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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起波澜

舒珣对这件看似严格又轻而易举地翻过的事情没有太多察觉,因为另一件事措不及防地打断了她的惬意的日子。

百邪派来的两个人在门外你看我我看你,踌躇着不敢进去。方才他们刚要说什么就被舒珣赶来出来心里不由得腹诽,果真是自命不凡,目中无人啊,都吃过亏了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舒珣听不到两人的心里在嘀咕什么,但她一猜就知道肯定是些诋毁之言。她平淡默然地啜着茶,水汽在眼前凝结,眼前氤氲了一层薄雾,放下茶杯时舒珣的眼睛里闪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阿姐,不让他们进来吗?守藏阁主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阿默小声的问了一句,不好再开口。自打那两个人来,阿姐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之前虽然虚弱了些但面上还是欢快的有生气的,如今让人看了只觉得心里一颤,阴沉狠戾的情绪在面前翻滚,整个人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不用管他们,百邪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来催陈年旧账的,以为让两个小孩来我就不会为难他们,是怕我亏了他不成。”

“……”舒珣脸上阴晴不定,门外两个毕竟是少年人,就算心里不满也不敢也是敢怒不敢言,没有吩咐不敢离开半步,硬生生在在外面晾了一晚。第二天中午舒珣才让憔悴不堪筋疲力尽的两人进了屋子。

“舒阁主,我们阁主让我们……”两个少年狼狈地进屋,便急匆匆开口,想着早日完成阁主吩咐的事,也不必受这种委屈。

两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舒珣打断,冷声道,“在外面不懂规矩就去无妄阁领罚,不能因为你们年纪小无人管教,就要我替百邪教你们做人吧!”

“规矩”二字从舒珣嘴里说出来才是惊人,两个人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接话,只能毫无头绪地着急地看向阿默。阿默也是吃了一惊,阿姐从来没有露出这样没有耐性,咄咄逼人的一面。

“叫舒姑娘。”阿默启唇轻语,两个人恍然大悟急忙道歉“舒…姑娘,是我们不懂规矩。”

“你们不用腹诽,我如何任性妄为,特立独行,自视清高你们还没有什么资格去评判。我也不用你们来教我如何去做,也会因为你们年纪小就装慈悲的放过你们,懂吗?”舒珣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个刚及束发的少年。她平日对一些事不甚在意,才会让有心人觉得她自视太高,如今这般直白地厌恶,更是让人觉得恐惧,没有人会知道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懂!懂!”两人点头如捣蒜,丝毫没有得知可以下山时的雀跃,恨不得现在就回阁好好练功去。

“你们只需要告诉我是谁就行,做不做在我,我做了是我信守承诺,但你们在一旁监视我做就是另一回事了。你们不都听说了嘛?我不喜欢束缚,我就是喜欢,行、事、由、心。”舒珣冷笑着清秀的眉眼因为气势竟有几分妖冶的味道,生生震撼了面前的少年,连阿默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知,知道了。”平日被要求何时都要冷静的少年第一次见到比传闻更甚舒珣,不觉出了一头的冷汗。

“不用这么害怕,传闻什么的不都这么传的吗?”舒珣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又端坐下来喝茶。继而有柔情脉脉地看向阿默,柔声说道:“去,给两个小孩找两个椅子,长途奔波别累着再回去又说我什么不好听的。”

阿默惊异于阿姐的变化,僵硬地按指示做着。又听两个比她还大的少年说了一声“谢谢,姐姐。”整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含糊地应了句“嗯。”

“百邪说什么什么人?”舒珣怨气过去了,也不再拐弯抹角。

“是北川苍郁殿下的一名谋士,叫作顾泽。”

“顾梓铭?”舒珣眉梢微挑,低语了一句。

“舒阁…舒姑娘认识?”

“不过是几面之缘。”

舒珣不禁想起她见到的那个帮明珩逃脱的朔北铁骑,如今这个名字落在耳边,她才隐约联系起,那人的模样少说五六分分像少年的顾梓铭,难怪当时……

舒珣的表情古怪,思忖地问道,“谁做的决定,是师尊还是拂尘阁?”

“我等位卑,只履行阁主的命令,并不知晓其中内情。”

“是这样吗?这么明目张胆地‘算计’我,就不怕我报复吗?”舒珣收敛了脸上的冷笑,直勾勾地望着两个少年,似乎在透过他们向背后的人示威。

“我不想做了,你们走吧。百邪也说过我量力而行,这件事我真的无能无力。”舒珣说完,竟忽然无奈地笑笑,“你们走吧。”

“姑娘三思啊!”

