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一至决定离开这里,然后我们三人头也不回的就向着楼梯口走去,走着走着,赵琳忽然说道:“快看,她在那里...。”
我顺着赵琳目光看去,那个小女孩竟然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了我们前面,仍然在楼梯拐角的地方看,不过这次她很快就离开了。
胖子还打算追,可我觉得这事看来还是不简单,按理说我之前在胖子身后,小女孩掉头跑了回来,我不可能看不到,况且我们进房间后还特意把房门大开,为了就是注意走廊的情况,可这小女孩却突然出现在楼梯口,这让我不得不觉得有问题。
我一把拦住了正要追出去的胖子,说道:“别管她了,咱们快点下楼,原路返回...。”
“嗯。”胖子应了一声,然后我们三个就快步往回走。
没走几步,忽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我的脖子上,毛毛绒的触感,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立刻伸手给取了下来,抓在手里的感觉是个活物,未知的东西容易让人恐惧,所以我看都没敢看,甩手就扔在了地上。
然后我用手电光照去,地上赫然是一只足有拳头大小的黑色蜘蛛,还好我之前动作快,这个蜘蛛没有咬到我,然后我立刻让胖子和赵琳去看,胖子看了一眼,直接上前就把蜘蛛给踩爆了,然后急道:“赶紧走,我感觉要出事。”
他的话刚说完,耳边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成群的东西在爬,而且就在我们头顶上方。
胖子和赵琳显然也是听到了,跟着我一起把手电筒对准了头顶,这一看之下,我们三个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就见在我们头顶上方,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黑色蜘蛛,大小跟胖子踩死的差不多,而且已经有不少蜘蛛吊着蛛丝就爬了下来。
“快从房间窗户出去.。”胖子吼了一嗓子,然后我们三人,转身钻进一侧的房间,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个房间里也爬满了蜘蛛,把原本我们要走的窗户也堵的严严实实。
我们没敢强行去打开窗户,谁知道这么大的蜘蛛有没有毒,只能退出这个房间,又向着另外一个房间跑去。
结果依然,我跟胖子还想换房间,赵琳却一把拉住我们两个,然后手电筒对准楼梯口上方,说道:“别换了,这些蜘蛛应该是从这第三层某个地方爬出来的。”
目光看去,楼梯口位置上方的蜘蛛果然少上许多,看来赵琳说的没错了,接着我们三人脱掉外套,护住头后,又向着楼梯口跑去。
楼梯口距离这里没多远,只是片刻我们就跑了过去,然后胖子推了我一下,向着楼下跑去,等我们到了二楼后,蜘蛛不知道为何,并没有追下来。
可这样一来我心里反倒更加不安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然后我快走到最近的一个房门前,推开门打量了一下里面,并没有看到蜘蛛后,就要招呼胖子和赵琳进去。
可谁知我这一转头,突然发现胖子和赵琳竟然不见了,就像他们两个本来有没下来一样,没有丝毫痕迹的突然消失了,可我明明记得下来后胖子还推了我一把来着。
想到胖子推了我一下,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当时胖子推了我一下有没有可能是遇到了危险才会如此,不然他也没必要如此才对,可他为什么不出声提醒我一下呢?甚至包括赵琳在内,同样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消失了。
我担心胖子和赵琳被困在楼上,说什么也不能丢下他们不管,然后我一咬牙,转身就向着楼上走,一边走还一边叫着他们的名字。
没走几步,我突然感觉脖子一痒,伸手过去抓却抓了一个空,但不知怎么,脖子痒的地方却鼓起了一个大包。
我心说坏了,估计被小蜘蛛咬了,不然不可能发现不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剧毒,当下我就要尽快去找胖子他们,然后尽快离开这里。
谁知我一边走一边喊了几下,嗓子突然有些哑,紧接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立刻想到了胖子当时是不是也跟我有一样的遭遇才没出声提醒,可即便是哑了也不应该消失才对,或许他们当时还有其它的危险。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好在被蜘蛛咬到后除了发不出声音外,其它的倒是一切正常,并没有恶心眩晕等症状,当下我就要继续往上走。
就在这时,我耳边传来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很微弱,方向应该是楼下,我立刻低头从楼梯栏杆缝隙向下看去,隐约可以看见在第一层的楼梯口处有一些光亮,看起来像是手电筒的光亮,只不过手电筒没有正对着这个方向。
我心想手电筒既然在一楼,那说明胖子和赵琳不知出于什么情况,有很大的可能也在一楼,当下我立刻转身向着楼下跑去。
当我跑到一楼楼梯拐角时,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手电筒,快步走上前捡起地上的手电筒,然后观察四周,试图寻找胖子和赵琳的身影。
可惜除了手电筒之外并没有任何收获,下意识喊了一句胖子的名字,仍然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我决定往前走找他们两个人。
没走几步,我忽然感觉背后被什么东西注视,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原本消失的小女孩再次从我路过的楼梯拐角探出头来。
我现在越看这个女孩越觉得诡异,而且我觉得胖子和赵琳的消失跟这个小女孩绝对脱不了关系,或许我就是她下一目标。
当下我抽出身上的尼泊尔防身,并没有去追那个小女孩,而是向着走廊深处走去,可没走几步,忽然头顶有轻微响动,我深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立刻握住刀抬头看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把我吓个趔趄,就见那一直躲我们,刚才还在楼梯拐角的小女孩竟不知怎么跑到了我的上方,贴在了墙壁顶端,脑袋倒垂,对我一个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