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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少爷不爱我(L伯爵)

她没有名,就像她没有姓。

师父说她既然以瑟为技,那么便叫做锦瑟吧。

十二月初,腊梅开得正好,有些许冰梅映雪的意思,倡馆里更加热闹了起来,远处的车马轧着初冬的微雪,听着吱咯呀呀的声音,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掀开了帘子。一旁的仆从急忙过来帮忙,她看到一个戴着玉冠的头,等到那人完完全全的站到地面上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摆了。

师父在后面推她,她恍然回过神来,涩然地站到台前,审视的目光射到她的身上,她没有抬起头来的勇气。

指下连绵的曲声已让嘈杂的声音慢慢消去,素衣婉转起身衣袖翩然,一曲《长恨歌》足以让世人看清她的美。

素衣唱,“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素衣唱,“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素衣唱,“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素衣唱,“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衣袖散成了蝶,她一如当年那个叫赵飞燕的女子一般,身轻若燕,飘渺若仙,世人不知,只以为见到了误入凡间的仙。

她的曲已经成为了她的陪衬,素衣面容清丽,眼角眉梢偶尔流过一丝的妩媚,只站在那里,便又有无数人为她倾倒。

师父说,你何时才能像素衣那般?也好让我放心。

她只能模糊地低下头去,慌乱得有些不知所措。

师父说,你难道,弹一辈子的瑟?

她不知何去何从,只张了嘴,却发不出声音,茫然着,也痛苦着。

素衣水袖流香,纤指凝玉,只微微一笑,便令人心醉神醺。

她看到了那个男子,那个腊梅初开时玉冠紫衣的男子,他站在门口,只一眼望了进来,他的目光停留在素衣的身上,她看到他的嘴角挑起婉转的弧。

她的手微微一抖,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她不敢再看,只专心于眼前的瑟,她听到素衣唱的是《菩萨蛮》,“雁飞残月天”的菩萨蛮。

一曲终了。

第一章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捋红杏蕊。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素衣伸手捻了个果子丢在嘴里嚼着,慢慢地身开手放在眼睛下面瞧着,看到锦瑟进来才收回了手,笑道,“怎么,今个儿这么早?”

锦瑟见她那副样子,忍不住笑道,“没有素衣姑娘,可是伤了好多人的心啊。”

“死丫头,再胡说,小心一辈子嫁不出去。”素衣嗔了一声,促狭地挤了挤眼睛,“你的康公子,今日可来了?”

锦瑟的脸漫起了一层嫣红,口中只道,“什么我的康公子,他是来看你的好不好?”

素衣敛了笑,孩子一般拉住了锦瑟的袖子,把脸贴在锦瑟的胳膊上,“你说,我老了,怎么办?”声音里微微的颤抖和细碎的哭泣一样的声音,让锦瑟的鼻子不禁酸了一酸,“说什么呢?没人要的是我才对吧。”

素衣将脸抬了起来,手指紧紧地纂着锦瑟的袖子,“我不会老的对不对。”

锦瑟没有说话,只拨开了素衣的手指,笑道,“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的就行了。”

素衣低了头,只望着自己的鞋子,锦瑟叹了口气道,“你也准备一下,今晚你还得继续跳舞呢。”

素衣答应了一声,闷闷的不再出声。

锦瑟叹了口气,收拾了东西出了屋子,只留下素衣一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屋顶。

锦瑟出了门,低着头向前走,看到了一双缎面的鞋,便停住了脚步,慢慢的抬起头,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紫襦黄裙,步摇斜簪。

那女子见了她,便也不说,只冷硬地道,“素衣。”

淡淡的陈述,却似问句,她不知所措,只呆看着那女子,半晌才晓得自己应该回答,于是不敢看那双冰冷的眼,只将那低垂的头摇了摇。

那女子听了,便将银牙一咬,瞪了她一眼急急地去了,如一阵疾风吹过,直吹得锦瑟睁不开眼睛。

敲门的时候,锦瑟有些心不在焉。

胭脂开的门,做了一个手势,锦瑟点了点头,悄悄地进了屋,师父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炉里的香刚刚燃尽,留一丝青烟袅袅。

师父没有回头,口中只道。“来了?”

