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食物不停往她嘴送,脸颊鼓得像松鼠腮。
动弹下,身子传来的沉重感,她冒汗,体重怕是要回巅峰时期。
挣扎出他温柔陷阱,却给他拉回,“你要去哪?”
她苦哈哈,难为说出三字,“称、体、重。”
愁思摸着肚子赘肉,她临近崩溃,岂料脚步还未迈出,给某人生生拉回,他要她寸步不离留在她身边。
哄小孩般,“乖乖等着,别乱跑。”
他到杂物房拿体重秤,过程中,一步三回头,搞得某鱼刚得自由,想舒展身子,却被盯得半点动作不敢有。
见她这么乖,刘屈才稍安心,流转间,不知为何,对她产生依赖,很怕一转头,她就不见了。
他找到,一刻不敢耽搁送达,临上战场,闾小鱼焉了。
全身灵魂颤抖,犹豫不决下,默默鼓舞自己,“我要坚强!”
迈上鬼门关般,看见数字第一秒,整个人娇弱往后倒。
刘屈才紧张兮兮,不料某女只是戏多。
闾小鱼情绪崩溃,“体重,过百了……”
他修长纤细白手,抚摸她头发,气氛变得温馨,“才过百……而已!”
突然“叮咚——”门铃声响了,刘屈才起身去开门。
一长发微卷,淑女气质涌现的少女,站在门外怔怔然看着刘屈才。
俩人浅聊回来,小鱼打招呼,暗地用手肘戳刘屈才肚子。
“这位是……”未等到回复,门口的少女先提问问题,足足吓她一激灵。
“不知刘哥哥有女朋友了吗?”她甜甜一问,拿捏手机,计划着什么。
闾小鱼傻眼了,这女的是要私跑到她的别墅和刘屈才告白的节奏么??最重要的是从进门就没搭理她一眼,怕是没搞清楚这地盘是谁的……
闾小鱼轻咳了一声,原本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只静静的坐在那里,垂眸不发一言。想着自己是不是得立点新规矩,不要随便阿猫阿狗就往自己的别墅里带?
刘屈才眼见闾小鱼脸色暗沉,似是想到了什么,当着某鱼的面,把来人请了进来。那少女佯装自己很饿想要一同入席,闾小鱼仍然一言不发,挑着筷子兀自吃着菜。
气氛很是静谧。刘屈才挑起话题,询问少女近况。
“已收到哈佛大学录取通知书,多谢刘哥哥培养,我定不负厚望。”
哈佛?闾小鱼眼尾轻颤,好像是地球数一数二的大学,还是个学霸?
刘屈才和那少女有说有笑的模样,看的闾小鱼扎眼极了。
殊不知刘屈才将闾小鱼的反应尽收眼底,眼中溺爱洒落满地,让人眼红,少女微抓起裙子,抿嘴心有不甘。
“刘哥哥,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刘屈才的心思完全扑在闾小鱼一个人身上,刻意挑起一些敏感话题不过只是想看看闾小鱼的反应,由此来为自己下一步的行动做一个基准判断,他们是否有在一起的可能。
少女闻言,垂在身侧整顿裙子的玉手一顿,紧张吞咽口水,“就……就是,你有没有女朋友?”
刘屈才看向闾小鱼,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少女也随着刘屈才的视线看去,两道火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闾小鱼莫名感觉自己坐着也躺枪……
“都看我干什么?我才回来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耍朋友能别在我跟前么,我一把年纪了,看着膈应……”
闾小鱼此话一出,少女明显感到气氛变冷,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刘哥哥,今天来找你,不为别的,只是想来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会进到自己理想的大学。问你那个问题也只是纯属好奇,像刘哥哥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女朋友呢,怪我太没有眼力见自取其辱,抱歉……”
说着,那少女拿出一份别人嘱咐她转交文件,就一边抹着眼泪匆忙离开了。
看的闾小鱼一脸懵……谁来告诉她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女的什么毛病?还哭了?”戏要不要那么多?
刘屈才耸耸肩,拿过方才少女留在桌子上的文件兀自翻看着。表面上正在阅览文件,实则在分析刚刚闾小鱼说的那话究竟是何意思。
“看不出来啊,行情不错啊,也是,你这么帅让你给我看房确实屈才了,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走,我可以重新招人,你觉得怎……”
不等闾小鱼说完,刘屈才突然将文件闭合,大力的甩在桌子上,怒火中烧,“我觉得不怎么样!闾小鱼你别给我装疯卖傻,你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
“我天你不走就不走,留下就留下你凶什么?”
“我凶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
闾小鱼也火了,给脸了是不是,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地方感受一下温情,原本对他的恪尽职守感念在心,现在,消散无几。
突然,身子突然让刘屈才往后大力一拉,以至于她整个人直躺进男人的怀里。
他禁锢着她的下巴,精致小巧五官赫然映入他的眼帘。尤其是她那双清澈出尘的眼睛,好像要将他吸进去一样。
他情不自禁的向她的嘴唇亲吻过去,一分钟,俩分钟,三分钟,毫无动静,她眨眼。
老天!闾小鱼在想,这男人是不是疯了?
“刘屈才,收拾东西,走人吧。”沉默良久,闾小鱼没有选择和他大吵大闹,声音清冷。
“为什么?凭什么?”
闾小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这么跟你说吧,别对我有任何的感情投入,聘请你的时候,我们也是约法三章过了的,只谈钱,不谈感情。真的,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弄来给你,但感情不行,且不说我心里有人了,我也给不了你所想要的。”
有时候她也很苦恼,不论是对白若衡还是刘屈才,她都已经尽量表现得没心没肺,奈何他们似乎明知道她是个火坑却又偏偏执着往她火坑里跳。
换做以前,她兴趣来了还能跟他玩一玩,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一刻也没有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而重新回到的这个她已经完成了任务的任务版面。
白若衡,还等着她的家传古戒。
“你心里有人了?他是谁?所以这是你消失七年的原因是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与你无关不是么?”
白若衡,还等着她的家传古戒。
“你心里有人了?他是谁?所以这是你消失七年的原因是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与你无关不是么?”
“好,很好!不过有一点闾小鱼,招惹了我,想全身而退,呵!你觉得这可能吗?”
“那你想怎么样?”
闾小鱼内心烦躁的一比,看,真的不知道是她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怎样,她已经把问题阐释的够清楚了,他非是不听,她能有什么办法?
“要多少钱你直说我给你就是,其他的,我只能说抱歉。”
“钱?你认为我很缺钱?”刘屈才突然笑了。
他现在最多的就是钱了。
“那不然呢?我都说了,除了钱,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
刘屈才眼帘低垂,神情落寞,“我不要钱,我要你。”
闾小鱼不耐的啧了一声,“我说刘屈才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拧巴呢?我是说的天文你不懂还是怎么的?”
闻言,刘屈才自嘲的笑了,“不怕你笑,本该结婚的年纪,我等了你七年。也许你并不知道也并不在意,我不是一个习惯将就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一辈子一个人也未尝不可。可你偏偏在我想放弃的时候又出现了,给了我希望,又让我绝望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