“你们走吧,方才的事我给你们道歉都可以,但我不想去杀他。”

“为什么?您这样我们无法向阁主交代啊!”两个人着急地凑上来,一时也忘了尊卑有序。

舒珣淡淡地甩开他们,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顾梓铭,我想不会动,你们尽可以去试,我不会拦你们,但我不会去帮你们。”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个稳重些的似乎是下定决心,面容决绝,将一封信从袖口掏了出来,“舒姑娘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了。”他将信恭敬地递过,“舒姑娘,这原本是阁主让我们做完事之后再给你的,既然您不愿,那就先看信吧。”

舒珣眉毛微蹙,虽有疑虑,却还是展开信封,仔细地读完,半晌都没有说话,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盘算什么。

“你们可知道,这封信中写了什么?”舒珣不等两人回答,按了按眉心,叹气一般吩咐道,“这件事你们不用插手了,我会看着办,但我依然是那句话,尽力而为。但你们尽管去告诉百邪,他迟早有后悔的一天,无论是哪件事。”

言罢,舒珣还不忘给那个递信的少年一个白眼,示意他好自为之。

两人都知道舒珣这样说事情就有七八分把握,不由得有些兴奋,这样阁主答应下的奖赏就稳妥了。

“齐哲,这些年还好吗?”两个人似乎很开心事情的进展,已经在嘀咕回去的事。一时走神,不知道舒珣在问什么,一时语塞。

“算了,你们怎么会知道呢?”舒珣没理会他们,冲着阿默摆摆手,脸上的戾气早就消失殆尽,仿佛那只是一时错觉。

两个少年被阿默安排去休息,舒珣依诺去做准备。按守藏阁的消息,顾梓铭会跟着苍郁在年关来李唐和谈。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没有朔北铁骑围绕的时候,但暗处守着的人一定不会少。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舒珣说尽力而为一点也没自谦,只是那两个小孩儿太乐观了。舒珣想到这儿竟有些哭笑不得,事情怎么会是这个走向呢?还当着小辈的面打了自己的脸。

“阿姐。”阿默轻轻的叫她,言语中竟有些露怯。

“怎么了?阿默。”

“阿姐,你没事吧?”阿默怯生生地问道。

舒珣明白是自己这两天阴晴不定地吓到她了,只得出言安慰,“我能有什么事呢?就是不想下了山还要和天雪山扯上太多。”舒珣冲她笑笑,依然是那个宠爱妹妹的阿姐。阿默内心情绪复杂连自己也说不上来,她觉得又心疼又难过,但又不想舒珣真的和天雪山失了联系,竟然一下急出了一汪泪蓄在干净明亮的眼睛里。

舒珣摸摸她的头,明白她的心意,却不再多说说什么,只是轻叹一声。

阿默抽噎了几下,倒是好奇地问道,“阿姐,顾泽是谁啊?”,阿默哽咽的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他啊,”舒珣微眯双眸,似乎是在回忆,“是像春风一样温暖的人,曾经眉眼温顺,含笑浅吟都如江南的杏花微雨,见过他的人都会被不由地吸引。可能就是李唐人所说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吧。”

“那为什么要杀他?”

“这世道艰险,在这样宏大的世间,他也不能免俗地做出所谓的‘牺牲’吧。”

明珩向来行军如有神速,连回京也不例外。不出一旬就从陇右边塞到了京城,在城门外修整时几次三番,有意无意地和陈通提起,“要不是陛下要接见,我真想带着盔甲进城,毕竟我这般风流倜傥,可别再被指婚了。”

陈修齐没眼看他嘚瑟的模样,扭头装作和江寒说话。

“之临,过几日一起回家啊。过几日等我爹述职完,咱们一道回江南啊,虽然淮北陈家不如你们江家家大业大但人多景美,尤其是年关,张灯结彩,覆着薄薄的冬雪和西北的漫天大雪是截然不同的,到时候把令妹接来一起过年也好热闹热闹。我娘可是很想江家的小丫头了!”

“……”

“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陈通知晓江之临的性子,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说。

“诶,陈修齐!你有没有在听啊!”

陈通:“……”

江寒:“……”

自打明珩回陇右后,几次交谈中有意无意会提到一些逃亡中的事。方怀晟的洞察力也是顶好的,加上陈修齐平日里嘴巴也不怎么严。

明珩觉得不能只堵不疏,开始先假意隐藏,加之他一向冷淡不尽人情,这一招成功诱骗了方怀晟等一众人,而后欲拒还迎,惹得方怀晟又拉来江之临一起围着吵着要他讲他遇到了什么。明珩偶尔透露几句,暧昧不清,但是方怀晟虽然年纪小,但出于私人原因,情爱之事了解地更多,他一听就知道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方怀晟当时脸拉得老长,至今陈通见了都幸灾乐祸,这么好的小年轻怎么这么想不开。

“他八字还没一撇在这么自我感觉良好?”方怀晟满脸写着不愿,拉着一脸冷漠的江之临头也不回地冲了出来。

明珩为人正直,多数时候也是冷着脸,很少会这么不端正。

他身份特殊,随行的军医里也有不少厉害人物,明珩却像是故意挑刺一样多嘴多舌。陈通默默安慰,心里却是乐得其所“终于不是我一个人忍受这个贱人了。”

