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驰扮演的韦小宝很夸张的向后一愣:“不要叫‘春’好不好。”——
这一幕,柳飞至今想起来都好笑,难道老项当年也跟海大富一样?
“我说各位啊,你们等等我,我先进去写点东西。”柳飞放下挂在肩上的包裹,然后猴急地跑进不远处的书房中。
柳飞站在书房中,自己磨着墨水,然后提笔,一气呵成:硫磺……
等到柳飞走出书房时,手上多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
“飞儿啊,你手上的纸写的是什么?”柳建好奇地询问。
“这个啊!”柳飞指指自己手中的那张纸,“我就不告诉你,爹,这是秘密。”
柳建呵呵一笑:臭小子,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可以去问嘛。“那么既然飞儿不愿意说,那就不用了,赶快叫公公带回去吧。”
“那好吧,公公,请您将这张纸务必传到陛下的手中。”柳飞将那张白纸折好,放入小春子公公递过来的黄金小桶中。
妈的,这小子难道当了皇帝就那么有钱吗?呵呵,可惜我对当皇帝没兴趣。
“这样吧,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师傅,二哥,我们就启程赶路吧。”柳飞率先走了出去,接着祁人魔、柳颜也跟着走了出来。
“哈哈,再见啦各位,三年后我们相见吧。”柳飞大声宣布。
“呵呵,飞哥哥你要保重啊。”在璀璨阳光下一个小女孩暗暗落着泪,低声啜泣。
飞花说明:在接下来的几张内,主角将跟随着师傅修炼绝世的武功,呵呵,希望读者们可以多多给俺点点击,飞花在此谢过。
“我说小子,你不要一路上无精打采可不可以啊!”祁人魔看着柳飞骑在马上一副衰样。
柳飞眯着眼睛望向边上的祁人魔:“我说师傅啊,我们都走了两个月了,可是在这两个月中,您一点武功都没有教给我们,你说这样……”
“小子啊,武功之事不用那么急,老夫到了一定交给你们,干什么,不要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老夫。”祁人魔赶紧催马向前方跑去。
“我说二哥啊,我总有一点受骗的感觉。”柳飞转头看着一边的柳颜说道。
“如果半路遇上强盗我们该怎么办啊。”柳飞又故作担心地问道。
“这个就……”柳颜刚想开口。
“徒儿,不用担心的,你跟老夫在一起没有人敢抢劫你们的,呵哈哈哈哈。”祁人魔的声音远远传来:“我说你们给老妇女走的快一点行不行,像你们这样的速度,就是走上三个月也不够啊。”
四周茵茵的绿草,在风的吹动下四处摇曳。
柳飞一行人终于来到一个人际荒凉的村子中,他们发现这个村子中的人都愁眉苦脸地,没有一丝笑容。
“老伯啊,你们怎么了?还这么愁眉苦脸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柳飞下马后拉住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人,问道。
“年轻人啊,这个村子已经呆不下去了,我劝你们还是早点走吧。”那位老伯焦急地劝道。
柳飞疑惑了,这里既没有突厥人的骚扰,也不会有倭寇的抢劫,怎么会带呆不下去的呢?“老伯,将事情跟我们说说吧,也许我们可以帮的上忙。”
“是啊,老伯我们也许帮的上呢。”柳颜也劝说,“正好我们也想找一个地方歇歇脚。”
那老伯一脸无奈,一边带着路一边向柳飞一伙人说着:
“年轻人啊,我劝你等一下如果出事情的话,千万不要出来。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不好交待啊。”那位老伯苦口婆心地说道。
“老伯,为什么我们不要出来?难道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柳颜牵着马,抬头问道。
老伯摇着手表示告诉你们也没有用,“老伯,说吧,就算没有用,我们多多少少可以帮你们一把。”
柳飞接下来,问一边同样牵着马匹的柳颜:“二哥你说,师傅到那里去了?”
“欸?我刚想问你,我也不知道师傅去哪里了。”柳颜奇怪地问道。
不久他们走到了一座由土瓦砌成的房子前,柳颜指着这座房子向哪位老伯问道,“老伯,难道你们就住这种破房子吗?”
那位老伯闻声低下头,柳飞清清楚楚地看见有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滚下。
“你们不要责怪为什么让你们住这样的房子,这可是本村最好的房子了。”那位老伯有点无奈了。
柳飞觉得很不可思议,“老伯,为什么你们这个村子会那么穷?”
