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实战课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想一想在和狼人不断对战的过程中自己都有哪些收获。”
林朝远的声音传到顾集的脑海,此刻他筋疲力尽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只能借助长枪勉强维持身形。
眨眼的一瞬间,顾集被林朝远传送回控制室。
他吃力的扭头看了看,只剩绿昴和祁樱包括自己三人没有倒下,其他人全部被医务科人员抬了出去。
顾集看了眼林朝远心中感叹一声,果果说得一点没错,他不会放一点水,管你男的还是女的,有没有神资,一视同仁。
倒下的五名同学只有牛憨清醒,但他体力消耗太大暂时没法行动,不过在被抬出去的时候依旧兴奋地大喊,“我还可以,我要一打十……”
顾集有些无语,兴奋之后的牛憨简直就像是头暴怒的斗牛,不会去想太多一直盯着心中的目标。
“你们三个表现得很不错,这是你们的奖励。”
林朝远起身来到三人跟前,从口袋里掏出他的薄荷糖,分别给了顾集他们三人四颗糖平静地说道。
看着手里的薄荷糖顾集心中苦笑,原以为会是什么好东西呢。
他把四颗薄荷糖全部塞到嘴里,管不了这么多最起码能补充点能量。
绿昴和祁樱也同样把它们吃了。
“不错,挺自觉都不用我说了。”林朝远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没什么问题你们就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这时候控制室的升降梯把顾集三人送回空地。
绿昴冷冷地撇了眼顾集,轻哼一声后自己一人离开了。
祁樱耸了耸肩看向顾集,“这薄荷糖挺好吃的,你觉得的呢?明天我就去问问班主任,他这糖哪买的我也去买。”
顾集笑着说道:“是挺不错,祁樱同学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顾集想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然后用灵力制作两个猪排饭恢复一下体力。
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被顾筱芸看到不太好,会让她担心。
祁樱站在原地微微眯眼望着逐渐远去的顾集,轻叹一声后她也离开了实战训练馆。
顾集来到一间空教室,在那里补充了两个猪排饭后大步朝校长办公室走去。
顾筱芸早已经收拾好东西,看见顾集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两人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谈有趣的事情。
顾集向顾筱芸述说了他在天台远眺时的景色,并提议明天中午去天台吃午饭。
顾筱芸眼里满是憧憬的目光,使劲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哥,玉琦校长说他明天会教我一些战斗技巧呢。”顾筱芸一脸喜悦道。
“那真是太好了。”
顾集打心底觉得开心,玉琦虽然脸皮厚看起来随性,但他能够成为伦纳多学院的校长一定有他的长处,跟着他学习会让筱芸在能力提升方面受益匪浅。
回到家,顾集迅速行动起来,穿好围裙和顾筱芸一起制作晚餐。
午汐这时候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忽然觉得有些喜剧电影挺好看。
在兄妹二人的合作下晚饭很快就做好了。
三人围在餐桌前开心地吃着香甜可口的饭菜。
“今天的剑术训练稍微有点变化。”午汐一脸严肃地看着顾集,“我会给你们的木剑增加重量,每天加一点。”
顾集和顾筱芸同时点头,训练的难度逐渐增加他们也会学到更多。
吃完饭收拾好,稍微休息了一会午汐便把兄妹俩人带到了虚无空间。
他们继续重复着劈斩,只是手里的木剑重了些许。
午汐在一旁看着两人,在他眼里顾集和顾筱芸天赋很高,尤其是顾筱芸对用剑仿佛有一种天生的领悟,只是她还没有察觉到。
不过纵使天赋再高也需要一定的基础积累,在到达所需的量时剑术就会得到升华。
顾集认真的挥斩着每一刀,他有必须努力的目标。
只有变强才能战胜白匣,才有能力和‘神堕者’抗衡。
身旁的顾筱芸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顾集撇过头看向顾筱芸,微微一怔。
原本他以为顾筱芸太累了休息会,谁知道她依旧保持着标准的握剑姿势,闭着双眼微微张口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单手持剑迅速地向前挥斩一刀,空气发出一声悲鸣。
这一击,直接把顾集和午汐看愣了。
“嗯,很好,筱芸你已经逐渐在感受武器本身,把它融入思维当中仿佛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午汐满意地点头道。
顾集心中惊叹,没想到筱芸对剑术的天赋这么高,难怪当时激发出神资时,能够短暂压制住白匣。
通过刚刚那一剑顾集更加觉得顾筱芸的神资与剑有关。
顾筱芸惊讶地看了看午汐,随后看向顾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挥着挥着,感觉整个人变得空灵然后不假思索的做出那一系列动作。”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挥出那么漂亮的一剑。
“筱芸我们接着练,或许你天生就拥有很高的天赋,当你接触它时自然而然就会了。”
顾集微笑着说,他知道自己的话肯定会让顾筱芸不再怀疑自己,更加坚信那是属于她的力量。
“你哥说得没错,继续练下去再过几天我会再次和你们对练。”午汐起身,“这样我可以根据你们训练的进度不同制定相应的训练。”
“好。”
兄妹俩齐声应道。
顾集并没有着急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训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强项,要清楚自己的实力稳住心态。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顾集和顾筱芸又是汗流浃背,要是放个捅在旁边估计能够挤出半桶多的汗水。
午汐把兄妹俩送出虚无空间,两人依次洗完澡,回房间睡觉。
顾筱芸在房间仔细的擦拭着顾集送给她的智天使之泪和黑色吊坠,把它们擦干净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后她才上床睡觉。
顾集今天没有浏览公会信息,下午的实战加上刚刚的剑术训练,他的身体早已经突破极限。
他躺在床上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