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欢发来的那条消息,安胜浩突然释怀的笑了笑,他和聂欢其实不过是两个合作者的身份,只是他没有守住自己的初心,对聂欢产生了感情,可是这个感情真的是因为爱,还是为了报复欧牧尘呢。
扔掉了手机,安胜浩一头钻进了被窝里,脑子里面剔除了聂欢这个人之后,突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压抑在心里的那个人就像是坐着火箭一般的跑了出来,在安胜浩的脑子里来来回回的打着转。
安胜浩整个晚上都在做梦,梦里的薛锦偶尔笑着,偶尔哭着,甚至还对着自己撒娇和生气。安胜浩竟然意外的觉得满足,也许自己早就将薛锦埋在心里,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了,安胜浩急急忙忙的跳下床,打开客房的门跑到薛锦的房门前,敲着门道:“薛锦,我有话要对你说。我想清楚了,我是喜欢你的。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可是房内却无人应答,没有耐心的安胜浩只能打开轻轻的推开薛锦的房门,可是房内空无一人,徒留一个孤零零的床铺。
安胜浩的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不好的想法在他的脑中浮现出来,薛锦难道已经离开了,昨晚他是看着她进入房间的,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呢,一点动静都没有。
安胜浩又在房间的衣柜里面翻找了一下,关于薛锦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了,安胜浩有些无力的走出房间,一眼就瞥见了放在客厅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房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想住的时候把钥匙寄给我就行了。”短短的一句话,安胜浩却能从中读出薛锦的心酸,想象着薛锦写出这行字时候的心里的想法,是后悔还是失望,亦或是对自己的彻底放弃。
安胜浩将那张纸条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才想起掏出手机给薛锦拨打电话,可是薛锦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将他的电话列入了黑名单了。安胜浩有些慌张,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薛锦会不接他的电话,会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出去。
那种无力感从脚底板慢慢的爬上来,直接钻入了安胜浩的心脏伸出,像无数只的小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令他疼痛不已。
昨天薛锦的话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回响着,如果当初自己就能看清对薛锦感情的话,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薛锦看着手机显示拦截的电话,无奈的笑了笑。安胜浩似乎已经发现自己离开了,昨晚她想了很久,既然安胜浩自己都弄不清自己内心的想法,那么她干脆还是离开的好,因为只要呆在安胜浩的身边,她就免不了会胡思乱想的憧憬些什么,与其让在这么没有希望的日子里度过,不如彻底的忘了。
这么想着,薛锦拨通了父亲的电话:“你之前说的我想好了,我会去国外深造,至于你说的其他事情,我暂时还不考虑。”
“这样最好不过了,那件事你想明白之后就考虑一下吧。”薛父没有强求薛锦,只是有些无奈。
“好的,那我挂了。”薛锦有气无力IDE说着,然后挂断了电话。这一次也许是真的放弃了吧,再也不用为了安胜浩的事情操心难过了,她也要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安胜浩手中的那张纸条已经被他攥的有些发皱,他脑中出现了好几个可能性。薛锦会去哪里呢?回家或者是去朋友哪里。
直到这一刻,安胜浩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薛锦,因为他竟然猜不到薛锦究竟要去哪里,无奈的他只能选择先去薛家一探究竟。
只是安胜浩还没有进薛家的大门,就被薛老爷子给赶了出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叫着:“你来我家干什么?”
“薛锦回来了吗?我想找她。”安胜浩放下了所有的身段,面对这个曾经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的人好言好语的说着,目的不过是为了见到薛锦。
“你来找薛锦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们两个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薛老爷子拄着拐杖敲打着安胜浩:“薛锦这些年,为了你。做了多少错事,我本来都已经决定松口让她和你在一起了,可是你呢,根本不把薛锦当回事。”
“伯父,我知道我错了。你能不能让我见见薛锦,我就是有些话想和她说说。”安胜浩示弱的哀求着,此时此刻的他是慌张的,他害怕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到薛锦了。
“不可能,你走吧,我是不会让薛锦见你的。”薛老爷子越说声音越大,一直将安胜浩赶远,还不忘警告的道:“你不要再过来了,再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薛锦站在窗口看着有些落寞的安胜浩,心脏抽痛了一下。但是昨晚她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要和安胜浩这个人彻彻底底的划清界限,所以以后安胜浩的事情就和他毫无关系了。
薛老爷子拄着拐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薛锦站在窗边呆呆的望着外面,冷嘲热讽的笑着道:“怎么?还舍不得吗?你不要忘记安胜浩是怎么对你的。”
“我既然已经答应你去国外了,我就不会再和他有瓜葛的。”薛锦说完这话,绕过薛老爷子直接上了楼。
薛老爷子在后面敲打着拐杖大声的喊道:“薛锦,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扬天公司最近比较忙碌,之前流出去的资金,正在慢慢的回撤,欧牧尘整天在公司盯着这件事情,还有就是紧紧盯着那个有苏家在背后支撑的公司,自从欧牧尘回来之后,他就没有了大的动作,可是这却让欧牧尘有点着急了。
原本是想着看看苏老头子要变什么戏法的,可是这么一闹,反而让他消停了不少,这可不是欧牧尘希望看到的结果,至于苏怡,欧牧尘已经以绑架罪起诉她了,但是她也通过中间人找到了欧牧尘,希望他能够撤回这个起诉。
“欧总,苏怡找的那个律师又来了。”宋勉已经不记得这个礼拜,那个人来了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