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你说你还会点啥。”
嘎哈啊这一天天的,这只猫你说你除了怼人还会点啥。
“怼人。”
“……”
小猫:“悠悠抬头。”
湛蓝的天空中,盘旋着一只白鸽,忽闪着翅膀,尽是优美。
飞鸽传书?
暮悠伸手,白鸽极为乖巧的落在了暮悠手中,伸手取下卷起的纸条,一放手,那只漂亮的白鸽挥了挥翅膀,一眨眼飞向天际。
暮悠琢磨,等下次在看见这只鸟,是烟熏呢,还是炖汤呢。
这鸟这么好看,肯定好吃!
小猫:“烤了。”
“好主意!”
鸟:“……”我做错了什么
打开纸卷,赫然映入与他模样截然不同的小字。
我
喜
欢
你
——君倾墨
暮悠微微弯起嘴角,大佬这是害羞了?是不是不敢当面说,所以才以飞鸽传信。
君倾墨的字意外的,是特别板正的楷书,与他张狂的外表截然不同,多了几分温文儒雅。
若非年少时血染王府,他必定是书生意气、翩翩君子,值女子韶华倾负。
逸飞在七王府的书房,看着满地的纸条崩溃,我咋不知道王爷你啥时候那么闲,写那么多的字呢。
短短四个字,加上一个写过无数次的名字,君倾墨硬是写了半个时辰。
满地的纸条,是如出一辙的我喜欢你,可逸飞一直在君倾墨身边磨墨,看得清楚,君倾墨第一次写的纸条。
写的是
我爱你
暮悠看着大佬给的纸条,一直在傻笑,我咋不知道君倾墨这么可爱呢,她好像看见了君倾墨写纸条的那个窘迫的模样。
暮悠浅浅一笑,眼眸中似闪烁着光。
君倾墨独坐书房,透过镂空的木窗,看着暮悠溺宠浅笑。
暮悠没注意脚下,只瞅着那个纸条,亦步走到水池边,眼看再有几步就要掉进水池中。
君倾墨破窗而出,木质的窗户一瞬间七零八碎。
可怜的窗户
一阵风吹来,水边的冷气把暮悠吹的一抖瑟,瞬间清醒,随即便往回走。
但……某位大佬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因为惯力,险些刹不住车,差一点掉进水里。
暮悠立即起身,去拉君倾墨。
可非但没拉起来,反而让自己和他一起掉水里了。
噗通
小猫幸灾乐祸,好样的悠悠。
说好的英雄救落水美人呢,这剧本不对啊!
但奇怪的是,暮悠没有半分缺氧浸水的不适感,难不成这具身体上辈子是个美人鱼?
悠悠你可以去当编辑了,你说你脑洞咋就这么大呢。
小猫:“你在不上来我可就不管你了。”
又是小猫帮的忙,哎,小猫这灵力好像啥都管用。
杀猫分尸取我灵力?
小猫一激灵,看贼似得看着暮悠。
“……”小猫到底是咱俩谁脑洞大啊。
暮悠爬上来了,君倾墨也紧接着上来,凌空微步,君倾墨好像是会水上轻功。
微微浸水的红衣,不显半分狼狈,反而勾勒出他姣好的身材,君倾墨本就个高,如此一来,显得他更加高挑。
水顺着头发缓缓留下,抬眸之时,似乎万物凝结,只剩下他这一副比山水还美了几分的动态画。
这又是从何处出来的妖孽,比九尾狐都多了一分魅惑,比画中人更添了几分灵动。
不过是浅然一笑间,却似万树繁花绽放,只想把笑珍藏。
凌空微步,脚踏浪花,缓缓而来,刚从水池中爬上来的暮悠都呆了半晌,这货美的都跟个不是人似得。
不是人?小猫迷茫了,悠悠你是夸他呢还是在贬他呢。
和那个妖孽相比之下,暮悠就狼狈多了,但是呢,她也跟个不是人似得。
她就一落汤鸡
逸飞看见小暮和王爷一起落水了,去取披风。
当披风刚到手的时候,君倾墨半蹲,把披风披在了暮悠身上。
“可还冷?”
暮悠呆呆一愣,假如我不是暮悠,你定会成为我的心生欢喜,我也定会沉醉在你的倾其温柔。
只是可惜……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啊。
逸飞亲眼目睹君倾墨为暮悠披上披风的一幕,内心吐槽,王爷你告诉我你不喜欢小暮?
信你个鬼呦
君倾墨溺宠浅笑:“好了,别难过了,我带你去玩可好。”
暮悠:“不问我为什么吗。”
君倾墨:“小狐狸,待你信我的那一天,终会告诉我的。”
“你不怕我从敌方而来?”
“不怕。”
你是我无底线的相信
你只管肆意妄为,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为你抗。
君倾墨,你若是追问还好,如此相信,我暮悠……又怎担得起。
暮悠歪头:“去哪玩?”
大佬高冷:“去换洗。”
但……高冷大佬是介个样子的
君倾墨十万里加急给逸飞扔了个消息,也亏得逸飞没走远,很快的就回来了。
逸飞慌忙,王爷十万里加急的令牌只用过一次。
逸飞:“王爷你出什么事了?”
君倾墨问逸飞:“快点,长安城有哪里好玩的。”
逸飞:“……”
王爷啊,你上次用令牌还是墨城陷入危机的时候,这回就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容易么
“不知道。”
“你在长安城白待了。”
“……”王爷啊,我一天天帮你跑腿,哪有时间看风景。
暮悠冲着君倾墨甜甜一笑:“王爷,去哪里啊。”
君倾墨一脸迷茫,暮悠看见之后,内心疯狂吐槽,大佬怕不是个路痴。
暮悠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概,主动挽上君倾墨的手,迷路也比自己一个人惨死野外强。
大佬在手,天下我有。
君倾墨反握住暮悠,手中的温暖,似要融化她那千年不变被冰冻的寒心。
我不怕走丢,我只是怕……丢了你。
一阵寒风凛冽,君倾墨挡在了暮悠身前,抱住暮悠。
暮悠:“王爷……你不冷吗。”
君倾墨摸了摸她的头,回了一句:“不冷。”
有你在身边,谈何半句冷字。
当初君倾墨说过,只想独一人可见,独一人珍藏。
她明知君倾墨风流,明知君倾墨流连花丛,可为什么,他连渣都能渣的那么温柔。
只是啊,你的温柔,怕是对其她女子也有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