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热闹的街市,再往前走二里便是瑞王府。
刚走到府门口便见到了四个侍卫守在了门口,见到赵屿光后纷纷抱拳行礼,赵屿光也点了下头回应。
在往里面走,假山假水必不可少,如同一般府邸一样没有多少生机,可却有一颗红枫叶的树,在院子里格外耀眼。
“王爷,你们回来了。”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弯着腰说道。
赵屿光点了下头指了指身边的吉祥:“你带她下去干活吧,她是今天新来的丫头。”
男人说了声:“是。”便带着吉祥离开了。
随后赵屿光又看向了尚钥涵和牛二叔:“这里客房很多,待会我让下人收拾两间给你们,招呼不到之处还请见谅。”
牛二叔连忙说道:“没事的没事的,才知道您是位王爷,对我们那么好,这可让我们……。”
赵屿光接过牛二叔的话说道:“这都是应该的况且你们不是还知道我的秘密,让你们留在这我也放心。”说罢看了一眼尚钥涵。
牛二叔以为是竹林之事便说道:“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王爷你不仅没杀我们还给我们住处,真是好人啊。”
赵屿光听此轻笑了两声:“这样我去吩咐他们做些吃的,还有收拾些干净的客房。”
“好,好,好。”牛二叔连声说道。
而一旁从始至终未说过话的尚钥涵,她的思想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淡淡从口中说出:“以后我也要买那么大的房子。”
亥时
习惯晚睡的尚钥涵走出了客房门,屋外被月光照的异常光亮,就如同一层白银铺在了地上洒在了绿植上。
随身坐在了门槛上,托着下巴看着天空,星星很耀眼,明月也是,风很凉,夜很静,只闻一些知了声。
“夏天了啊。”尚钥涵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这时白日里的那名女子吉祥走了过来。
“今天你看见了是吗?”吉祥问道。
尚钥涵漫不经心回道:“很多人都看见了,为什么只来找我问呢?”
吉祥冷笑了一声:“如果你早点过来我爹就不会被打成那般模样,下午他托人送来书信,他死了!”吉祥说完眼目便湿润了,透着月光倒觉得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尚钥涵不解说道:“就算我看到了,街上人来人往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都不管凭什么我管,你怎么不去问问瑞王,为什么不早点去救你,你不能看谁好欺负就逮谁。”
吉祥哭泣说道:“那为什么你不早带瑞王过来,街上只有你一个人带着可以帮忙的瑞王。”
尚钥涵一脸懵:“不是,那个爹把你卖了有什么值得好哭的,你看你可以用这般模样去瑞王面前哭呀,这样说不定唉!你就成王妃了。”
说罢尚钥涵不想再和吉祥理论,随后起身准备回房,吉祥见此一把拉过她的手臂:“这件事不会这样完的。”
尚钥涵仰天长叹:“我说的,真的,真的还不够清楚吗?”
只见吉祥冷笑了一声,一把匕首从左手袖口滑出,紧接着一刀刺进了尚钥涵的右手背上,故景重现,心不由的发凉。
在尚钥涵反应过来时,吉祥已经被赵屿光一把推开,紧接着从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为其包扎。
“你给我滚。”赵屿光冷声说道。
吉祥带着一脸恨意离开了瑞王府,但离开时嘴角上扬了笑意,手中的银票看似价值不菲。
与此同时赵屿光搀扶着尚钥涵走进了屋内。
其实从刚才尚钥涵就一直想说一句“我伤的是手你用不着用快把我抱起来的力气。”
但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多谢瑞王。”
赵屿光轻嗯了一声,随后从袖口中掏出了一瓶刀伤药就好像准备好的一般,赵屿光也是怕尚钥涵起疑心于是先行说道:“我以前常常受伤,带药带成习惯了。”
尚钥涵看着眼前这名男子小心的抬起自己的手将布拆开,撒上刀伤药,换了一块干净的布包着。
“这几日别吃太油腻的,不然伤疤会很难看的,还有咸的,对了我会给下人吩咐的。”语气有些不知所措之感。
尚钥涵不禁笑出了声,但很快又变回了那个乖巧坐姿。
待赵屿光走后,尚钥涵回想起那天,若是那天自己不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得和朋友决断也让自己变得孤僻绝情。
突然赵屿光返了回来:“你来京城只是为了找人吗?”
尚钥涵笑道:“还要发家致富。”
“经商?”
尚钥涵回过去一个自信温暖的笑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