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赵琳和胖子在那里说些什么,见我过来后,胖子招呼我过去,等我凑上前后,胖子这才说道:“算盘,看你睡的这么香我就没叫你,我跟赵琳已经商量很久了,决定今天就出发。”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你是说咱们要离开这里?”
胖子说道:“没错,咱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毕竟咱们想要活下去,单单靠这点物资是铁定不行的,而且你难道没有察觉到,你所说的感染体已经开始变的聪明了吗?在不想办法离开这里,早晚咱们得死在感染体手里,或者饿死在家里。”
我心想可不,刚开始的时候感染体似乎并没有那么难对付,后来感染体从原本站立行走变成了爬行,而且速度与力量都要强出不少,直至昨天刚到胖子楼下后,感染体竟然已经知道顺着石头的轨迹找到我跟赵琳了,这就说明感染体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聪明了。
并且一直待在这里眼下倒还好说,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终归会有山穷水尽的时候,不如早早离开这里才是明智之举,只不过离开这里后要去哪里,这一点也是个难题。
这样想着,我问道:“现在这种时候咱们离开这里能去哪?”
赵琳却是抢先开口说道:“军区,不管哪个军区都行,只有军区才有足够的实力与感染体对抗。”说完,赵琳又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不敢保证军区能在这次感染体爆发下还能存在,但是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赵琳说得没错,现在这种生还率不足一层的情况下,军区怕也很难存在。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犹豫半天后只能认同了这个决定。
胖子说道:“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咱们先吃饭,然后就出发。”说完,他拍了拍旁边的三个背包,看样子里面应该是一些物资。
为了能保留更多的体力,接下来我们吃了不少牛肉干之类的食品,并且我也知道了胖子准备的背包中也有不少抗饥饿的食物。
等我们吃过食物,胖子取来尼泊尔砍刀和三把64式手枪交给我和赵琳,并简单的交代我一下如何使用后,我们三人就来到了次卧。
胖子站在窗口向着下方看去,咂咂嘴说道:“看到没,这些东西真变聪明了,都跑到咱们下边扎堆了。”
我听胖子这么一说,凑上前低头向下看去,可不,下方密密麻麻的感染体,整个就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想要从下边出去已经根本不可能了,就是不知道这些感染体汇集在这里,是枪声引来的还是因为昨天从底下上来的原因,不过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感染体变聪明都是不可争论的事实。
虽然下方感染体很多,但胖子的出现让我有了主心骨,所以并没有多少恐惧,反而心里踏实了许多。
我看着看着,许是盯得久了,忽然感觉视线有些模糊,并且感觉光线也越来越暗,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松开后还是一样,并且越来越严重了,给人的感觉就要已经到了黄昏一般。
我心下大惊,以为眼睛出了什么毛病,连忙转过头就要求助胖子,可我发现他也在揉眼睛,赵琳也是如此。
我心想他们两个眼睛难不成也出了毛病?胖子却一边揉一边问道:“算盘,你过来看看,我眼睛怎么花了?”
我此刻也顾不上自己,凑上前,把他揉着眼睛的手挪开看去,虽然视线中的感觉就像到了黄昏一般,但这么近的距离去看,还是可以看清楚的,他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至少表面上去看是这样的。
我松开胖子的手,又仔细看了看赵琳的眼睛,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然后我把我眼睛的问题也跟他们说了一遍,并且表示现在的天色在我看来就如同黄昏。
胖子闻言立刻说道:“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怎么了这是,难不成咱们三个要瞎了?”
胖子这话说的我是怕的要命,一颗心揪的死死的,要知道这可不是单单瞎掉的问题,如果真瞎掉,换做以前大不了做个盲人,如今现在这种境地,如果瞎掉就意味着饿死或者被感染体杀死。
我忙说道:“瞎说什么,或许一会就好了。”我这话纯粹是安慰胖子,同时也是安慰自己,我真不确定还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然后彻底瞎掉。
这时,半天没哼声的赵琳却忽然说道:“不对,这说不通,咱们怎么可能一起眼睛出问题,我感觉好像是天色出现了变化,并不是咱们眼睛有问题。”
我一听这话感觉她说的有道理,同时被她这么一提醒,也感觉到哪里不对了,赵琳却又接着说道:“你们看太阳。”
我跟胖子立刻仰头向着太阳所在的方向看去,我清晰记得太阳原本的位置,可现在再去看已经看不见太阳了,就像被浓雾遮挡一般,完全没有太阳的一丝痕迹。
我说道:“看来咱们眼睛确实没有问题,而是这天变了。”
胖子明显镇定了不少,长呼一口气,说道:“吓死胖子我了,只要不是眼睛瞎,天再黑咱们也不怕。”
说完,他又恢复了原来的德行,继续说道:“我说算盘,人家都说上帝给你关上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你说这上帝是不是直接给咱们全堵死了。”
我心说这胖子都这时候了还有能有说有笑,没好气地回道:“估计上帝这会也自顾不暇了,哪有闲工夫管你,咱们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胖子一听也不继续说了,趴在窗台,伸个脖子往外看,过了一会功夫,胖子缩回头说道:“既然下不去,那咱们只能走其它路了。”说完,他又补充道:“算盘,小心...。”然后胖子站在窗台,手臂一用力,就往楼顶上爬去。
我心说这胖子让我小心怎么不让赵琳小心,分明是他娘的没看得起我,有心想讨个说法,但人家胖子有身手,早就离开了窗台,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