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岚总算是说出了心里话,因为只要安岚的办公室在莫焯骏的总裁办公室旁边,那么她就离莫焯骏更近一步了。
赵新业哪里知道安岚是打的什么心思,安岚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莫焯骏,被所谓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赵新业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明天我就跟莫焯骏打一个电话,让他把你的办公室放在他的办公室旁边。”
“不嘛不嘛,我要你现在就打。”
安岚当然等不及了,因为敏锐的她已经发现莫焯骏似乎真的爱上安叶,心里咒骂了安叶千百遍,安叶这么平凡的女人根本不配拥有莫焯骏的爱。
莫母的别墅,莫焯骏把安叶送到叶美琪家里,顺便也就准备去陪莫母住一天。他依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莫母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妈,你怎么下来了?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
莫焯骏轻轻蹙眉,神色中也多了一丝担忧。
莫母浅笑,不慌不忙的走到莫焯骏的身边坐下。
“我明天约了小安一起去逛街,你下午发给小安半天假好不好?”
这个女人果真是有本事,居然可以让母亲这么喜欢她?莫焯骏在心里对安叶刮目相看了,只可惜莫焯骏从来不轻易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在莫焯骏的眼中看来,安叶就是为了进莫家才讨好莫母的。
“当然可以,明天一定要玩的开心。”
莫母回房间休息了,莫焯骏就接到了赵新业的电话。
“喂,新业,找我有事?”
莫焯骏说着,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都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听了赵新业的话,莫焯骏的表情慢慢的阴沉了下来。
“这怎么行?办公室不是随便换的,如果我没有理由就换了办公室,其他的员工该怎么想?”
莫焯骏几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可是莫焯骏转念一想,安岚不就是安叶的妹妹么?她们之间一直都矛盾,自己不是一直很想让安叶痛苦么?现在岂不是一个好时机。
想起之前在舞池中的画面,安叶倒在况一白的怀中翩翩起舞的样子,莫焯骏就恨得牙根痒痒,他莫焯骏的女人不管他喜欢还是不喜欢,都绝对不能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好,我答应了,明天就安排,让她收拾好东西。”
安叶,你不是说我有一千个一万个女人你都不在意么?
莫焯骏的眼眸中迅速的闪过一道精光,眼神有些微微复杂。莫焯骏真的很好奇,如果对象是安叶的妹妹安岚那安叶该是什么反应,莫焯骏又不是白痴,当然看得出来安岚的心思。
夜深了,安叶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在晚宴上见到了安岚,安叶总觉得安岚那双眼睛似乎是要吃了她一样的让安叶心里不踏实。
干脆坐起来把台灯点亮,安叶使劲的黄晃晃脑袋,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上面显示的名字让安叶的心咯噔一下。
安岚,她又在准备挑衅自己了么?还是老样子,不肯放她一条活路。
安叶一狠心,直接关掉了电话,大半夜她只想睡个安稳觉,不想再听安岚骂她是丑小鸭之类的话。
第二天安叶一走进ZC集团就发现所有的人似乎都在讨论着什么,但是却又很神秘的样子。
“那个安岚真是有本事,居然都把办公室调到总裁办公室的旁边了,看来真的跟总裁有一腿啊。”
“那是当然的,我们总裁那样又帅又多金的男人哪一个女人不喜欢?”
同事们的议论声全都被安叶听见了。
果不其然,安岚就是为了莫焯骏而来的,安叶并没有十分惊讶,因为这一点她早就有所预料了,昨晚安岚的出现绝对不是一个巧合,她在跟莫焯骏拉近关系。
忽然,安叶觉得自己很奇怪,莫焯骏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真是自作多情,安叶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管别人的闲事,如果安岚真的喜欢莫焯骏的话就让她拿去好了。
“呦,这不是姐姐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安叶一抬头就看到了安岚趾高气昂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安叶不想说什么,想要绕过安岚。但是安岚却一下子挡在了安叶的眼前,不然安叶走。
“有什么话就快说。”
安叶的声音很小,甚至听上去有些卑微,可是在安岚的跟前她什么时候强大过?她又有什么资格强大呢?寄人篱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就是安叶从小就被灌输的思想。
“你吃我们的和我们的,我和你叔叔还要养你这么一个跟我们没关系的人,你还有资格跟我们要求什么?!”
这就是小时候婶婶骂她的话,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自己有多可怜。
“哼,张脾气了是吧?昨晚居然敢挂我的电话?”
安岚白了安叶一眼,眼睛好像刀子一样划过安叶的脸。那种恶毒的眼神安叶永远都记得,也永远不想要再面对。
“昨晚我累了,所以没接,你有话现在可以说。”
安叶甚至都没抬头,因为她不想触碰到那一双如刀子一般没有温度的眼睛,那种轻视她,羞辱她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会让安叶本来就卑微的尊严更加的荡然无存。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把办公室搬到总裁办公室的旁边了。”安岚说这话的时候那得意的眼神安叶不用想都知道。
“是么,恭喜。”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但是安叶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她的简单才让安岚更加觉得安叶是在轻视她,所以安岚见到安叶如此平淡的反应的时候简直气的要爆炸。
但是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安岚却也不好发作,毕竟她还想要一个乖乖女的形象,所以努力的压住火气。
“嘁,就你这样的闷葫芦还希望莫焯骏看上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临走前,安岚还甩下一句讽刺安叶的话。
是,安叶也知道自己就是一个丑小鸭,从来不引人注目,也从来不主动的跟别人争抢什么,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