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计蒙走了出去,姜小鱼和他的师兄敖樁开始坐了下来,并开始在屋子里喝起了茶水;
“师兄!你说那个叫做阙辰的巫女病情会不会好?”姜小鱼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这应该是阙辰巫女染上了什么怪病;而这种怪病一定是她管辖的地方出问题了。”
敖樁又重复了一遍计蒙的话;
就在姜小鱼和敖樁还在不断地交谈着的时候,计蒙却是回来了;
“大神!”姜小鱼和敖樁立刻跟了出去;
“-------”计蒙什么话也没说便走进府邸中去了;
“大神,阙辰得的是什么病?”敖樁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木公乃是这世上法力高强的人,他的话或许可以解释一二;木公说了,阙辰巫女是受到了什么晦气的冲撞,便出现的怪病。不过,要说这晦气的来源,此地乃是昆仑山,按理来说,也不会出现什么晦气;或许,真的是阙辰所管辖的一脉出了问题。”计蒙说道;
“那木公走了吗?”敖樁又问道;
“我来的时候,他还没有走;此刻,应该是离开了吧!”计蒙又说道;
三人正在说着,这时候,只听到昆仑山一阵震动,西部的山脉中竟然传来了一阵阵打斗的声音了。
敖樁和姜小鱼吃惊不已,立刻冲了出去,并朝着打斗传来的方向飞过去了。
“等等!等等!”计蒙大喊道;
计蒙也急急忙忙地一下御空飞起,跟着姜小鱼和敖樁朝着昆仑山的西部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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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一会便来到了昆仑山的西部;不过,此刻眼前的情景让三人都感到十分吃惊;
眼前正是昆仑山的一处山峰,而山峰上却冒着一股乌蒙蒙的黑气,直冲天际;姜小鱼和他的师兄立刻捂住了鼻子。
“咳咳!”姜小鱼和敖樁立刻咳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敖樁大叫不已;
“-------咦!这股煞气透着一股血味;”一旁的计蒙立刻说道;
“血煞之气!”姜小鱼和敖樁立刻大惊不已;
这时候,两人又朝着脚下的昆仑山看了过去,只见到在那座冒着血煞之气的山峰的上空,妖族王子肆玺幻做了一个青衣红眼的人,正在和山峰上空的另一个人对峙着。
不过,看样子;另外一个人也并非善类,似乎比肆玺更加凶煞了几分。只见那个人浑身笼罩在一道血光之中,身上穿着的一身虬龙服饰也已经被一道黑气给污染了,显得黑气腾腾。
那个人怒目圆睁,显得十分凶恶;
“哈哈哈!肆玺,想不到吧!我也会有和你对峙的一天!”那个人大叫不已;
“哼!你太狂妄了!”肆玺冷哼了一声,手中红光闪动;
这一幕倒是让姜小鱼和他的师兄敖樁都大惊不已;两人开始感到不知所措了起来。
毕竟,现在出现在这处山峰上空的两人都不是善类;而,另外那个人,与肆玺对峙的那个人似乎已经踏入魔道很久了,受到了魔道的侵蚀很长时间了。
“那是负嵎!也是着昆仑山的一员,而且,我记得他似乎是一个山神!”这时候,姜小鱼身边的计蒙神缓缓说道;
“啊!”姜小鱼和敖樁立刻大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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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玺!你为什么总是和我负嵎过不去!”这时候,负嵎说道;
“不是过不去,我只是恰巧路过这里罢了!本来,你们昆仑山的事情完全与我无关!而,我只是感受到了昆仑山有一股邪气,感受到了你的存在,才过来查看的!”肆玺缓缓说道;
“啊!肆玺,你还真是一个不速之客啊!”
