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对话二
第三次约会是隔第二次约会的五天后。每天林儒都会去找卓娅交谈，二人己很随合的在一起了。今天一碰面见周围没人，林儒就对卓娅说“做完健身一起走。”
“崔伟还没来吗？”卓娅问。觉得有些奇怪。
“他才从老婆家回来，这几天很忙。”林儒笑笑回答她。
卓娅想；“这男人很神秘，无头无尾地不知从哪个地方来的就不走了，还办了张年卡天天来健身馆。单就外表看这男人类型，到象是高富帅，看去滋润的皮肤，利刃般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唇红齿白阳光帅气。人的面相和人品环境有关。还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待在这不走与自己有关。”说不出应该高兴还是难受，卓娅习惯了这种单身自由的生活。从工作中接触到的婚姻生活矛盾和案例，让她对婚姻失望。离婚率翻倍式直线上升，婚姻期越来越短，男女双方的幼稚和毫无责任感。让她由憧憬到失望再到绝望，这时代男人太不男人，毫无责任、毫无担当、反脸无情。在过去年代说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现在已成漫延和普遍现象。随着社会生活的提高，人的道德却在沦丧。
林儒的出现，让卓娅又想到了结婚这件、不知是喜是悲的这件事上来。很久没有忧郁了。自己也谈过二次恋爱，回想起哪时自己多么单纯，第一次是好奇的尝试，哪只凭这男孩子长相好对自己也好。根本没有想到男女之间要怎么样，以及结婚生子和哺育后代上面去。当稍懂这方面的问题时二人就分手了，分手是种解脱，毫无绻恋和悔意，这样看二个稚嫩的青年人亳无感情可言。第二次是二十二岁哪年，应该也算是好奇吧，她是文科生，有段时间迷上了外国小说，她读了；安娜卡列尼娜、红与黑、巴黎圣母院、飘、呼啸山庄、、、。虽说外国人的爱情既不忠贞结果也不好，可这些文字上对爱情的描写，让她了解了爱情，並意识里觉得外国人的爱情，虽不长久但更显执着和火热。她和英国留学生沃尔认识，是在一次同学的生日聚会上。沃尔金黄色头发，高鼻蓝眼，身高体壮，这英国小伙子长相极象，好莱坞电影“美国队长”里的美国队长扮演者，男星克里斯、埃文斯。这英国青年一见卓娅就爱上她了，一整晚都围着她转，端香槟送蛋糕陪她跳舞，坐在她身边竟说了许多中国话。二人谈了八个月，因为这英国留学生，由于个人原因要回英国，临分手时这英国人说“我知道我找了个漂亮的姑娘，因为每当我和你走在大街上时，男人们都望着你。我是学美术摄影的，对美有着超乎寻常的认知。我很爱你。这次回国我是去结婚的，新娘是一个银行家女儿，我父亲和哥哥开了家软件公司，主要业务是替微软、谷歌提供部分软件，如果我和这银行家女儿结婚，父亲和哥哥开得公司就不怕缺钱了，所以按他们的意思我这次回去是结婚。”
“你干吗不早说呢！你既然有女朋友干吗还要追我，难道在英国，就可以同时找二个女朋友吗？”卓娅虽然感情上並没有觉得很难受，也有准备这段感情会随时夭折，但她还是大声地遣责了他。
“Sorry！对不起！。我一直在抗拒我的家人，只认可你，虽然我知道你並不怎么爱我。”沃尔沮丧地说。
“你怎么能说我不爱你。”卓娅说。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心里却在想；假如他求婚我会答应他吗？我会相信他这个英国佬吗？。结婚后再准备离婚吗。
“你总是让我找你。女孩子喜欢男人就会腻着他。在这世界上这点没有分别。”沃尔说。
“我是学生，每天要上课。”她说。
“我也是学生啊。好了现在不说这个。我回去结婚家里答应我开个公司。对于我这也是个机会，凭我能力即成不了大画家达芬奇，伦勃朗，也成不了大摄影师菲利普、哈尔斯曼。”沃尔说。
这世界就是钱的世界，外国也一样。“好吧。你回英国去做你的凯撒或巴菲特吧！”。卓娅说。
对于这段感情她本来就不抱希望，她对外国男人，虽然有来自小说和影视作品上的认知，可接触起来总会有点别扭。在二次恋爱后她对爱情再无好奇，並在个人感情总结后，定下了哪全家都反对的恋爱标准。当时她有自己的想法，认为婚姻必须要自己决定，为了避开旁人和家里人的瞎操心，她立下了这些标准。这第一条防火墙就让人嗤之以鼻。
林儒又早早地守在了门口，他哪伟岸的身材，加上掩饰不住的傲气，让人愕然。