锦瑟答应了一声,胭脂见了,急忙地走出去关上了门。

“素衣的伤好了?”师父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冷淡。锦瑟蹙了眉,只道声“好了”再没说什么。

师父的手指白皙而修长,那一双手,肌理细腻,匀称纤瘦,纤纤玉指,怕也不过如此,别说是男子,那是连女子中都少有的美丽,而现在,那双美丽的手的食指正微微的弯曲着,慢慢的、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轻轻的不悦耳亦不刺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阴沉得可怕的空气里的沉闷慢慢融入了声音之中。

师父终于停止继续敲打,他站起身来,素白的袍子上有着细微的褶皱,他回过头,没有看锦瑟,“准备一下吧。”他说。

锦瑟睁大了眼睛,有些迷惑,有些不解。

师父道,“今天晚上去康公子家。”

锦瑟有些惊讶,脱口道,“不是就在这里吗?”话落,不禁面上微红,羞赧难当。

师父静静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半分的表情,正当她觉得心惊肉跳之时,师父倏地就微微的笑,“还想再弹错一次?”

她忽然有些脸红,多年前的本以为只有天知地知的让人羞赧的事就这样被人轻易的点破,不知是羞涩还是不堪,她只垂下了本就抬不高的头。

师父说,“你回去吧。”

听到这句如同赦免一样的话,她逃似的离开了这个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屋子。

就在那个午后的阳光洒满了庭院的时候,锦瑟从那班驳的光芒中看到了几年前的梦一般的日子,华灯初上,自己初次登台的夜晚,那个人踏着满地香雪,紫衣玉冠,淡淡的笑容里有睥睨天下的傲气。

那个时候的年少,那个时候的颤抖,初次登台的她就在那一个夜晚收起了满地破碎的音符。没有人会听出来的。她知道的,所有的人,都已经被那天的素衣迷醉,那时候的素衣,同样是第一次,她却忘不掉,素衣的绝代风华,素衣的一笑倾城。

而就在那里天,自己看到那个男子负手而立,就在那半轮沧桑的月里,看着素衣的眼微微的弯起,唇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痕。

那时候,师父说,锦瑟,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放心。

忽然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沾了衣襟一片湿润,班驳了满地桃花成毯。

桃花开得正盛,桃之夭夭的季节里,一片盎然之色,康公子高堂五十大寿,这种喜庆似乎一直从尚书府传到了倡馆。

年逾半百的康老夫人,满脸的褶皱蹙成了菊花,细细的纹路细细的绽放,恍然见似乎还能看到曾经二八芳华豆蔻少女的几分艳丽。

锦瑟穿梭在人和人之间,翻来覆去被弄晕了方向,隐隐看到紫衣玉冠的人,看见她的样子,撇唇笑出了声。

“谁家的姑娘?”她听到一旁的人问,模糊地感觉到是在说自己。

那人却只是淡笑着,隐约间听到声音清朗,“谁知呢?”

她抬头,看见那一双毫无波澜的眼,迅速地又低了头,急急地去了。

康煜康煜康煜……那个谁都知道的康家大少的名。

未明……未明……未明……只不过是自己只敢在心中万次呼唤罢了,未明……是那人的字,那个紫衣玉冠宛如天神一般的男子的字。

那一天的情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的,那天那个人第一次如此温和地对自己微笑,虽然只是笑得云淡风清,虽然甚至有些嘲讽,但毕竟,是第一次的微笑,是永远都想守侯的人。

锦瑟嘲笑自己,嘲笑自己没有师父的聪明没有素衣的资本甚至……没有一个好的出身。纵然自己是农家女,也许到了这个年纪,就会嫁给一个农民,开始一个家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空虚的幻想,不切实际的做梦。

出身,家世。

身为倡伎,地位却未见比娼妓高出多少。风华的背后是无数的漫骂,轻蔑的眼神早已习以为常。

习以为常。

多么恐怖的词汇啊。

习以为常。

已经……习以为常了吗?

她想笑,扯出的表情却凌乱不堪。

凌乱的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匆匆走去,竟是胭脂在拨弄她的锦瑟。

胭脂看着她,笑得柔和。

她心里蓦然就一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无言难对。

胭脂并不比素衣差,如花的容颜,纤弱的身资,哪怕是舞技,亦是不逊于素衣,她却只能站在素衣的身后,追随着素衣的影子,只因为她,说不出一句话,更无法唱出那样美妙的歌声。

一个不会唱歌的舞伎,真是莫大的讽刺!

她叹了一声,见到胭脂那略带探询的目光。幽幽一笑,不知该如何言语。

今生,今世。也许只有自己,才能安慰如此的自己。

又有什么呢?

