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沈柏寒如今摆明了要封杀他,但是在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机会,第二不缺的就是人人都想要向上爬的野心!这其中就包括他宋一鸣!
“一鸣,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提议,你想好了吗?”
有工作人员一看到他来了,急忙将他拉到了一边,生怕他不答应似得急急忙忙解释着,“反正沈总这边……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恐怕也回不去了,不去就跟着东皇这位干一票大的!再怎么说东皇这场找的对手演员咖位也都在二线了,你只要进了这个剧本,我完全有办法可以让你拥有更大的知名度!”
宋一鸣笑了笑。这个事情他昨天就已经在考虑了。东皇的那位倒是敏感的很,他这才被魏勤放消息打压了几天,那边居然直接就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他宋一鸣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就消失在娱乐圈里吗?
不可能!
东皇到底是榕城排行第二的娱乐公司,剧本也必是精品,如果拍成了爆款,票房成功超过现在的排名第一的《狼王》也不是不可能。
到那个时候,榕城第一的娱乐公司只怕是要换人坐坐了,而他,将是那最炙手可热的星。什么俞想想,什么谢韩宇,什么沈柏寒,都将被他踩在脚下。
等他成为票房冠军,他也要组建自己的团队,成立工作室,然后,收购一家制作公司,他宋一鸣总有一天能当上娱乐圈大佬,跟沈柏寒平起平坐。然后,,然后报当初封杀他的一剑之仇。
宋一鸣越想越觉得可行。
甚至,在他的眼前,仿佛出现几个娱乐圈大佬的样子,他们屈服于自己的威压之下,正匍匐在他脚下,跪舔他的裤脚。
宋一鸣看到手边的新剧本像是看到了东山再起希望,心里很高兴,俞想想也跟着高兴不已。
剧本是东皇的总裁谢韩宇派人给他送过来的,是他伤愈出院后,谢韩宇给他的第一个工作。
有戏拍,就意味着有钱进展,他可不想再继续给俞氏做白工了。
对于给俞氏做白工这件事情,宋一鸣早就是一肚子怨言了,偏偏俞想想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也跟着夹起尾巴做人,害他也不得不低人一等。
如果不是看在俞想想之前的不离不弃的份上,再说了他把俞想想打走了,他的一身邪火也没地方可以发了。
宋一鸣想到这里,抬起眼皮看了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玩手机的俞想想,谢韩宇派人到医院里给他递完橄榄枝,哄得他签了合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心里清楚,谢韩宇给的这个剧本,这应该是俞想想给他找来的资本,说到这点,他还是挺感谢这个女人。
俞想想虽然头脑简单了一点,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花瓶,关键时候倒还难得的真在替他着想。
其实俞想想并不想这样,她这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当初俞氏在李敏手里翻船的时候,打电话找她想让她把手里的钱拿过去周转,她当时给拒绝了。
她没想她那么高傲的妈妈会真的求俞敬璋,俞敬璋还真的就会俞氏帮忙,还真的让俞氏转危为安了。
她那个时候胳膊肘往外拐的太彻底,现在俞氏稳定了,她再想从李敏手里捞钱肯定是不可能了。
她现在能依仗的只有宋一鸣。
俞想想看着手机出神,一抬头,就和宋一鸣看着她的眼神碰在一起,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抬起腿,放在宋一鸣的腿上:“看什么,没看过美女啊?”
宋一鸣说情话都是一套一套的,对付俞想想更是一套一个准,他抬手握住俞想想的脚踝,顺势过去把人搂在怀里:“美女我是见过,只是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美女!”
“讨厌!”俞想想娇嗔一声。
两人很快在沙发声滚成一团,衣服裤子胡乱的扔了一地。
宋一鸣使出浑身解数把俞想想伺候的相当舒服,最后俞想想还晕过去了好几次。
……
医院里,陈娅带着急诊科的专科病人去心内科办转科手续,本来她在楼下的时候已经和心内科接手的医生已经联系好,她只需要把人带上去交到那个医生手里就好。
结果等她把人带上去,心内科住院部那边出了状况,那个医生跟着教授去住院部善后去了。
她联系了那个医生,那个医生让她别医生交接,她一个实习生,找那个医生人家都让她等。
在心内科耗了十多分钟,愣是没有找到一个愿意接手的医生。无奈之下,她只能重新和之前那个医生联系。
那个医生倒是好说话,说她要是实在找不到人接收的话,可以等他回去。
陈娅拿着手机,有委屈又生气,却不敢生气,只能在电话应着,“王医生,不用这么麻烦,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当班的医生。”
电话那端的王医生,终于松了口,“好吧,我给那个司医生打电话看他在不在。”
王医生说完,不等她再说什么,便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司医生?
等等,王医生说的不会是司南吧!
想到‘司南’两个字,就让陈娅心里一紧。
她在医院碰到过司南几次,对方都装作不认识的匆匆离开,她并不是个死皮赖脸的人,但是司南那种着急着撇清一切的态度真的很伤人。
回想他们最后一次的接触,已经是半个月以前的事情了,那次在咖啡店决裂之后,他们也算是没有什么交集了。
事情要是继续这么下去也没什么,但是事情坏就坏在,她又和司南滚一块儿去了。
陈娅以为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圣药,经过时间的洗礼,就在她快要接受自己于司南今生无缘的说法了,就在那天晚上,她又接到了司南的电话。
电话司南打的,她赶到酒吧的时候,司南已经喝醉了。她想着把人送回家就好,结果她没能把人送回家,又鬼使神差的把人弄回了自己家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两又滚到一张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