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袭来,等到历阳屏松嘴,楼嬖尘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给脸,将嘴里的口水吐了出来,甚至还带着干呕。
历阳屏脸色变了变,直接将楼嬖尘甩在沙发上,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明天我会来看你的,不听话就要被调教!”
历阳屏一离开,楼髅直接打开窗户走了进来。
“小尘没事吗?”楼悲尘接过木雅君递来的水递给楼嬖尘。
恶心。
楼嬖尘很想说,但还是忍住了,摇了摇头,漱了嘴瘫坐在沙发里。
“明天你们怎么办啊,厉少还要来,下次要的可就是身体了吧,你们还不如给了他,反正厉少玩几次也就腻了。”木雅君冷哼道。
“要去你去,少说风凉话。”。四肆祀道。
“哎,我在给你们想办法好不好。”
“就你?连自己老婆都利用,你能想什么办法?”
“我那时候才十五,懂个屁啊,你天天在这跟我唠这个事,我不把我女儿留着的嘛。”
“行吧,别吵。”
沉思了一下,楼悲尘抬起头,冷声道:“通知其它人,请小七出关。”
“爷爷并不愿意闹大。”楼嬖尘道。
“我们也不闹大。”
“没有大事就不必要联系七哥了吧。”想起以前的事情,所有人都是一阵后怕。
“嗯嗯,毕竟七哥那么忙。”
“嗯?你们七哥很恐怖吗?”木雅君问道。
“恐怖谈不上,就是有点变态。”四肆祀道:“他能轻易榨干一个男人。”
“所以爷爷将他锁在了地下。”
“不怕饿死吗?”
“他啊……即将成仙。”楼悲尘一脸凝重。
“二十六?”木雅君有些好奇。
“不,楼家自从到达地球便无法修炼,他……十四岁的半步仙。”
“十四?”木雅君皱着眉:“比你们这个小宝贝还要厉害啊,为什么不培养他呢?”
“若是小尘能够修炼,比小七厉害。”楼悲尘说着,向门外走去:“走吧,早去,看看可不可以劝他出来。”
“谁去啊,那地方只能进一个人吧。”
“我去,他对小尘太危险。”
“那我可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明天见。”木雅君摆了摆手。
车上。
“我蛮喜欢七哥的,他也没怎么样啊。”楼嬖尘道。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嘛,那时候你才多大。”四肆祀握着方向盘。
“我都不记得了,若不是斗法意外,小七就该离开楼家了。”楼悲尘淡漠到。
“说到这个,要不是他那天引来雷劫,恐怕幺儿就丧命了。”
“所以幺儿,你还欠他十一年,和一个仙位。”楼乘影道。
“他自找的,明明呆在屋里不出来就可以位列仙班了,还是差了这一步,以后就没有机会成仙了,实力恐怕还没有地仙。”楼安卜笑道。
“若是七哥知道了,某人就不能在这唠嗑(聊天)了。”楼乘影笑嘻嘻道。
“这个事情要不要瞒着老爷子?”四肆祀问道:“爷爷并不喜欢灵哥。”
“不能瞒,不然就免不了一顿打了,我们无事,小尘受不了。”楼悲尘闭着眼,声音淡淡的。
“真想杀了他。”
话完,楼悲尘又加了一句。
“嬖尘你看,二哥多宠你,平时这事他可是一点也不参与。”楼安卜靠在楼嬖尘耳边悄声道。
“咳,安卜,你就没有感觉到……嗯……”
经楼嬖尘一提醒,楼安卜转过头,果然看到了副驾驶上一双威胁的眼睛。
“那个,我啥也没说。”
一路吵闹回了家,术九难去通知楼老爷子,其他人随着楼悲尘去后院,那个荒凉的禁地……
“尘哥,开的开吗?你都捅了两分十七秒了……”一个长相清秀,白色长发的红衣男子靠在假山上,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楼御乐:楼家老六,因助楼崇水炼丹而鹤发童颜,曾经在其他位面做绣师,对于一切只讲究一个字:精,楼钦贤死对头。)
“别说话。”楼钦贤不耐烦的瞥了一眼楼御乐。
“十九秒了。”楼御乐直接忽略了楼钦贤,开口道。
“闭嘴,开了。”楼悲尘直起腰,看着面前不足一米的洞,封住洞的铁栏杆上有一把打开的生锈的大锁。
“这么慢啊。”
“更严重的问题。”楼悲尘扫了一眼众人:“我进不去。”
“怎么进不去啊?蹲下就行了。”楼崇木道。
“自己看。”楼悲尘踹了一下楼崇木,让人跪在洞口。
“我去,这么低。”楼崇木俯着身子,看着里面越来越小的洞。
“七儿是把里面堵上了吗?”楼崇木将脸贴在地上,看着黑黝黝的洞口。
“先说好,七弟不去,我也不去。”楼御乐道。
“嗯嗯嗯。”站在楼嬖尘身后,楼梦醉符合道。
“你点什么的头。”楼嬖尘拧了一下楼梦醉。
“小尘进得去吗?”楼悲尘抿了抿嘴。
“啊?我可以试一下。”楼嬖尘说着,向洞口走去。
“小心点。”楼钦贤提醒到。
“明白。”楼嬖尘拉了拉裤腿,让五分裤遮住膝盖,带上卫衣的帽子爬了进去。
头开始走的还可以,之后洞口越来越小,楼嬖尘的身影也压的越来越低,直到最后,楼嬖尘只能趴在地上。
所幸到了尽头,但令楼嬖尘无奈的是,尽头极速缩小,只留了一个拳头大的圆洞。
“这个?”楼嬖尘测量了一下,楼嬖尘发现,自己连拳头也伸不进去。
“里面更窄了。”连翻身都困难,楼嬖尘在想要不要出去。
“这个,这种石头可以打碎的吧,不会出什么事吧。”楼嬖尘轻轻扣了一下,石头表皮掉落了一大片。
“太……太不结实了,我不会被埋在这里吧。”楼嬖尘动了动身,便感觉身后有什么压了下来。
“我这……连回去都不行了吧。”楼嬖尘戳了戳面前的石壁,摆弄着碎石沫。
“早知道就先溜,从另一个地方也能进去啊。”
“七哥七哥七哥。”楼嬖尘戳着地,小声嘀咕着,头发散落下来,护住脖子,不一会便被汗水淋湿了。
“热死了。”楼嬖尘向前拱了拱,对着洞口,憋足了力气:“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