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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小漫

刑部停尸房。

王恺捂着鼻子,一退三尺远。他怀疑自己遇鬼都是长期接触了尸体,染了尸气才这么招乔仙青睐的。待会儿非得拿桃叶驱驱邪。

莫玟翻看了死者的手臂,四肢,腹腔,头发。手指有薄茧,脊背宽厚,四肢孔武有力,再翻看了死者身上的三道伤痕,他不善舞刀弄剑,对伤痕判别不如姜涣丰富,可也看出这三道伤痕皆是和人打斗是留下的。

他又得出了一个疑问死前和谁争斗呢?常浩?常浩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儿子从小研读四书五经,应该不是,难不成还是小厮?

莫玟留住这个疑问,继续查看下去。

鞋子上的泥不厚,鞋底却磨损厉害,而且这鞋子的样式似乎是北疆一带特有的鞋样。难不成此人来自北疆?

莫玟转过身来,无名氏身旁就是那贺州的学子,“王嘉的家人来了吗?”

王恺道:“还没有!”

莫玟掀开了白布,王嘉面容粗狂,下巴一圈青胡茬,这个模样不像文弱的读书人更像一个武人,莫玟灵光一闪,翻开王嘉的掌心,上头薄茧,虎口处有厚茧,脊背宽厚,十足粗壮。“果然啊!”

“仲玉可是看出什么了?”

“他不是王嘉,也不是书生。”莫玟断定道。“他和无名氏一样,是个武人。或许他们还认识,来自北疆,可是他们冒充书生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都断命在乔仙亭呢?”

“那王嘉呢?”

“要么死了,要么还活着。”莫玟盖上白布。“若是贺州来人让他辨认一下。你之前说的那个女贼在何处?”

“后头关着呢。”王恺领着莫玟来到了大牢内,小漫盯着不远处的水槽,咽了咽口水,听到后头的动静,转头一看是那狡猾的汉人。

“你在乔仙亭看见了什么。”莫玟单刀直入问道。

“放我出去。”小漫嘴角起皮,嗓子干涸起火,眼下她最希望是一碗干净的水,她可以拿此作为条件,对方一定会答应的,可是她放弃了眼前的蝇头小利,选择了最大的利益。

小漫眼神坚定不移,不答应她她是不会说的。

莫玟眼睛一转,王恺猜出了莫玟眼心中的打算,插了一句嘴,“把她关在这里是姜涣的意思。”

既然是姜涣的意思,莫玟还真是做不了这个主了,可是命案要紧,“这样吧,我替你求求他。你等等!”

说完便转身而去。

王恺本想好心提醒莫玟莫要中了这贼妮子的诡计,不料为时已晚,他看了一眼得逞模样的小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跟上了莫玟的步伐。

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停在了御史台门前。

姜涣处理完最后一件公务,怎知道小吏又抬来了一摞文书,全是要细细查验审核,这摆明就是将姜涣当物件使唤,可有什么办法呢?

姜涣深得赵誉的盛宠,挨了某人的青云路,想要趁机整他,姜涣每日日赵誉操心新政,还有提防身边的小人,终有三头六臂,也分身乏术。

“不离!”莫玟急匆匆地跑来道:“求你一个人情。”

姜涣一愣,放下案牍,“难得难得,仲玉也会求我!”

莫玟将停尸房的发现告知了姜涣,“两个都是武人,皆是死在了乔仙亭,而那个女贼一定知道什么。”

姜涣手肘搁在扶手上,十指相对,“你让我放了她。”姜涣沉思了片刻,莫玟正要开口提条件,姜涣抢在他前面,“好呀!”

“你不提什么条件?”莫玟觉得讶异,这不像他认识的姜涣。

“不允许出京城!”姜涣说道。“这就是条件!”

“你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

莫玟打量了一眼姜涣,这家伙只怕肚里不知在谋算着什么,他一度想起了被赵誉和姜涣支配的恐惧了。

莫玟一去一回费了些时间,狱卒打开了大门,莫玟站在门口,“说好,我放你走你必须告知我你在乔仙亭看到了什么,奉劝你一句,不要隐瞒,也不要耍花招,不然你下场比现在害惨。”

这是莫玟的忠心叮嘱,这小漫再狡猾,他在京城里斗不过姜涣。

“我是看见一个女人,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小漫无法用大昭的官话形容她的美丽,很漂亮已经是竭尽所能想到的词汇了,“但我只看到过一次,之后在也没有看见了。”

“那他穿什么样的衣服还记得吗?”

小漫回忆道:“白衣的纱衣,如同清晨山间的雾水,风一吹散了。”

王恺偏头一想,女贼所描述不就是他们那一日见到的乔仙吗?莫玟继续问道:“可有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俊俏郎君?”