“你不要总守在门口，这很扫我们男人面子。”健身馆老板开玩笑的对他说。“另外目前你尽管放心，她要是排斥你就会躲你，也不会和你单独约会。恋爱也有技巧的，你不能总一味的主动和进功，恰时也象钓鱼似的松松线扯扯钩什么的。”
“你是对的，因为你己经钓到鱼了。”林儒面对关心他和好心肠的老板说。“可我现在还没钩到鱼，所以得耐心守着。”林儒一本正经的说。
“你不要总守在门口，要别人笑话。守门的人都是穿制服的。”卓娅笑着说。
“我这是正大光明的事，难道要去偷偷摸摸。”林儒显得很有理的说。健身馆进进出的人，並不讨厌这个看上去高大帅气的男人，老客新客从身边过，都只是友好地看上他一眼。站在这等卓娅他也觉得心里踏实。林儒健身也买力的，他有时间可以比别人来的早点，从墙上的镜子里他己看出，脸上的皮崩紧了，肘部，臂部、腿部肌肉显出轮廓来。
实际上现在说不说出哪句话也没太大关系，他打算这样腻着她，让事情循序渐进顺理成章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到时她赖也赖不掉，反正自己有时间耗着。不过朋友和恋人关系是不一样的，依他目前想得到的是个恋人，一旦关系确定，就象把爱情锁进了保险箱里。有头脑和稳重的人，就是凡事要先走一步争取主动，你看好的东西别人未尝不瞄着，何况是自己都看上和迷住的姑娘。俗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捷足先登、先下手为强。有机会还不把握，万一、就悔之晚矣、、。
卓娅做完健身换了衣从里面走出来。她今天穿一身白宽松裙装，显得风姿绰约。不得不说女人身材好，也算是件艺术珍品。
“林儒。你在这里发呆吗？”见走到他身旁时，这个男人还似雕像般的面无表情的站着，她忍不住的叫了他一声。
“噢！我正在想一件事。”林儒表示歉意地说。並忙走过来跟上她的脚步。“你今天真漂亮。”他说。
“就今天吗？”她反问了一句。
“哪当然不是。我意思是说你总是这么漂亮，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林儒笑容满面的说。
这男人情商很高，随机应变的能力超强。
“你在想什么问题。会有什么问题值得你考虑的”。卓娅问。
听卓娅的口气淡淡的，他偏过头来看她脸上的表情。心里想；她对我的约会和总缠着她不高兴吗。这就是朋友和女朋友的区别，一个看心情一个是必须的。
“我在想怎么做能让你开心。”林儒说。
二人走出健身馆。“我们找个酒吧或茶吧或去看场电影吗。”林儒问。
“走下吧。哪些都是繁琐吵杂的地方。你不觉得一天忙碌下来，轻轻松松地散步、交谈和想想问题很惬意吗。”卓娅说。
“是。自和你相识以来我感觉到了。我觉得有些场所就是瞎闹和浪费时间。安静、静静的是很让人陶醉的感受。”林儒表示赞同的说。二人顺着马路人行道向西走去。
“你整天就这样过吗，待在这座城市，你是单位出差还是个人私事。你好象是可以什么事都不做的人，什么事也没有的人。有时我想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职业习惯性的想。”卓娅说。
“我是正派人，是有私事来到这里的，到我这年龄怎么可能无事可做，只是现在我有自己的事要办。我是哪种自己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可以自由也可以忙碌。”
“噢！自由职业者和无业游民。”
卓娅有些调侃的语气，让林儒心里忐忑不安。他怕她把自己看成是个，真正的自由职业者和无业游民。可他又不好回答和解释，只好自嘲地笑了笑说“这二种职业中也有，又有钱又过的好的人。”
“你是说你自己吗。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理想和事业，不能整天无所事事游于好闲，象个无头的苍蝇的到处乱撞。即算家里有钱，也要正经八板的有份自己的事业。饱暖思**，饥寒起盗心。人没理想也没目标，会浑浑噩噩的和飞禽走兽有什么不同。”卓娅用教训的口吻说。
书本上说过，现在又听她这样说，的确不错，她说的对，这种师长说的话让人心虑诚服。无智不在年少，有智不在年高，这姑娘真是睿智。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德才兼备的女人。在感情方面只要热情点倒真是，天上无有地上无双的好女人。
