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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天为谁春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嘎吱嘎吱”的声音响惊醒了锦瑟。她回望过去,正日刚才在巷口出遇见的那女人,名唤九娘的女人。

她斜依在门口,身着红衣。那一抹宛然如丹如朱的颜色,撕破了夜的伤口。那旧而高贵的罗裳随风飘转,连带着她的笑容,也一并飘在了风中。

“还没走么。”她说着,冷冷的笑了一下,“想不到康煜,也有落到今天的地步。”她偏过头看锦瑟,笑得娇柔起来,“乐桓那个老东西,也不见得教出了什么好东西。”

锦瑟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她,“师父他……”

“你那个师父……”她冷笑着,“想不想听听你师父的故事?”说着,她冷眼望着康煜,“和你的夫君,也不是没关系呢。”

锦瑟终于是走进了这间房子。

阴暗,是她唯一的感觉。康煜似懂非懂地坐在她的身边。她明白,关于过去,对于康煜来说,是完全不知道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九娘笑了,媚色万千,“乐桓……算得上是我的未婚夫婿吧。那个时候,我是丞相家的千金。”她在锦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继续平淡的说了下去,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而乐桓,那个时候的人都叫他,七殿下。”

锦瑟的手抖了一下,怔怔地望着她。

九娘笑,笑着摇头,又道,“只可惜了他,天生风姿便是不凡,年少气盛不懂得收敛。十七岁的时候便……”她叹了口气,淡淡地道,“和谢……”她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叫谢什么来着?我怎么忘了呢。就是那个……”她又想了半晌,才道,“谢子真,你知道么?当时那个第一神童”见锦瑟点头,她接着道,“和谢子真他爹是一个罪名。”

锦瑟吓了一跳,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师父曾经会有这样的故事。只听九娘又道,“连我父亲在内,一共牵连了不少人,不包括那个谢将军。他是乐桓出事几年以后才死的。”她冷笑着,“‘自古英雄如红颜,不许人间见白头。’这话是没错的。我还记得是满门抄斩。哦,对了,女子充妓。”她讥讽似地道,“不是倡伎,是娼妓。”

这话,锦瑟是听懂了的,她没有出声,听女人继续讲下去。

“那个时候,我父亲、谢将军,还有孙大人他们……他们……用尽了方法,总算是把七殿下……也就是你师父给救了出来。你师父也懂事多了,不再锋芒毕露。对了,你听过他抚琴么?”

锦瑟摇头,只听九娘道,“李贺为李凭作的诗,读过么?”见锦瑟点头,她又笑道,“听过乐桓抚琴的人,就会觉得,那个李凭,也不过如此。”

锦瑟一惊。九娘继续道,“后来,就是康煜他爹的事了。乐桓出了京就逃往江南,后来在一家倡馆里做琴师。我记得那时他弹的七弦琴,其实无论是筝或是琵琶锦瑟什么的,他都弹得很好。”她笑得有些无奈,“乐桓,可谓是才华横溢。就在那时他改了名字,便叫做乐桓。康煜他爹看上了人家,而那时的乐桓,又几曾是当年七殿下的风光。”

“后来呢?”锦瑟问了,声音里有一些颤抖。

“后来?”九娘冷笑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东窗事发被他夫人知道了?再后来乐桓趁着这个机会离开了康煜他爹,再后来你就知道了。他弄了家画春楼。”

“但是,”锦瑟把她从康老夫人那里听来的版本告诉了九娘,九娘只冷笑道,“康煜的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种话,也就只有他爹编得出来了。”

锦瑟刚想说些什么,只听九娘道,“叙旧就到这里,你也不必同情我。我这一辈子,唯一恨的人就是乐桓。”她说着,笑道,“我唯一喜欢的人,唯一差点嫁的人。因爱生恨,或者吧。”她说,看着锦瑟,“如果你是我,恐怕早就自尽了吧。”她看着锦瑟,别有深意地道,“人活着,又是为了谁呢?自己活得好了,不就好了?为别人牵肠挂肚一辈子,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说完,袅袅地向里屋去了,临去前道,“这里倒有一张破床,你们将就着吧。”

锦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叫住她,问道,“素衣,在哪里?”