小漫摇了摇头。

“可有看见两个书生,身子健壮,模样粗黑。”

小漫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会说我没看见的东西。我也是看见了你们上山才知道那里死了人。”

“那你可有看见大金装扮的人?”

小漫瞳孔一缩,别过脸去,道:“没有,晚上我都带着别的地方,白日才出来。”

“那你那晚怎么出来了?”莫玟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你的手法很娴熟,不止做过一次。”

小漫被抓到了漏洞,心底有点慌张,目光闪躲,最后抬眼直视莫玟,眼眸如同琉璃般漂亮,眼底却带着戒备,“那一晚实在饿得慌就出来了。以前经常做出,偷东西,打架,逃跑,这些都做过。”

莫玟瞧了一眼王恺,王恺摇了摇头,自己没什么要问的。随即道:“放她出去吧!”

刑部大门前,小漫光着脚站在青天之下,远处的斗拱飞檐,雕梁画柱,如同商人所描述得那般漂亮,宏伟,行人如织,商铺林立,比辽阔草原上的牛羊还多,耳旁回荡着不远处卖艺的吆喝声,空气中弥散香甜的味道,勾着她肚里馋虫。

这里是天上地下最为繁华的地方——京城。

她曾听商队里的人说过,京城十里繁华,入夜了,就如同黑夜之中地上的星星,明亮璀璨。此生一定要去一趟京城,看一看那里人,听一听那里的声音,尝一尝那里的味道。

小漫不自觉迈出脚步,汇入了人流里。两个小吏跟在她后头。

小漫第一次来京城,且走且看,不知不觉看痴了,最后被芝麻烧饼勾去了魂魄,烧饼上的芝麻硕大,面饼醇香,面上油脂锃锃发亮,小漫摸遍了全身也没找出一文钱,贪婪吸了一口芝麻的香气,果断继续向前行了。

她必须去弄点钱来。

这时,她注意到酒楼旁坐着一个吃醉酒的醉汉,双眼迷茫,浑浑噩噩。这可是天赐的好时机。

小漫走上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醉汉醉得人畜不分,自以为跟前是一个讨人厌的苍蝇,挥挥手拍开,脑袋一歪继续睡。

小漫吃力地将他扶起,跌跌撞撞地走到偏僻的小巷里。摸遍了他的衣袖,仅仅摸到五个钱,看他一身衣着华丽,应该值不少钱,顺手将他衣服扒了下来。

小漫迫不及待地跑到烧饼摊前买了个刚出锅的烧饼,颠着剩下的三个钱,寻找下一个目标。偷也好,抢也好,只要能够活下去,怎么样都可以。

她目光一亮又看见了一个,悄然跟上去。

小吏员悄悄地跟在她身后,路过巷口看了一眼地上的醉汉又跟了上去。

鸿胪寺吏员奉命盯着大金使节团已经好几天了,这一群人成日不是喝酒就是逛花楼,喝醉了还闹事,鸿胪寺的中丞还得厚着老脸去给他们处理后事。

今日这一群闲不住的又出去闲逛了,懒洋洋地走在街上,色眯眯地打量了大昭的女人,这时旁边一条小巷内窜出了一个身影,直冲冲地撞到了金人身上。

那金人当即破口大骂:“找死啊!”

那脏兮兮的小乞丐抬眼看了一那金人,瞳孔一张,立即转身就跑。

小巷里又冲出了两个人,紧追着小乞丐而去。

“你还敢跑了!”那金人嘴里骂骂咧咧,尽是听不懂的大金话,正要转身追了上去,身旁的同伴拦住了他,好言地安抚了几句,那金人才作罢。

二人继续闲逛,脾气大的金人脑子里回想起方才的那个莽撞的乞丐,忽然脚步一顿,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同伴问道。

“是她!”金人眼神一凛,“快追!”

小漫慌不择路,冲出了人群,蹲在了一个买竹器的商贩旁,两个家仆装扮的人从她身旁冲过去,没有注意到躲在这一头的她。

小漫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冒出头来,环顾四周,没有瞧见家仆也没有瞧见那两个金人,从身形一闪,躲进了身后的小巷子里。

她偷了一个富商的钱袋子,谁知那富商太机灵,一下子就瞧出她的手法,派两个家仆来追她。最要命是遇上那个两个金人装扮的人,可不能再遇上他们了。

那两个金人立即回到了大金使节馆,朝他们的头目——波密道:“我看见她了!”

“在那里?”波密追问道

“就在京城里。”说话的是南浦,方才小漫撞到了他的身上。“我没有当场认出来。”

“她怎么跑到京城里来了。”波密沉吟了片刻,“无论怎么样都要抓到她,这一次绝对能让她逃了!让护卫们都出去找,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要让大昭的人知道!”

