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嫄回到学校的时候差点错过了门禁,一路狂飙回了寝室……
彼时喻柒正擦着刚洗的头看向江嫄“回来啦。”
江嫄点点头,见喻柒似是心情不佳,不由地走近一步“怎么了?”
话落就被坐着的喻柒环住了腰,喻柒将头埋在江嫄腹部,闷声开口“嫄嫄,你选文还是选理?”
江嫄:“怎么突然问这个?”
喻柒:“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让我选理。”
江嫄摸着喻柒的头:“那你呢,你自己怎么想的?”
喻柒:“我不知道。”
江嫄点了点头,“也是,你又不偏科,一时之间确实不好抉择。”
喻柒叹了口气……
江嫄:“柒柒,你真不知道选什么?”
喻柒点头
“文理不论?”
喻柒再次点头
“那这样吧,抓阄,抓到什么就选什么。”
喻柒思索了下,“好”
良久……
江嫄开口:“快打开看看”
纸条被展开,上面赫然写着“理”
喻柒撇了撇嘴,“兜兜转转还是得听我妈的”
江嫄看着喻柒撇嘴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了一会儿,却见喻柒转过头看向自己“嫄嫄,你呢?你选什么啊?”
江嫄沉默了,良久,纠结的开口“我也不知道。”
这次轮到喻柒笑了“哈哈哈哈,嫄嫄,要不你也来抓个阄?”
江嫄摆摆手,“算了,让我再好好想想吧”
————
翌日,江嫄被一个电话给吵醒了,昨天寝室开黑到凌晨,本来还有些起床气的江嫄,当看到来电显示“老狐狸”的时候,意识清醒了大半,再一看已是11点过的手机屏幕,彻底慌了,忙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闪进卫生间,带上门,调整了下气息,才接通电话“喂,爸爸”
江父:“怎么这么晚才接?”
江嫄:“刚在洗袜子。”
江父:“哦”
沉默良久,江嫄忍不住试探地开口“爸,你打电话是……?”
“听说要分科了。”
江嫄:“嗯”
江父:“想好选什么了吗?”
江嫄扣着光滑的瓷砖,“没”
江父:“都学这么久了,应该有个规划了”
江嫄:“嗯”
江父:“怎么想的?”
江嫄也不在挣扎,毅然吐出一个字:“文”
江父:“可以”
江嫄吃惊地询问,“你同意啦?”
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进不了联盟班,自己交学费。”
江嫄:“我……”
“可选理别说是联盟班了,实验班都不了”
江父:“那就不进”
江嫄:“可是……”
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了江嫄的话“晚上给我回复,你先考虑”说完就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
江嫄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也没了睡回笼觉的心情,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江嫄坐在学校操场的躺椅上,看着梧桐树飘零的落叶,拨通了邓一柘的电话……
声音从那头传来:“喂”
江嫄:“邓一柘”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
邓一柘隔着屏幕皱了下眉:“在哪儿?去找你”
江嫄:“学校操场”
邓一柘:“等我”
“好”
电话被挂断,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
江嫄不禁懊恼,为什么自己每次不带伞都能碰上下雨……
又坐了会儿,还是未见到邓一柘的身影,江嫄失落地起身,“都下雨了,他应该不会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