她苦笑,坐在胭脂的边上,细细的看那双明亮的眼。

夜色微阑,华衣锦装。

锦瑟隐在角落,四起的帘帐里隐约可见的身影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素衣水色罗裙,浅妆淡色,隐隐有清水芙蓉之意。

四起的舞步旋了伶仃的梦,乐声点点起伏只成了她的点缀,罗裙翻了袅袅的湖,转眼间碎成了片片的落花。锦瑟抬头看见胭脂的背影,一样袅娜,一样美丽,翠衣不断翻转,锦瑟忽然开始悲伤,像陀螺一样的旋转,换来的,究竟是什么?

时间不是用来给她悲春伤秋用的,不知是谁说,怎不请素衣姑娘唱上一曲?

素衣温婉的笑容浓浓淡淡的铺展,浅笑一声,使了个眼色。锦瑟会意,旋即变换了旋律,只听素衣口中又唱,唱的是《白头吟》。

锦瑟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只听得那句: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听着,就胡思乱想了起来,直到抬起头看到,康公子望着素衣的眼神,点点的笑,点点的玩味,那种风流才子般的眼神,带着挑逗和好奇,忽然开是心痛。

夜里宿在康府,住在狭窄的、不熟悉的房屋里,她躲在被子里哭得肆意,不知素衣何时爬到了她的床上,两个女孩抱在一起任泪水横流,不问对方为什么哭,也不想自己,为什么要哭。

或者只是为了一时的痛快,次日清晨,晕湿的被褥只能让锦瑟苦笑。红肿的眼,纵然是自己也不敢出去见人,更别说是一笑倾城如仙子一般动人的素衣。

素衣掩了面悄悄的笑,锦瑟多少有些无奈,学着素衣的样子出去弄了水,清洗干净后只见素衣笑得更加欢快。

素衣笑,眉眼间淋漓尽致的笑意,“今日,你可真是面若桃花了。”

锦瑟叹了一声,回眸转眼,只笑道,“何以见得?”

“眼睛像桃子一样……”素衣顿了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面不就成了桃花?”

锦瑟也不恼,只笑道,“你不也一样?还笑我呢?素衣姑娘……”拉长了声调,多了几分取笑的意味,素衣听了,扑过来就扭在一起,两个人在房子里闹得不亦乐乎时,却听到敲门的声音。

门外的苍头低了身子堆满脸的笑,只问是否用餐。

素衣点了头那苍头恭敬地退了出来,素衣嬉笑着点了点锦瑟的额头,二人换了身衣裳,仆妇已将饭菜摆好。

今日不用登台,锦瑟也乐得清闲,康府这几天因老夫人的生辰颇有些门庭若市的感觉,明明后日才是夫人的生辰,偏偏提前了几天,就开始大宴宾客。

辰时刚过,太阳微微的露了些热气,四周穿梭着的仆婢,想来又是为中午而忙。

好不容易熬到了月色当头,锦瑟只觉心中烦闷,见花月交映之色,不由低声念道,“云破月来花弄影。”

“倒是好雅兴。”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她心一惊,匆忙间回过头去看,那个宛若天神般的男人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站在不远处,只一眼,便心醉神伤。而出声的,却是他身边清雅隽秀的男子,一颦一笑间,柔若春风,泠如碧泉。

“只可惜。”说话的人淡淡的继续未完的话语,“没有池上并禽,何来云破月花弄影?”

锦瑟张口结舌,本就不善言辞的她忽然被如此尖锐的反驳,连头都抬不起,生怕被他的目光刺上一般敛眸,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康煜冷声一笑,抬了满脸冷冽,“你是画春楼的。”像是问句,没有半点问的意思,字里行间,尽是肯定之意。

锦瑟听了这咄咄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将低垂的头垂得更低,敛下的眉敛得更深。

那隽秀的男子笑了笑,出声道,“怎么对一个姑娘家,也如此不客气。”说着,偏头看向堇锦瑟,笑道,“不知姑娘是……”

锦瑟敛眉道,“无关重要的人罢了,公子又何必问那么多?”

那男子似乎没看到康煜愈加不悦的脸色,道,“姑娘何出此言?”他一笑,没再多说,锦瑟陡然有了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但却说不上究竟是为什么这么感觉。

这时,只听康煜道,“有什么话,说得这么久,都不完。”

那男子笑道,“没什么话。”又道,“纵然有了什么话,你不是也听着呢么?难道这几句话,就叫‘久’了?”

