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凡两人说话间,又是连续数道雷霆轰击在镇魂殿上,若非镇魂殿材质特殊,怕是就要在这恐怖雷霆之下崩溃了。
“噗噗!!”恐怖的飓风卷的镇魂殿不断旋转,好在白凡和长魂千梦修为不弱,有着镇魂殿的防护,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一柱香后,终于白凡和长魂千梦合力之下终于破开飓风,冲了出去,只是这方空间到处都是飓风,在加之天空中不断有雷霆霹落,因此控制镇魂殿的飞行速度也降了下来。
“我们朝着破阵罗盘指引的方向前行,找到阵眼破开阵法就好了。”长魂千梦将破阵罗盘拿在手中。
白凡见此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依靠破阵罗盘找到阵眼破除阵法了。
一个时辰后,镇魂殿停在了一片湖水上空。
接下来,镇魂殿直接冲入湖水,果然与之前撒豆成兵大阵内遇到的情形一样,这湖水底下同样有一座暗红色祭坛,其上有着一枚数丈大的灵石。
…
接下来一连一个月时间,白凡和长魂千梦大大小小又相继闯过了七十多道阵法。
这些阵法各不相同,有火焰和冰雪共存的阵法,有全是剧毒瘴气的阵法,甚至有各种杀阵,迷阵,而此时白凡和长魂千梦已经一共闯过了八十重阵法。
“九九为极,我想我们还需要闯过最后一重阵法,就应该可以找到第七层的入口了。”长魂千梦道。
白凡点头,“这些阵法都是按照着一种规律在运转,也许真如你所说,九九归一,只要在闯过最后一重阵法,我们就能找到第七层的入口了。”
“噗!”就在这时,镇魂殿似乎又撞击到了无形屏障之上。
接着白凡和长魂千梦只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旋即白凡在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站在白云岛内,而身旁跟着冰儿。
“白凡哥哥,你现在可是部落里最强者呢。”冰儿满眼小星星道。
平静的生活就此开始,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去。
数年后,终于白凡和冰儿两人都双双长大。
在部落酋长和大祭司师傅白沧海的安排下,白凡和冰儿在部落大家的欢庆下成婚。
酒过三巡,白凡踉踉跄跄的步入洞房。
“夫君,我们歇息吧!”冰儿媚眼如丝道,白凡脑袋只感觉脑袋晕乎乎,越来越迷糊一时之间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
就在下一刻,原本神色迷茫,将要下一步动作之时,白凡猛然间清醒睁开眸子,注视着床上的冰儿冷冷的道,“虽然只是阵法,但我感谢你让我重新看见她,不过是时候结束了。”
白凡话语落下,天地之力凝聚双目,瞬间周遭一切瞬间消失无影,而在他眼前的冰儿也瞬间变幻成了一名紫发少女的模样,她楚楚可怜的蜷缩在镇魂殿内,在她身旁还有一面碎裂的小镜子。
她似乎还被困在梦境当真,神色中有些许挣扎,但白凡能确信,他从未见过这名女子,但却是感觉这女子很是熟悉。
下一刻,白凡猛的惊醒,他忽然注意到眼前女子身上所穿的衣服竟然与长魂千梦一般无二。
“难道?!”白凡已经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测。
难怪在禁制山遇到长魂千梦前他无意中将天地之力凝聚双目,却发现对方身上似乎被什么宝物保护根本看不清,白凡就猜测对方不是真身,甚至白凡还一度觉得对方名字很是奇怪,不像一个男子的名字。
之前想不通的,也在此时都有了答案,白凡瞬间感觉全身都不自在,想想都有些恐怖,这数个月时间的相处下来,白凡和长魂千梦早已经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虽然只是表面兄弟,但…在看看眼前这被他一口一个长魂兄的紫发少女,白凡大脑只感觉一片空白,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在深呼吸之后,白凡还是决定先将她叫醒在说,不过任凭白凡如何呼唤,长魂千梦似乎都没有任何动静,就在白凡想着要不要将天地之力灌入她大脑,看看她识海精神世界中是个什么情况之时。
“嗯!”一声嘤咛,长魂千梦也缓缓从沉睡中醒来,她神色先是有些慌乱,但很快就从慌乱中清醒,只是睁开眼,看见白凡后,眼神下意识有些躲闪。
半柱香的时间就这样悄然间过去,白凡没有开口,他在等长魂千梦从那幻境中彻底清醒。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长魂千梦也终于稳住脑中一段段不可思议的画面,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份已经暴露。
她看着白凡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恼道,“白兄,九九为极,最后一个阵法竟然是如此真实的幻境,我们看到的场景可能都不相同,但却可能都是心中最想发生的事情。”
白凡看着长魂千梦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容颜,那一头紫发,长魂千梦的美,是那种没有一丝瑕疵的美,似乎看一眼就是亵渎,神圣且不可侵犯。
只是听着长魂千梦端着那一口男音,白凡只感觉有些汗颜,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但只是很快白凡就发现没有必要了。
因为长魂千梦在看到白凡看向她那古怪的表情,看白凡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说什么,开始她并没有太在意,但发现白凡那纠结又复杂迟迟没有开口的神色后,她将目光一转,但也就是这时她才注意到,她身前那面碎裂掉的小镜子。
那是遮颜镜,因为容貌太过惊人,她父王也就是魂星之主,给她刻意打造了一面小镜子,如今莫名其妙之下,不知她在幻境中都干了什么,竟让这面镜子碎裂。
她瞬间惊出一声冷汗,瞬间意识到白凡刚刚看自己那古怪的神情,她瞬间联想到了很多。
连忙伸手抚摸像自己脸颊,接着她就发现暴露出来的紫色秀发,还有胸前的凸起,都没有办法在掩饰下去,这一刻长魂千梦真的有一种想死的心,想想这段时间和白凡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种种,她瞬间感觉如芒在背,如鲠在喉,那种感觉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