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脸上一片潮红,“这男人…真不正经,不…不要脸!”她吸吸鼻子,虽然想着一定要好好跟他说说这事,可偏偏自己害羞的不行。
这时,薄瑾的手机响了起来…
“薄瑾,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父亲!”男人严厉的批评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有女人的咒骂声,还有哭泣声。
“呵呵,薄历迟,你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啊!你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女儿,我……我又何必把你当成父亲?这么多年你哪件事情不是向着她薄伶!”薄瑾的话撂的狠,她的眼眶却溢满了泪水,“股票的事也好,政选的也好,你有几分向着我?如今这婚事,你是不是又要给薄伶?”薄瑾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房间里很温暖,可她的心却冷了下来。
“我不管什么事儿,你今天,必须给我回家来!”薄历迟挂了电话,薄瑾捂住双眼,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拼命的想控制住,可偏偏越流越多,是啊,就连这老天都和她薄瑾作对…
她登上微博,发表了一条澄清…
“大家好,我是薄瑾,在大家的理解中,我可能是那个碌碌无为的外交官,也可能是那个仅仅演了一部戏的小花旦,在此,我发出一条声名,我,薄瑾在XXXX年x月XX日与薄家断绝关系,于此,前几日的热搜,我与洛景誠的关系,大家不必再判断!!!”她点下发表,心里仿佛放下了重担。
没有超过五分钟,这件事成功的上了热搜,她的澄清下是一群骂她不知孝心,不知悔改,还欺负自己妹妹的黑粉,也有个别真爱粉,在说支持薄瑾的选择,她疲惫的点开通讯录,将薄姓的都丢进了黑名单。
此时,门铃响了…
“薄瑾,快开门,我是洛景誠啊!”洛景誠看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生怕自己没发保护她。
“我不会给你开门的,洛总裁,我们本身就没有什么瓜葛,婚约就像薄历迟说的,取消了吧,我不适合嫁人,更不适合嫁给你!”薄瑾无力的靠着门,一点一点的滑下去,最终坐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呢,嗯?薄瑾,老子说过这辈子非你不娶,妈的,老子狠话都放出去了,你跟我说这些?”洛景誠皱起眉头,薄家那些事,在京城里传的风风火火,他不想知道都难,一天不是什么薄瑾送自己亲妹妹上别人床,就是薄瑾当众打自己妹妹,还有更严重的,薄夫要薄瑾为了妹妹的罪行去坐牢!
“哈哈哈哈…是我太高估自己了,您洛氏总裁的身份,我高攀不起!”薄瑾的眼泪一滴一滴滴在自己的手背上,“自己怎么又哭了,不是说不哭了的吗!”她心里想着想着。
“秦时一,给薄历迟打电话,让他给我过来!”他的语气平缓,带着庄重与威严,谁敢动薄瑾?不想活了?
秦时一马上跑了出去,生怕自家总裁生气,心里憋着一句话:“来之前还在车上念叨,自己一定要成熟一些,稳重一些,这些一遇到薄小姐的事时,便一去不复了……”
“阿瑾,听我说,他们不珍惜你,我会珍惜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我知道,你选择陆家是逼不得已,没有人觉得你错了…”还没说完。
薄瑾在房间中大喊,“可薄历迟他从来没信过我!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是错的!”
“阿瑾,每个人成功路上都有坎坷的,我相信你,你要相信我,好吗?把门打开,嗯?”洛景誠又一次礼貌地敲了敲门。
“我怎样信你?那年你也说过,会一直在那儿的,我一直在等你,你呢?你先走了,不是吗?”薄瑾摇了摇头,眼中的绝望让人心疼。
“那次,我是不得不走,我发誓,我以洛公馆的名义反射,我这辈子不会离开你!”洛景誠眼中急切与紧张显而易见,身后的保镖一个个难以置信。
“我该怎样去信你?”薄瑾向后拢了拢头发,她原本也是长发及腰,因为薄伶一句姐姐陪我剪短发吧,薄历迟压着她,剪了自己的头发,好在,不算丑…
“把门打开,答案太长,我用余生回答你。”洛景誠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过了没几分钟,门打开了,秦特助也将人带到了。
洛景誠一把抱住她,手在薄瑾柔软的头发上揉来揉去,仿佛他弄丢了一个宝贝。
“我爱你,薄瑾,我爱你!”洛景誠的手抓着薄瑾的双肩,眼里是望不到头的爱意。
薄瑾空洞的眼神,望向洛景誠。
“你给我记住了,薄瑾,我这辈子都是你的,我发誓,我以后会一直照顾你,这京城就是你撒泼的地方!”洛景誠转头望向秦时一。“把他带上来!”
薄历迟被逮了上来,他在外面就听到了洛景誠向薄瑾的告白声,他也想疼爱这个女儿,可惜,她生不逢时。
“薄先生,今天下午,我会和阿瑾去领证,你……没什么意见吧?”洛景誠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戾气。
“呵呵,自…自然没意见,”薄历迟尴尬一笑。
“我不想看见他,这么多年,他要有一刻将我当做自己的女儿,我都不会这样难过!可惜!”薄瑾撇过头去不在看他。
洛景誠一挥手,秦时一便将人带了下去。
“你告诉我,你爱我?”薄瑾嘴角咧起一丝没有良心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你知道的,我们的婚姻是合约,我拿到我想要的就会走,那时你大可以去追求真爱!另外,小时候,咱们两个人都不懂事,我不必斤斤计较。”薄瑾低下头,她也不想这样啊,可自己这样卑微,自己明白自己配不上洛景誠的
“那誓言呢,嗯?”洛景誠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了。
薄瑾瘫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塔啪塔的往下掉。
电话又一次响了,是云知儿打来的。
“阿瑾,你别犯傻啊,你这个时候关键的紧!”云知儿在听话另一头急得要命,可偏偏薄瑾就不急,云知儿心里念着,“真tmd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没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傻惯了!”薄瑾听到了云知儿的声音,情绪好多了,以后谁都不会知道,云知儿的电话,是在洛景誠的强烈要求下打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