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州极北之地,毗邻戈壁滩的一座边塞,自古有着守护中原的第一道险关之称。只要此塞一破,亚州大门便大开,战争硝烟将弥漫整个亚州,在陈太守还未上任时,此要塞常年战事不断,但自从陈太守上任后,身兼军政两担的他,一手带领着军队打了好几场胜站,使那些来敌暂时不敢再来犯,但也大大加重了亚州百姓生活的负担,这样饶是困扰了陈太守很久,幸亏得到了他的建议,才有所缓解。
边塞内,一位刚刚巡防回来的将士,刚刚回营,他那营中的兄弟对他“谢平,又刚巡防回来,你这人也是的,一个人硬生生揽了两个人的职务。”对他队友的打趣,他并不在意,他心中一直有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杀敌杀敌,在这只军队里,只有杀敌才能提高自己的职位,只有提高了职位,他才有机会回去见他年老的父亲、那贤淑的妻子、那可爱的儿子,对此他可以在战场不要命似的、发疯似的跟敌人厮杀,而赢来的却是一枚枚珍贵的荣耀,以及他那被抓来当壮丁的身份扭转成被军中重点表扬的对象。此时他正准备卸甲休息,来结束这辛苦的一天。这时他营中的长官突然进来,命令他穿甲和他出去。
“寇城主,人已带到。”这位营长校尉对着寇准行礼,那谢安一听是寇城主,在这亚州境内只有一个寇城主,那就是阳城城主寇准,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在这极北之境,谁人不知,如今却要见我,尽管有许多疑问,那谢平只能按下这些疑问,对着他行礼。
“好了,不用行礼了,赶紧上马跟我去见陈太守,马在后面备好了,其他在路上再说”那寇准行事风格雷利风行,自然不会跟他在意这些礼仪,再者这事本身就耽误不得,那谢平只得唯唯诺诺地上马跟那寇准鞭长而去。
“大人,人带来了。”那寇准带着谢平来到亚城太守府内,告知陈太守。在一路上,谢平自然听了那寇将军对他说了不少,感到了异常的悲愤,又对自己身为人子却不能尽孝而感到异常羞愧。他暗暗下了个决定,等会儿见到陈太守时,一定要向陈太守说明,要他放几日让他回去把那家中的事处理下,哪怕冒着违反军法被杀头的罪名,也要提出,正当他准备提出时,这时陈太守突然发话,让他一下子紧张得打乱了原来的打算。
“坐吧,到边塞打仗几年了”
“好些年了,都记不清了。”
“都没回过家吧,是不是特想回家。”
“大人,我...。”那谢平一下子被问得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
“我知道了。”陈太守看见他这样,便知道他的想法了,便转头过去。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为人者,当先尽忠再尽孝。”这时谢平恍惚过来,跪下大声说出了心中最想说的想法,尽管他多么想回去看看他们,哪怕一眼也好。
陈太守走向他那办公地方,拿了一个竹简,走向谢平,并扶他起来。
“你别误会,叫你来正是让你回去的,不过你五日后得继续回到军队,还有你要答应我件事,把这个给某个人。”尽管陈太守非常和气地说道,但最后还是严厉地说道“你能不能做到?”
谢平刚站起的身子,立马又跪下去说道“末将领命。”领过竹简后,在陈太守同意后,就走出去了。那寇准平时虎背熊腰彪悍大个此时就像做了贼一样要跟那谢平一起出去,走了几步,就被陈太守叫住了。
“太守,我..我..。“
“你什么你,我还有事给你办。”那寇准说话素来凌厉,仿佛要携九天之势,正准备直捣黄龙时,耐不住这一声娇呼,瞬间一泻千里,从此一蹶不振。
“好了,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有机会会让你去见面的,你现在赶紧回军队去排查下哪些士兵自从来军队还没回过家,统计好,这样下去军心可不稳。我会命令杨参军陪你做这件事的,现在已经火烧眉毛,迫在眉睫了。”那陈太守叹了一声,转头想到,这先生来信可不光为了寻求帮助,而是提醒他军队再不解决士兵的家事,溃败是早晚的。这不一收到先生的来意,就立马命令人大力地寻找那谢平。
那寇准一改刚才表情,立马变成凌厉的姿态,应了一声,快马加鞭又回去边塞了,他自然懂得陈太守的意思,也开始真正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原本让他去接谢平本就不愿意,现在一想,倒是变得更佩服了。
那谢平一出亚城,刚要上马离去时,这时一人过来,自称是陈太守派来的,陪他一起去解决家里的事,这人自然是不简单,那能那鱼应真正地服从,营造一种大势是必不可少,还有那新远城,也不简单,将来必然是纷争之地,早做准备早好。那陈太守一听到新远城,特地看了看地图,以验证心中的想法,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这必须派人去坐镇。
其实这杨长风本就无意,却不知这新远一行,让陈太守改变了整个兵力部署,整个亚州兵力不再只局限于北境一带,在南境也部署一只不为人知、专门听命于自己的特殊兵力,这也为后来的战争起到了扭转战局关键性的作用。
亚州阳道,落日的余晖点缀了一点点别样的风韵,正可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此时有两个人正努马快马前进,那前方一人心中一直呐喊,父亲、辉儿你可不要出事,喆儿我马上就回来了,还有他那老丈人鱼应,尽管你没错,但你不该这样对我父亲和辉儿。驾、驾整个阳道只留下一声声驾的声音,那马蹄溅起的黄沙留下一排排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