尽管如此,明珩自己却是清楚,他难得活泼,甚至会有意无意的提起一两句,当作打趣。陈修齐他们几个与他亲近些,和他相处久了知道他的脾气,知道个中缘由,却也是局外人,看得或许比他清楚。没有几个人会真的相信明珩这是“非她不可”。只当是他“重获新生”,一片欣喜,才会念念不忘。明珩除了无人勘破的无奈,心知肚明,窄窄的空间里,难得的呼吸相闻,他在无法抑制地悸动,不止是一潭死水的人生,还有饱经风霜后波澜不惊的心。

他永远无法忽略,灯火通明之前,他听到那一声清冽通透的声音,是如何任由一股惊异又细腻温和的感觉蔓延全身。烛影剪裁了舒珣的身影,笼在了他的心上。

这一路,明珩因为身上的毒还有残余,只能自己一辆马车,不能策马疾行。明珩觉得越来越没意思,到了京城外才和陈修齐他们会合。陈修齐“饱受摧残”只当没看见,一边和江之临说话,一边回复已经提早回京修养的沈宁的来信。

“修齐,为什么叫江之临回你家啊?都是偏南的地方,景有什么不一样?”

“小时候我们还在一起过过年呢,回忆童年不行啊!淮北的冬天有北方的微寒飘着小雪,但又不至于太冷,出门游行不用过多地添衣。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陈通没好气地回着,手下的小楷不减分毫力道,行云流水,盘虬卧龙。

“为什么去你们家?怀晟家不是更近,他俩又是一同长大?”

“之临与陈家是表亲,我母亲是江家嫡女。表姨是白家家母,说起来,之临和白家那丫头还有几分缘分呢!”

“哪个白家?”

“河南道白家啊!”

“我好像记得那丫头,是叫白凝,字…”明珩说不下去了,努力回想着那个小女孩的样子。

“字曦和。”江寒淡淡地开口,言语中听不出一丝变化,但轻轻垂下了眼睫,微微避开了两个人的目光。

“对对,我记得这个字还是江宰执取的呢,那么刚满月的年纪就被赐了字,可见江白两家多喜欢这个女娃娃。”

“嗯。”江寒不清不淡地应了一句,直直的看着平视着远处有些斑驳的城墙,又陷入了沉默。

明珩和陈修齐彼此心照不宣,明珩接过陈修齐递过来的长袍,换下了他的位置,一声令下,进了城门。

京城中

舒珣忙得脚不沾地只得在赶路过程中匆匆休息,阿默在车厢内陪着她,两个少年在外面驾车守着。舒珣只要把相克的药配好就行,但不知为什么总是出错,反反复复,甚至做好了也扔掉重来,自觉反正别人也看不懂,但来来回回也把自己折腾地够呛,加之有向北走了一些,背后的伤受了凉,断断续续发作,“如坐针毡”让人疲惫不堪。

“阿姐,醒醒,我们到了。”舒珣微微睁开惺忪朦胧的双眼,她半睡半醒,精神很不好,有些迷糊“到哪了?”

“到京城了。”

“嗯,找客栈住下吧。”话音刚落整个人向前一仰伏在阿默身上不想动了。

“去找一家客栈,先住下吧。”阿默对外面的两个人吩咐着,马车却未前行一步。

“怎么了?”

“阿默姑娘,前面是好像有什么庆典,走不了了!”阿默有些心烦意乱地跳下车去看。他们停在主街旁的隐秘小巷子里,她微微探出头去,就看见一人高高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一小队人都是将士打扮,一众百姓退在两旁静默着丝毫不敢抬头窥视。为首的那人浑身着着重甲长袍,远远地看不清面容,但腰身笔直一看就是从军多年的人。而他身旁的人倒让阿默吃了已经,“这是那个话都说不清的傻小子?”

撞见陈修齐的阿默觉得心口在扑通扑通地,灼热的感觉麻木了四肢,让她有些头脑发热,脸上也因激动染了一小片好看的红晕。

“阿默姑娘,你还好吗?”两个少年同时开口默契地说出一模一样的话,阿默的反常丝毫不加掩饰,在明显不过了。

“没,没事。”阿默咬着舌间,让自己震惊下来。

故作姿态的陈修齐十分享受受众人敬仰的时刻,但巷角闪过的身影为什么那么熟悉?他一路想着,始终忘不掉。一走过主街就打马上前“明珩,我刚才好像瞥见那个阿默姑娘了。”

明珩很乐得见他说不清楚话的模样,但这次却只不咸不淡地调侃了一下,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陈修齐看不见他的反应,还以为他进京之后又要装作那副人模狗样,有些犯贱地说“方才我看见有个姑娘着了一身青色罗衣,远远打量了一下很像是阿默姑娘。”

“哦,知道了。”

“诶,你什么意思啊!之前是谁张口闭口舒姑娘的!”

“传令下去,不准关宁军多嘴一句。违令者,滚出我帐下。”

“是!”陈通一下子收了得意忘形的得瑟劲儿,被明珩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也不好多问。

明珩“因祸得福”和隐约提到的舒姑娘的事,除了他的四位副将和近前的人,瞒得严实,他有他的理由,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明珩暗暗攥紧了拳头,压抑着心里强烈的不安和急切地想要见到舒珣心思进王府简单换了装就立即进宫述职。

“子扬,我要舒姑娘的行踪,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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