鸿胪寺的吏员坐在大金使节团馆前的茶楼里喝着茶,听着小曲,时不时瞧了一眼使节团的情况。今日艳阳高照,秋高气爽,一片落叶打着一璇儿落在脚边,吏员看了一眼使节馆,毫无情况,继续听曲儿。

南浦一群人穿着大昭的衣服扮做平民,悄悄从后门流出,潜入人群里。

后门斜对面是一家打铁的铺子,铁匠看着南浦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马上转身回屋,对着里头的人道:“看见南浦一行人穿着大昭人的衣服鬼鬼祟祟的,不知做什么去了。”

“这几日出门都是穿大金的衣服,入夜出城会穿夜行服,唯有逛窑子才会穿着大昭的衣服。可是这一条路也不是去窑子的路。”那人沉吟片刻,“我让人去看看。”

半刻钟后,一个人身穿白袍的人,扛着一个竹架,上头皆是五颜六色的灯笼,沿着大街叫卖去。仔细一看,他美目深邃,络腮胡,生得比一般人壮硕。

京城一百五十万人口,在里头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南浦几人找了一日,鞋底都要磨破了,也没有瞧见小漫的人影。

金乌西沉,暮气蔼蔼,晴空染上了一层鹅黄,商人归家,民房内燃起了柴烟,南浦口干舌燥,身心劳累,坐在茶铺了喝茶休息。

小漫身份暴露了,不敢在白日行事,于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睡了一下午,养回了精神。她坐在地上挠了挠脖子,心中一直在担忧那两个金人的事情。

她犹豫了许久,向街角的一个买花的妇人询问了大金使节馆的位置。

买花的妇人自当是她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指了一个方向,小漫掏出了几枚钱,趁着妇人不注意放花篮里,起身朝大金使馆而去了。

阿婆恍然发现时那小漫已经不见了,唯有暮光落在钱币上。

夜幕笼罩京城,家家户户点漆油灯,千家万户汇聚成地上的银河,小漫东拐西绕,来到了大金使节馆的外头。两个金人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神情严肃。

起初应是靖西卫负责安保,可是金人一再坚持用自己的人,赵誉只好随着他们了。周围的人对他们抱有好奇,日日过来瞧。怎么瞧都不觉得腻。

小漫蹲在不远处,身后茶摊的烛光落在了她的脸上,茶摊的老板不经意间瞧了几眼,这姑娘蓬头垢面,可是鼻梁高挺,眉目略微深邃,眼睛明亮,不像是京城里头的姑娘家,越看越觉得眼熟。

“小娘子。”茶摊的摊主叫道。“进来喝杯茶吧!”

小漫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这一眼摊主证实了心中的想法,而小漫从对方的眼底察觉了一丝危险,站起身来拔腿就跑。

那摊主焦急地朝里头喊了一句,里头的人立即冲了出来。

小漫顺着大道疯跑开来,一个转弯,撞到了结识的胸膛又反弹了回来,她站定一看,是归来的南浦!

“找到你了!”南浦伸手一抓,抓了隔空,小漫转身撒腿就跑,南浦立即追了上去。

南浦的脚力和耐力都很好,是草原之中的好手,他紧紧地跟在小漫的身后,如同一只猎犬一般。京城的街道又宽又长,小漫一口气跑了一条街体力渐渐有些吃不消。

她心念急转,望向了一旁的水渠,继而又打消了心中的想法,她不会游泳,跳下去会淹死的。随即脚步一拐,跑进一个小巷子内。

京城里头的巷子四通八达,入夜之后如同迷宫一般。小漫在里头东跑西窜,自己都迷路了。眼前着身后南浦就要抓到她了。

小漫随手抓着身旁的箱子一拨,箱子轰然倒塌下来,阻断了南浦的路。

南浦长腿一跨,轻易越过了障碍物,眼瞧这就要抓到小漫了,这时不是从何处飞了一个小石子,准确打中了他的小腿上,南浦摔了个踉跄,手向前胡乱一抓,抓到了小漫的衣袖。

小漫顺势被绊倒摔在地上。她转头抬脚踩在南浦的头上,用力一扯,扯断了衣袖,趁着这个空档爬起身来,向前跑去。

一口气跑出巷子,实在跑不动了,倚在树下狂喘气。回头看去南浦没有追上来,一口气还未松懈,一个转头又看见了茶铺的老板。

她撒腿就跑,奈何力气耗尽了,实在跑不动了。

这时,黑暗之中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手拦过她的肩膀,脚尖一点,跃上了屋脊。

小漫站在巷子屋檐上,看着茶摊摊主从她跟前跑过,最后消失在巷子深处。

小漫稳住了混乱的气息,转头看去,是一个陌生的人,黑暗之中看不清面貌,只听得他说:“又偷了什么东西,人满城追你。”

小漫如遭雷击,这个声音她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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