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一股强劲的气息猛烈抽打在路天星的双臂之上。只感觉到一瞬,他所凝结在双臂的遁气便被摧枯拉朽般的冲垮。随即双臂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路天星也随之飞出了很远,重重的跌落在尘土里。不知是死是活。这次的攻击,池灵儿显然还是没下杀手,只是想教训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小痞子。但是力量比先前加大了很多。
看着跌落在不远处尘土里的路天星,池灵儿,嘴角上翘,溢出些许很是满意的微笑,拍了拍手,很是得意的道:“再让你嘴硬,不尊重本小姐。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一个遁气之境的小毛毛虫,也敢如此张狂,再给你十年的时间,也不会是本小姐的对手。大言不惭,不知道天高地厚。看在金岛主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快滚……立马消失在我眼前。”
池灵儿虽然嘴上说着场面话一直在贬低路天星,毕竟气势不能丢。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佩服路天星的那股子傲气。和路天星那副痞子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池灵儿很是纳闷,内心好奇,“居然还有这种奇葩之人。明明很一般,确傲气如钢。”
在池灵儿心里纳闷的同时,也被路天星的实力有点震惊到。这次她至少使出了一成遁一之境的力量。比刚才多了整整十倍。按照她的预估,路天星至少会是重伤不起。没成想路天星很是敏锐早早的提前做好了准备,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没有受太重的内伤。
池灵儿喃喃的道:“皮真厚……”
正在池灵儿纳闷之时,金飞听到池灵儿的话,立马精神一振,心想:“是我该出面表现的时候了,如果能攀上池家这棵大树,我岂不是要飞黄腾达了,真是一箭双雕啊……”
金飞打定主意,不在多想立马快步向前跨了两步,满脸一副献媚的奴才样,右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池小姐不必多虑,路天星本就不属于我们蛮岛之人,只是父亲大人的一个试验品而已,最多算一个遁气储存器,父亲称为奴者。和一个死人基本是没什么区别的。因为稍微有些修炼天赋,被为父留了下来,死不足惜。”
金飞也算是个狠人,为了攀附池灵儿,居然可以忍心舍弃路天星这么一块肥肉。因为路天星对金飞来说就是一个遁气储存器,可以随时吸取,才有课他今天的遁者七重的实力。
贺秋实听到“奴者”二字,本能的全身一颤,心不由自己的砰砰跳起来,藏于袖间的手掌悄悄的紧握起来。本能的又故作镇定,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和刚才没有一丝的不同寻常之处。只不过在那一双柳叶眉上多了一丝褶皱。
贺秋实联想到了很多,很多……!无数的设想涌上心头:“传说中的那人所制作的奴印所控制的人就叫奴者……也许这次会有收获吧?至少听到了一些和那个人有关的东西。等池叔叔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金鲨奴印从何而来。
金飞说完这些话,更觉自己,实在是太明智了,心想:“父亲肯定会表扬我一番的,不会再向平时那样,骂我无能,骂我没出息。”
此刻的金飞心情是越想越舒畅,眼角不时飞扬而起的得意越发灿烂起来。侧脸向金鲨看去,脸色突变,心头一紧,刚才还灿烂的表情,立马散去。顿时犹如冬天过了霜的茄子般头耷拉下来,满头雾水。心想:“我又做错什么了?难道又闯大祸了?不应该啊?那为什么父亲那般难看?”
就在金飞说出“奴者”这两个字时,金鲨条件反射般的看向贺秋实。虽然贺秋实已经伪装的很镇定,没有露出很明显的心情波动。但是贺秋实眼角细微的变化,还是没逃过谨慎而又细心的金鲨。
金鲨内心也是一阵心颤,暗叹:“坏了,果然是和那件事有关。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今天被这狗崽子坏了事。”根据他常年闯荡江湖的经验,金鲨很清楚的知道,贺秋实的身份还要比池灵儿高,才会让一城之主的女儿这么恭敬。
蛮岛上的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是逃不过金鲨的双眼。“身后必定有更为强大的势力。想当然也是见多识广,了解很多秘事,奴印的事也肯定听说过。”
金鲨此刻后悔起来当初不应该口误告诉金飞奴者这一事。更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为了献媚故意贬低路天星的身份,特意说出了他是奴者的身份。
金鲨越想越来气,狠狠的刮了一眼金飞,大声呵斥起来:“金飞,住口,池小姐要怎么处置路天星,她自有决断,还轮不到你卖她这个人情,愚蠢至极,去海潮涧谷自罚一天。”金鲨深知自己的这个独子生性自负,又桀骜不驯。平时也就算了,可今天来的,都是他惹不起的主。正好乘着这个机会赶走他,少给他惹事。
八重“哈哈”一笑,看着耷拉着头转身而去的金飞,满脸飞扬起幸灾乐祸的满足,转头看了看路天星道:“爽!小狗的狗嘴拍马蹄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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