那位老伯激动了,一屁股坐在一边的大石头上,“还不是哪些吸血鬼一样的狗官?还有那天杀的皇帝。”
现在有点严重了,柳飞知道项鹰是觉对不会下那些糊涂的命令的,恐怕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狗官。
柳颜赶紧走过来,安慰那位老伯,“老伯伯,将这件事情说说吧,”
“嗯,好,今天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那位老伯一抹鼻涕和眼泪高声叫到。
“还不是那个天杀的皇帝,下什么命令,居然要我们吗每月要交什么人头税,那税率居然是奇高,开始的两年中,我们还是受的了,可是现在,你们看,房子都破成这样了,我们已经没有钱财去修理了,就连吃饭的钱都不够了,你说……”老伯的脸上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
“我们今天是已经要豁出去了,每一户人家,都已经准备好了,锄头和铁锹,就等那个狗官的收税队伍来时,拼了。”眼睛中已经闪出了怒火。
柳飞闻言赶紧拉住了那位老伯,“老伯,不要让你们的村民做傻事,这件事交给我们去解决。”
“交给你们?”老伯眼中闪过一丝不信。“难道你们两个还敢跟官差叫板?不行,你们既然是我们村子的客人,我们就有义务不让你们出事。”
“难道三弟你有办法?”柳颜也迷惑了。
一丝皎洁颜眼光流露出在眼中,然后伸出手,掏出一块牌子。
柳颜一看见这块牌子就傻眼了,指着牌子,久久合不拢嘴,“这快牌子怎么会在你身上?”
那老伯也吃惊地大叫,“你,你这么会有这,这快牌子?”
柳飞将牌子一扔,有放回了自己的袋中,“这是秘密,嘿嘿,这要都要不来,我还写那么多东西给项伯伯啊。”
柳颜竖起了大拇指,“你强。”
那为老伯赶紧跪在地上磕着脑袋,“请二位救救我们村子吧,要不然可就全完了。”老泪纵横。
柳飞赶忙扶起老伯,“老伯我们一定会帮助你们的,只不过你们不要冤枉皇上了,这道命令不是皇上下的,肯定是那万恶的县令看到这里地处偏远故意自己编造,可以压榨你们的钱财。”
那为老伯站起身,“谢谢,你们等老夫一下,老夫去通知别的村民不要再做傻事了。”随即快步跑了出去。
看着老伯那踉踉跄跄的脚步,柳飞和柳颜对望一眼,“这个狗官,我们今天一定要废了你。”
柳颜这时候回过头问柳飞,“三弟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块金牌是怎么拿来的。”
“这个很难说,我和项伯伯达成了一份协议,所以他就吧这快金牌送给了我。”柳飞叹息道。
“协议?”柳颜很疑惑,难道就是那份秘方?
“不是,是等三年后,我领兵出征,去征战,帮我们的大楚国拓展疆土。”柳飞轻描淡写地说道。
柳颜一听眉毛都竖起来了,“拓展疆土?领兵出征?你疯了?”
柳飞很轻松地说,“二哥,我没有疯,这也是唯一一个将我们永兴镖局继续在世界上流传下去的办法了。”
柳颜无语,只是轻轻摇头,“好吧,三弟,下次出征的时候,吧我也带去。”
“好的。”
天空中突然在这时飘过来一朵阴云,将本来大好的阳光给遮住了。
随即有听见。
“杨老头,把今年的是、税收都给本官乖乖交出来。”嚣张的很,柳飞估计就是那位狗官县令了。
那坐在马背上的官员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官袍,嘴边还留有两撇小胡子,一副斯斯文文地样子。但是他那副挥舞马鞭吆喝着要村民交税的样子,柳飞觉得很恶心。
“杨老头,本官最后问你们一边,到底出不出来交税?”那位红袍官员尖声呵斥道。
“大,大人,能不能宽限几天?”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汉哆哆嗦嗦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那位红袍官员,高哼一下,“我说,杨老头啊,你们村可是出了名的无赖村啊,宽限?本官已经宽限了你们半年了,可是你们呢?筹集到了什么?就是连空气都没有给本官送来。”接着那位红袍官员两胡须一横,斩钉截铁地说。
“不要再糊弄本官了,你们再不教?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就不是什么小事情了。”那位红袍官员阴恻恻地笑着。
接着又做了一个杀头的姿势,“嗯?你们明白吗?”
杨老头一看这样,就赶紧跪下,磕着脑袋哀求,“大老爷,我们村真的很难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可不可以再多多宽限一段时日?”鲜血顺着额头滚滚而下,染红了周围的沙土。
一边的村民不管年轻的还是年老的,不管男女老幼都用着一副憎恨的眼神盯这这位高高在上的红袍官员。
“我们上吧,不要再犹豫了,这个狗官已经把我们逼上绝路了,我们不可以在忍下去了。”那位小伙子将别再腰间的柴斧一抽,就要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