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娇头发和衣服散乱的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求陛下为臣做主!”
晋皇:“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带着人出宫了吗?”
林若娇哭哭啼啼:“陛下,臣本来是想将夕旬国带来的猎物精心准备一番,寻求习旬壮士的帮助,没想到他半路对臣起了心思,臣为自保,就……就……”
晋熙玉担忧着:“就怎么了?”
林若娇:“失手杀了壮士。”
晋皇想着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只是一个将士,当时两国打仗也死过不少将士。
晋熙玉:还好你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使团一听不高兴了,虽然是个将士,但是好歹也护送了一路的安全。
使团站起来就要问罪。
晋皇看出来使团要做什么,于是赶在前面说:“既然是我晋年的人不小心杀了他,其实你们习旬也有错,不要让这个错误误了两国百姓的安危,饮下此杯酒两国就真的不会再有纷,接风宴结束后,孤会拟订一份两国条约,还看到使臣们带回习旬国。”
使者听这番话很是满意,但是自己都站起来了,不得不举起酒杯:“陛下英明。”
又转身看着使者团:“各位,这份荣誉是果将士用生命换来的,让我们敬果将士!”
看着习旬的使团很满意自己的觉定,对着在底下跪着的林若娇:“今日你也吓得不轻,退下吧。”
林若娇:“是。”
顾央听说了大殿上的事,满心的疑惑,为何殿下这么袒护那个姓林的?
难道陛下有意纳她?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梦彤,去打听陛下今晚去谁那。”
不多久,梦彤回来了:“陛下今夜谁的牌子都没翻,在寝宫里批奏折。”
顾央:“你去将盛太医请来,然后请陛下来,你就说我病了,太医正在诊治,让陛下来看看。”
梦彤:“是。”
天都彻底黑了陛下才来。
顾央侧躺在软塌上,一只手正在给盛太医把脉。
晋皇:“瑛阿人怎么了?大半夜还非得让孤来看你。”
顾央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嫔妾不知,陛下问问盛太医吧。”
晋皇:“盛太医,怎么样了?”
盛太医向晋皇跪下道喜:“恭喜陛下,阿人有喜了。”
晋皇坐到顾央身边,搂住顾央:“好啊好啊。”
表面晋皇是高兴的,但是晋皇内心一点也不高兴。
晋皇回到了寝宫:“传齐凡良。”
齐凡良深夜进宫:“臣齐凡良拜见陛下。”
晋皇桌子面前摆了几张纸:“齐凡良,孤的瑛阿人有喜了,你说若是男孩该是什么字呢?女孩呢?”
晋皇似是真是在问字。
她怎么还是怀孕了?难道她发现了?
齐凡良:“男孩的话就字‘缘’,若是女孩那就叫‘芷’。”
晋皇:“不愧是才子,夜深露重你就早些回去吧。”
齐凡良出了寝殿却没有出宫,悄悄地去了素瑛殿。
顾央摸着肚子:“孩子,我是你额娘。”
齐凡良站在房顶上看到这一幕很是扎眼。
这孩子活着出来你再说吧。
林若娇又在房间里待了一个月,晋熙玉常常在她的房间外与她说话,但就是没见过一面,吃食都是放在窗口的。
晋熙玉承诺她出来就跟父王请旨娶了她。
姜长笙去扬州的时候碰到的尤长松,那时候的姜长笙穿着女装,依旧美艳,但是却在跟一群男人在赌桌上。
一群男人调戏姜长笙,赌注就是输一次脱一件衣裳。
姜长笙捉弄他们,输一次赢一次,最后剩两件衣服的时候一直都没输。
赌场老大觉得不对劲,怀疑姜长笙出老千,一群男人围住了姜长笙。
“姑娘啊,你是不是耍赖啊,输不起就输不起,你要是自己把衣服脱了今日我就放你出去,不然你就跟我们好好玩玩吧。”
姜长笙穿上衣服:“你们既然真想让我跟你们玩玩,那就玩玩吧。”
说完就跟男人们打了起来,拧脖,跳跃踢头,侧踢,不一会地上躺着的都是人。
“以后这个赌坊归我了,以后不能再开了,改成饭馆吧,谁敢反驳就是这个下场。”
抽出剑砍到桌子中央,桌子一下就裂开了。
“你们要是心存不服尽管找我,但是我要是看见你们再有人出入赌坊,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说完就出了赌坊,看到赌坊的牌匾,飞身摘下牌匾,用剑当着街上所有人的面砍碎了牌匾。
“再堵,你们就是这个剑,亲手把自己的亲友和家庭拆散,今天只是个忠告,以后我但凡看到谁出入,我就送他去当将士,上阵杀敌也比你们成了赌徒强。”
说完就走了,人群给她让了条道。
所有人都在愣神的看着姜长笙的背影,知道有个抱着孩子的妇女鼓了个掌。
“这姑娘说的真对,真好。”
“要是有哪家男人能有这样的想法那该多好啊。”
“要是我家男人有这样的思想……哎,说多了都是心酸。”
一个刚成亲的妇女,家里是养马的:“我家男人要是有毒瘾我就打断他的腿!反正他好好的也是我伺候,他不好好的也是我伺候,起码他不会再赌了。”
妇女们在想这姑娘的话。
我虽成了妻,但是妻就是妻,不是给丈夫擦屁股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