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不会升官,李小红工作黄了也被人排挤怕是继续留在这里也毫无翻身之地,思来想去,买了张火车票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只有陈家还沉浸在陈建国要升处长的喜悦当中,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所有曾害过自己儿子的人,程玉梅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儿子在牢里面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痛苦,她作为母亲看不到,她便让在外面逍遥庆祝的那些人偿还多少痛苦,他们家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舒坦到哪里去。
……
话说郑昌盛在牢里的日子确实不怎么好过,他的名声多差啊,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还不结婚,不就是可以仗着自己没有一纸婚书的约束,可以随便乱搞男女关系吗。只要是稍微长得好看一点的姑娘,哪一个没有遭到他恶魔般的魔手啊。
如今他被关进去了,可有不少人是拍手叫好的,郑昌盛此时就是一个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程玉梅倒是想尽办法来打点,可是上头发布命令了,像郑家这样的地头蛇,必须得好好的惩治一番,可是好不容易被弄进去了,不惩戒一番就给放出去的话跟放一头老虎归山有啥区别,也叫其他人看看,这种不利于社会发展的歪梁邪风不能够被效仿,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请到这里来。
郑昌盛在牢里虽然没有被恶意虐待,但是对于他这种人,警察确实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秦朗临走时可是嘱咐过了的,在不威胁生命的前提下,不用客气。
“哎哟,我头疼,我头好疼,需要见医生……”
郑昌盛在牢里呻吟。
“见医生?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以为我们都是你的佣人?医生是你想见就能够见的?”
郑昌盛以前是个狂人,但是这是在牢里,对不起,狂错地方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让我外出就医,或者是不请医生来这里帮我看的话,我要是有个万一,不仅你们脱不了关系,连那个当兵的,你们全部都脱不了关系,我这脑袋上的一拳可是他打的,到时候我要把你们全部都送上军事法庭。”
郑昌盛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口喷唾液,他是真的疼,没有装。
秦朗那一拳头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脑门上,太阳穴的那一块儿痛的不得了,这里的床又硬,还没有枕头,他这晚上连觉都没法睡的。
“好大的口气!那我们就等着看你是如何把我们给送上军事法庭的吧,都到这里了还不安生,口气还这么大,那你就继续的在里面狂躁,直到你想通的那一刻为止吧。”
在警察局里面敢威胁办案的警察?郑昌盛还真的是撒野撒到爷爷家来了,简直找死!
他们什么世面没见过啊,秦朗临走的时候可是嘱咐过的,那一拳头没事儿,打了一拳也纯碎是为了泄恨,谁叫他一个老男人敢打自己媳妇儿的主意的,打的一拳够这孙子疼几天的,但是生命危险,那是绝对没有的。
有了秦朗的嘱咐,警察们将郑昌盛的呻吟更是不当一回事儿了,这种人渣,痛他个十天半月的,那才叫做好呢,且让他叫唤着,把他单独的关在一个地方,也影响不到其他人。
牢里面的孤独郑昌盛又岂是受得了的,他这一辈子都在家庭的庇护下,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就连女人都是挑三拣四的,何时曾受到过这种痛苦啊,对他来说,生不如死。
在牢里的这些日子,他深深地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自己要是不去招惹唐筱雨,或许根本不会惹来这样的祸事儿,要是早知道唐筱雨的对象有枪,他当时就应该多做些准备的,也不会只身前往,落入到这么大的一个圈套中去,可是将他给害得好惨啊。
还有陈建国那对狗夫妻,要不是他们的撮合,他妈又怎么会认识唐筱雨,准备将她娶进郑家给自己做媳妇儿呢?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陈建国和张玉菊两人,等他出去了,他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陈建国,还有唐筱雨,以及他那个当兵的对象,都怪他们,他们都该死,一个都逃不了。
郑昌盛的眼睛当中充满了血色,他要报仇。
可是现在被紧紧的关进里面,都这么多天了,程玉梅要是能够救自己的话自己肯定早就已经出去了,何苦等到现在?
母亲肯定还在疏通各道的关系,可他在里面却是已经支撑不过了,身心的疲惫,再加上脑袋的疼痛,他已经快崩溃了,这里面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他受不住了。
“警察同志,我说,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
这么多天以来,郑昌盛的态度很是强势,他一直坚信的是程玉梅能够把自己救出去,他每天都在期盼,可连母亲的探视都没有等来,他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身体和心理支撑了他很多天,如今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什么都说?郑大少不是一直都很硬气的吗?现在就说了?不再多拖两天,反正兄弟们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大不可勉强自己,想清楚了在说,我们不急。”
警察看着郑昌盛的那张嘴脸,心里不知道有多爽,前几天不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吗,如今态度180度的大转弯,倒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都进来了还敢嚣张,他不是一般的狂。
“你们不急我急啊,我头疼你们不给我看病,我着急出去看病。”
太阳穴一直隐隐作痛,不知道那个小子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脑仁给打坏,他急着去医院检查。
“头疼只是小病,别人都能够扛你为什么不能够扛,就你比别人娇气一些,还有,不要以为你交代了我们就可以放你做,这种白日梦还是少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难道不清楚吗?”
他妈惯他,他们又不是他妈,凭什么要惯着他?现在知道老实交代了,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