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雪炼了不少丹药，又调养了一番，才离开云莲空间。
一出来，就见依然坐在那里，靠着墙壁，低着头，一动不动。
月如雪嘴角抽搐。
他还真适合演死人啊。
“喂！”月如雪碰了碰他。
少年的身体晃了晃，向一旁倒去。
月如雪连忙扶住他，他顺势将头靠在了月如雪的颈窝，手臂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月如雪挑了挑眉。
少年的睫毛颤了颤，蹭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
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手，深呼吸，咕哝着：“好香……”
“闻够了吗？”
少年瞬间清醒。
抬头就见月如雪戏谑地看着他。
少年的耳根蓦地红了。
他猛地撒了手。
月如雪笑了笑，并不在意。而是问：“你能闻到我身上的莲香？”
她是神莲之体，自带莲香。只是莲香很淡，只有极少数的神族能够闻到。
这个妖灵竟然也能闻到，着实让她诧异。
少年道：“能。从你进来这里我就闻到了，很淡，但是能让我精神起来。”
月如雪点点头，看来她的莲香也有一定的疗愈效果，她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就是不知道对其他人有没有用，待以后提炼出来试试。
“对了，你叫什么？”月如雪问。
少年目光迷茫，想了一会儿，才道：“完颜……完颜……”
月如雪看着他，皱眉，难道他已经把名字给忘了？
“完颜凊睿！”少年道。
自从他觉醒了妖灵之力之后，太多人叫他怪物，恶魔，而不是他的名字，又被困了三百年，以至于他差点忘了自己叫什么了。
“你呢？”他问。
“月如雪。”
“以前呢？”
“嗯？”
“你说你以前也是神族。”
“哦，以前啊……叫‘素雅’。”
“素雅……我更喜欢这个。”
少年眉眼弯弯，眸光清亮。
这是月如雪第一次看到他笑，不由得愣了。
公子世无双。
月如雪脸一红，转过头，“咳，你先抹药。”
说着把刚才炼制好的伤药塞给他。
完颜凊睿那些药，眨了眨眼睛，笑道：“好。”
月如雪闭上眼睛。
我的娘哎，又是这个笑，他知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有多……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