豫了一下,羞涩的点了点头。
秦浩民笑了笑,开车直奔城外的秦家小楼。
按照小宁的谋划,能够带楚楚去秦家,便是成功的一大步。
到了秦家,楚楚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小洋楼。
秦浩民笑了笑:“这是早年的东西,老房子了,给家里人在齐城落脚的。”
楚楚打量着这栋小洋楼:“老房子才好,老房子才漂亮。”
楚楚的惊讶倒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真的觉得这小洋楼非常的有韵味。她就算前世,都很少看到这么有韵味的西洋楼。
秦浩民见状,介绍到:“这是以前一个军阀给他最疼爱的姨太太修建的,那个年代你也知道,军阀自己都是联姻,最爱的其实不是老婆,而是姨太太。所以特意请了西洋的建筑大师,修建了这栋西洋楼。”
楚楚微微点头,有些迷醉的打量着这栋散发着西洋气息的小楼。
小楼被青色的爬山虎覆盖,而在小楼的每一个阳台上,都被一蓬蓬鲜花所覆盖。
猛然间,她一抬头,和二楼阳台的一个年轻人对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