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有一两颗极品灵石吧!”
聂阳带着期待的目光回到了军阵中。
三十分钟,参霞谷的大阵终于撤去,萧风先是派了一个小队进入,在确定参霞谷内没人之后才将大军开了进去。
“聂阳,此次你的功劳最大,在军功之外,我私人给你一个奖励,你说说你要什么?”
到了参霞谷中的地煞大营后,萧风便看着聂阳道。
“也没什么想要的,就给我一个安静点的地方让我修炼吧。”聂阳笑道。
“好,这参霞谷你随便选,你选中哪里就给你哪里。”萧风爽快的说道。
“大营外五里,有一座小树林,方圆百丈之内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
“准了!”
萧风直接了当的答应了。
聂阳则是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那个地方刚好是矿洞所在,不过先前他过来时看了,和他想的一样,梦无双为了不让天罡阵营发现矿洞,已经彻底抹平了所有痕迹,传送阵销毁了,洞口也封了。
这正好是他想要的。
白天的时间他并没有去洞中,为了掩人耳目,他都在林外的营地中修炼。
到了傍晚时犒赏宴时,他再次来到了大营之中。
相比于白天这里只多了一个人,那便是主管军功的督军刑长老。
一般来说督军在有战事时都会留守大营 ,冲锋陷阵的则是如萧风这样的统帅,但在仗打完之后,却要由他来论功悬赏。
这是一个既没有任何危险又掌握着实权的美差,没有一定关系的人显然是坐不上这个位置的。
从水玲珑口中聂阳得知这个邢长劳在阵营总部有很深的关系,即便是萧风这样声名远播的大将也得让几分。
酒过三巡,萧风将目光投向了邢长劳。
“刑老,这次我们能夺下参霞谷,可以说是聂阳一个人的功劳,我打算直接升他为三星骄骑将取代宇文飞星统领第九小队,同时奖励五千军功,你看如何?”
萧风此言一出,众人都露出了羡慕之色。
“不可!”
邢长劳直接摇了摇头,道:“聂阳这次确实功劳很大,但也并非他一人之功,更何况我们才刚刚升他为二星骄骑将,如今才过几天又升这太不合规矩。”
萧风听后并不惊讶似乎早有所料一般,只道:“那就奖励军功吧。”
“五千军功也太多了,二星骄骑将一场战斗上限最多也就两千,这一次算是比较特殊就给他三千军功吧。”
连续两次被拒绝萧风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一旁段元淳也不喜道:“刑老,聂阳这次可是冒着巨大的危险才夺下了参霞谷,难道就不能破例吗?”
刑老笑了笑,道:“我也并非故意打压他,这样吧,等他实力够了,再破格提升他为三星骄骑将吧。”
实力够了……
在场众人都皱了皱眉。
论实力聂阳能战胜景良辰都胜不了的木魅,而景良辰可是猎杀营第二将,早已是三星。
这明显就是敷衍!
虽然不满,但众人也都没有说什么,萧风则是带着歉意的眼神看了眼聂阳。
“对了聂阳,雷火珠呢?”
这时邢长劳忽然看向聂阳道。
“在我这里。”聂阳笑道。
“那还不交给我,这种大杀器必须妥善保管。”邢长劳急道。
“交给你?为何?”聂阳故作疑惑道。
“什么为何,这是命令!”
邢长劳一声喝斥,显然对聂阳的回答非常不满意。
“让别人交出宝物叫抢夺,不叫命令。”聂阳瞥了眼邢长劳道。
“你好大的胆子!”
邢长劳怒而起身。
“论功行赏是你的权利,但如何处置雷火珠是我的权利,你要搞清楚,这是我的战利品。”聂阳盯着邢长劳道。
众人都看的心惊胆战,在这军中,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跟邢长劳硬刚。
“段将军,你就是这么教手下的么?”邢长劳看着段元淳厉声道。
“聂阳言语上虽然有些不妥,不过我军中的规则中明确说明,除了我军明令要上交的物品外,其他都不需要上交,邢长劳,我们也没有权利要聂阳这么做。”段元淳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你……”
邢长劳第一次在大营中吃瘪,一时间竟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样吧,雷火珠的事情让我与聂阳好好说说,现在我们还是说说宇文飞星的事情吧,他,该如何处置?”萧风说完便看向了段元淳。、
“段将军你是猎杀营之主,你先说。”
段元淳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宇文飞星在任务中临阵倒戈,按军法当就地处决,不过念他也算是有功之人,就让他滚回夏家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
萧风笑了笑,看向了邢长劳。
“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白天时星盟的传讯与我要我慎重对待宇文飞星的事情,所以我亲自去见了他一面。”
“那邢长劳打算如何处置?”萧风问道。
“宇文飞星告诉我他之所以会临阵倒戈,是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会杀段小姐,所以才故意投降等待机会,只是最后没有等到机会却被当成了炮灰……”
众人听到这都露出了不喜之色。
邢长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这是要从轻处罚了。
“这样吧,扣他一年俸禄,让他继续留在猎杀营戴罪立功。”
扣一年俸禄……
“靠……”
吴将军直接骂出了声。
光是在阵前求饶贪生怕死,动摇军心就够死罪了,如今却只是扣了一年俸禄。
这和没罚有什么两样。
萧风与段元淳的脸色都有些低沉,但两人都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
“诸位,今日一战大家都有功劳,回去之后我会按照规矩给每人记上一功。”
邢长劳说完便离席而去,在路过聂阳身边时又忽然停了下。
“聂阳,我限你三天之内将雷火珠交上来,否则,我便会上报总部。”
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之色,不过聂阳却只是淡淡一笑。
到他手上的东西,就没有交出去一说。
“太过分了!”
邢长劳刚刚走吴将军便砸碎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