负嵎大叫不已,显然他此刻已经完全被肆玺给激怒了。
“呵呵。不过,负嵎;我突然发现你真的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就在刚才我从你脚下的山峰的山洞,你的洞府中路过的时候,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肆玺阴冷地笑了起来;
“什么?”负嵎说道;
“我竟然发现的海怪一族的独有的特产,海血兕!呵呵。”肆玺大笑不已;
“你知道海血兕是什么吗?哈哈,负嵎;那是海怪一族血池之源,是那些海怪一族特地制作出来用来炼修罗道,或是入魔的法器!而那些海血兕不过是一些海怪将另一些海怪杀死,并取其颅骨和精血制成的!哈哈哈-----有趣-----我竟然在人间的圣地,昆仑境发现了这种东西!”肆玺大笑不已,一阵满不在乎;
然而,此刻,肆玺的这番话倒是引得一旁的姜小鱼和他的师兄敖樁,以及雨神计蒙都感到了十分吃惊;
计蒙面如土色,竟然差点跌落云头;
“这这这------”计蒙断断续续地大叫了起来;
“哈哈,一个人间圣地的神族竟然还想着入魔!你真的是太出彩了!”肆玺有大笑了起来;
“呵呵。肆玺,你太狂妄了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对,我是勾结了海怪一族,我是接受了海怪一族的供奉,我是向海怪一族索要了海血兕这种恶毒的东西;但是,我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是想早一点到达无我之境,身化万物,修成一个帝尊之体;你们都知道的,那昆仑山之主,他,也只不过早比我踏入了道门几天,他便成了昆仑山之主!而现在,他仍然还在帝尊之体的路上徘徊!我只不过在等几天,也或许是一个夜晚,我的天凶血阵一成,我便可以突破极致之境,成为独霸一方的天帝,我便也可以做这昆仑山之主!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上天对我那么不公,昆仑山之主高高在上,我早就恨透这一切了!我有什么错!------”负嵎大叫不已;
这时候,负嵎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疯癫的状态,他披头散发,开始胡乱地叫喊不已。
“呵呵呵!有趣的负嵎!-----”肆玺又开始阴沉地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一旁的计蒙却是看不下去了;
他一转身,立刻说道;
“我去禀报昆仑山之主!”
说完,计蒙便离开了。
“呵呵,可爱的负嵎啊!并不是我看不惯你成帝,而是,你不该与我妖族管辖的海怪一族勾结,还反过来侮辱与我!我肆玺乃是妖族的王子,虽说妖族内部混乱不清,但我妖族王子的尊严岂能容你等践踏!哈哈哈-----”肆玺大笑了起来。
“呵呵,践踏!你就一个低贱的妖族,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言?低贱的妖族,蝼蚁就只配给我们这些上神成帝而充当牺牲品!”负嵎大叫不已;
“什么?”听了负嵎的话,肆玺瞬间大怒不已;
身上立刻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黑气,双目中凶光一闪,便是朝着负嵎冲过去了;
负嵎见到肆玺被激怒了,冲过来了;当下来不及躲闪,只得立刻将周身的护体魔功提到了最高级;
“啊啊啊!”负嵎大叫不已;
负嵎的叫声立刻震动了整个昆仑西天;随后,只见到一道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一下罩住了飞在半空中的满身血光的负嵎;
此刻的肆玺,整个人都化作了一道青色的光芒朝着负嵎冲了过去,见到负嵎释放出了堕落魔气;肆玺手中一黑,便是朝着负嵎的身上打了过去;
究极妖诅之力,黑蕴妖力!姜小鱼和敖樁都是一阵吃惊。
“呵呵。神族堕落成妖魔?有趣,我到想看看,一个圣地神族堕落成的妖魔究竟能够有多嚣张,而我的妖诅之力能不能奈何得了你。而我妖族王子肆玺能不能让你臣服!”肆玺喃喃说道;
随后,只见到肆玺手上的黑光一闪,周围的天地间立刻响起了一阵空间撕裂的声音;肆玺闪着一道巨大的黑光的拳头立刻朝着负嵎的身上打了过去!
“砰!”肆玺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负嵎的身上;
“啊!”负嵎立刻大叫不已,他冒着一道巨大的黑雾的身躯受到了肆玺的打击立刻朝着远方不断地飞了过去;
肆玺见状,双眼红光一闪,身形一动,立刻到了负嵎的身边,又伸出了脚一下朝着负嵎身上踢了过去;
负嵎冒着冲天黑光的身体立刻如一个炮弹一般炸入了脚下的山体。
“砰!”
山体上开始爆发出一阵巨大的爆炸,而烟尘滚滚;
一旁的姜小鱼和他的师兄敖樁看得一阵吃惊;
这时候,随着负嵎脚下的山体被毁去,山体下面的一个巨大的山洞开始显露出来了。
山洞之中,一个巨大的血池也开始显露出来了。
敖樁和姜小鱼一下吃惊不已,差点掉落了下去;原来在这处的山体之下,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巨大的血池;
巨大的血池周围布满着一道道黑色的阵法,阵法的一边的地面上却散落着一大堆海怪一族的颅骨制成的白森森的海血兕;
“啊!师兄!”一阵风吹过来,血池上散发的煞气开始飘了过来,姜小鱼闻到了,一阵眩晕;
“你没事吧!那是天凶血阵,是要使用这世间的颇有灵性的妖魔的血液才可以做成的。这负嵎真是一个残忍的人,不知道已经被他杀死了多少妖魔,才制成了这个天凶血阵!”敖樁捂住了鼻子,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