“卓娅。你除开工作就是健身，没想过要交个男朋友吗？”林儒说这话的口气是男人严肃的口气，听到这话她也一愣，竟忽然儿变成了女孩子样的羞怯的问“你干吗问这话。”说完她也觉得这是句废话。她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自己在尝试接近他，可还没到哪种地步，哪种自然而然的绻恋，不做作不抗拒的心里感觉。
“男朋友吗？。林儒。”说这话时她又象是个成熟的女人似的面无表情了。她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杏黄的路灯光从侧面照射过来。她仰起脸来怔怔的望着他。她从未这样看过他，林儒也从未这样近距离的打量她。“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的柔美能让万物倾心和溶化。”林儒心里说。这时她看到这个男人的脸，象大理石般雕刻的哪么庄严。
在没看这张脸时她本想说“你象我个弟弟。”可此时这张脸让她沉思起来。她心里说“怎么会没想呢。男女到这年龄会不想吗。”
“交个男朋友，当然想喽！我也是正常人吗。不过也许是这个时代，也许是我的职业，我把这人生首要任务看得不哪么重要。报上天天在登绯闻，家家在闹离婚，你想有头脑的女人会怎么想。”卓娅说。
“你说的不错，哪也不能说鬼就是鬼，鱼有剌你就不吃鱼了吧，天下雨你就不出门了吧。有些事可以拖，有些事不能拖。以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为代价去求安稳我觉得，得不偿失的损失也太大了。”林儒说。
“什么事看开了就放开了，我並不是走急端，是社会环境和普遍现象，造成了这种恐婚症。当然我也不说没有风毛鳞角，当真正遇上时我还是会珍惜的。”卓娅说。
“你不接触怎么会知道，你不走进他的内心，又不要他走进你的生活。”林儒现在只差没有说出，我愿做你的男朋友啊这句话了。
“真爱是能感动人的，它並不是你能说会道，你给与她多少，而是她的心能体会到你的爱，你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能透出对她的关爱。我有个女闺蜜嫁给一个富商，她给富商生了一个儿子，我有次约了上她家去，见她在家里也浓妆艳抹的。三岁的儿子在厅里全身赤裸裸的在哪玩耍。她明显就变成了一个怨妇，因为男人常常不在家。她在凉台上放了个狗屋，喂了条伯恩山犬，关着凉台门都是狗味。后来他丈夫回来了，不言不语的坐在哪看报纸和抽烟。女人拿重物的时侯他也只是目无表情的看着。根本就不象个家庭，也没一点家庭气氛。这种名存实亡的家庭，还不知能维持多久。你想这种婚姻不是痛苦吗。”卓娅说。
二人走到河边了，河堤上的人行道上，有夜练的人，跑步、骑车、散步的人。河的水面上印照着城市夜晚的五釆的灯光，风凉凉的吹来。
“你好象不相信爱情了。”林儒用有点悲伤的语调说。
“爱情有。可不是我们这个时代了，它己需稀有物种。即算有保鲜期也不长，剩下来就靠亲情维持了。我可能是越了解这方面的问题，起会怀疑它的真实。”卓娅说。
“你这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我发觉你总在看社会的黑暗面。幸福生活是要追求的，幸福生活也要靠你自己把握。我不否认你说的和看到的事实，但你要相信这世界上，有真正爱你的人和值得你去爱的人。”林儒显得固执地说。
卓娅又笑了是很开心的笑，她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可爱和单纯。她也有点相信他了，相信此刻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太幼稚了，书本上的事和你想象的事不能脱离实际，现实就摆在你面前。你不信也得信。你举个真实感人的爱情故事给我听听。要是现代的。”卓娅含笑地说。
“男人只会在爱的女人面前才显幼稚。正如女人在爱她的男人面前才会撒娇一样，哪不是真面目。至于你说的现代爱情故事是很少，具我知道的名人有Facebook.CEO扎克伯格。不过你也要承认不见得家家在闹离婚，扯皮和打架吧。家庭幸福其实就是其乐融融，柴米油盐酱醋茶。”
“幼稚。幼稚。单纯。单纯。好幼稚单纯的二十八岁的男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