锦瑟听着,心下越发的不安了起来。她微微抬了抬头,可在别人的眼里,依旧是半低着的,她轻声道,“若公子无事,奴婢告退。”

“这就走?”那男子笑了笑,“我可是连姑娘的名字都不曾知道,难道姑娘不肯赏脸不成?”

锦瑟不知该作何回答,这时康煜道,“叫什么,干你的事?”

那男子却并未理会康煜,只对锦瑟道,“在下俞晓。”他说,“字子辉。”

康煜冷笑道,“那你们便聊吧。”说着,拂袖向旁边走去。青白的月光洒在他身上,笼了一片蒙蒙的雾。

俞晓笑道,“不必理会他。”

锦瑟一怔,低了头,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男子为何突出此言,只交换般地回答道,“锦瑟。”

“锦瑟?”他重复着,露出了盎然的笑容,“很好听的名字。”

锦瑟淡淡道,“不过平常罢了……”她欲言而止,低声道,“你不去找他么?”

“他?”俞晓失笑道,“难道你说——”他指了指那一边的康煜,“那个傻子。”

“傻子”这二字,用在康煜身上,锦瑟是极为听不惯的,但却又无法反驳那个人的论断,只得道,“你们不是朋友么?”

俞晓意味深长地望着锦瑟,“难道,你不喜欢听我这么说他?”

锦瑟听他的话,已然有些不耐,正腻得发慌,可又不知该怎样离开,无奈间已是急得出了细汗,更加俞晓那最后的一点,一语道破所有的玄机,她不禁的惶恐了起来,口中道,“公子说笑了。”

俞晓道,“我是不是说笑,只有姑娘才知道吧。”

锦瑟听了,心中更加酸涩,只觉得难受,“公子何出此言。”

俞晓只是笑,锦瑟的眼泪倏地就下来了,咬唇道,“公子慎言。”说罢礼都未行,匆匆跑去。可不想才跑出几步路来,就撞在一个人身上,连连道歉的她微微抬了抬头,看见那日见过的女子,依旧是紫襦黄裙,步摇斜簪,只不过披了一件猩红的披风,显得更加有了神韵,透着别样的风情,少了几分生涩,多了几分柔美。

“你是……”女子一怔,细细地打量着素衣,“画春楼的吧。”她说着,“在府中我却似没见过你一般。”

锦瑟轻声道,“小姐健忘,几日前小姐误将奴婢认作是素衣。”她说着,忍不住又在心里狠狠地自嘲了一番,苦笑着叹了口气。

那女子“啊”了一声,笑道,“怕是你认错了罢。那日见你的,应是我孪生姐姐。”她说着,又忍不住打量起锦瑟来,那目光带着点审视的意味,锦瑟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战栗了起来,正无措间,只听远处呼唤的声音,那女子对她一笑,“找我的人来了。”

这时锦瑟看到一个素衣翠裙名唤梦泽的丫头遥遥地边叫着“三小姐”边急急地跑过来,到了,歇了片刻,才道,“小姐这是去哪儿了,让奴婢好找。”

女子笑道,隐隐间有些嘲讽的意味,“你倒也越发懒了起来,连我去了那儿都不知道。”

梦泽道,“奴婢该打。”

女子悠然道,“打就算了。”她懒懒地整了整自己的披风,回眸冲锦瑟一笑,“我叫康芷熙,你那日见的,恐是我姐,她名叫缦彤,你记好了。”说着,又对锦瑟道,“你叫什么?”

锦瑟呐呐道,“锦瑟。”

康芷熙笑道,“姓呢?”

锦瑟道,“师父说我既以瑟为技,便名锦瑟,至于姓,是不曾有的。”

康芷熙道,“那么,改日见吧。”说着,看了梦泽一眼,梦泽忙跟着康芷熙,走了没几步,又偷偷地回头望了锦瑟一眼。锦瑟却站在原地,不知该哭该笑。

想到这几天以来做梦一般的经历,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无论是真是假,就当作是一场梦,做过就罢。

许久,她抬头,夜深露浓,轻衣早透。带着夜的寒气的风吹过,锦瑟一阵哆嗦,早没了赏花观景的兴致,急急地回了所住的下房,素衣早已睡了。她踌躇片刻,悄悄爬上自己的床,又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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