九娘只笑,道,“素衣,素衣去找她的子真了。”

锦瑟一惊,“谢子真……怎么会活着?”

九娘道,“乐桓都活着,谢子真怎么不能活着。”说完,又冷笑道,“管好你自己吧。”

锦瑟久久的不能言语,回过头看见康煜的眼一直望着他。

“未明。”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只这一声,连心都变得柔软了起来。

康煜只望着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锦瑟。”他说,“我以前,是不是很坏很坏的人,比那个偷钱的人都坏。”

“未明。”她叹息了一声,看着他,眉梢眼角都变得温柔,“其实,无论你多么坏,我喜欢的,也只有你。”

康煜看着她,轻轻地道,“我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我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还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

锦瑟笑了,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康煜,轻轻地道,“因为你是康煜,所以我对你好;因为你是康煜,所以我喜欢你;因为你是康煜,所以我不在乎你是好是坏。”

康煜突然道,“如果我不是康煜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锦瑟叹了口气,“我会一直喜欢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喜欢你。只要喜欢你就足够了。”她压低了声音,“无论你……是否记得我。”

康煜抱住锦瑟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腹部,“我会一直记得锦瑟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锦瑟的。”他抬起头看她,眼睛是亮晶晶的,闪着水一样的光泽。

“我相信你。”锦瑟半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对康煜道,“睡吧,明早,还要回去呢。”

康煜答应着,却不放开手,直到锦瑟被他闹得受不住了,才肯乖乖的去睡。锦瑟一直坐在桌前,一直到太阳出来的时候。

那是锦瑟第一次看到日出。

淡淡的光掩了一片的漆黑。朦胧间有彩色的云升腾了起来。凝聚在一起,像羊毛一样,绒绒的可爱,隐隐的又罩上一层衣,如此一层一层。

日出是美丽的。一如漫天绚烂的云霞,层层叠叠的云幕后露出一点点的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只有一种拨云见雾的错觉。

淡淡的光晕透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隐隐的散着光,流了一地的光,映满眼的金。

天亮了。

她叹了一声,一夜为眠,不觉得困倦。

康煜觉得,那个叫许勃的男人是他的一个噩梦。他讨厌他用那种眼神盯着锦瑟看,包括现在,他的眼神还是那么讨厌。

许幼安的眼睛像一条鞭子,把康煜抽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康煜“不小心”地把茶水泼在他的手上他在停止那无礼的打量。

锦瑟俯在桌子上睡着了,康煜怎么说都是觉得有点困倦的。明明应该把床——那可以称之为床的东西让给锦瑟才对。

锦瑟是被一阵争吵的声音弄醒的。而争吵的主角之一毫无意外的就是康煜。许幼安瞥了一眼锦瑟,笑道,“疯狗怎么能放出来乱咬人?”

康煜回嘴道,“总比你这条饿狼好。”

许幼安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吵架的?”他看了一眼锦瑟,依旧是淡淡的,轻轻的拂袖,桌上的茶盏被扫落在地上,“这是最后一次。”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回头满眼不屑地斜了康煜一眼,淡淡的说,“康煜,这次算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给你的面子。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我的视线的。”

“怎么说得像暗恋一样……”俞含烟喃喃地加了一句,下一刻却被许幼安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与九娘辞过之后,依旧沿着那条巷子往回走。没有飘渺的灯光和夜色的渲染,寂静的巷子在白日里显得格外的宁静。

令锦瑟感到奇怪的是康煜的沉默。这一路上他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照往常的经验来看,他是应该拉着自己的袖子不停说些什么的才对。

“锦瑟……”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康煜那带着浓重的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锦瑟抬头去看他,他蹙着眉,闷闷不乐的样子。

她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了,于是问道,“什么?”

康煜看着她,欲言有止,几番下来,终于说,“你会不会讨厌我?”

锦瑟一怔,慢慢的绽了一朵笑痕,她停下脚步,呢喃一般地道,“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哪怕讨厌我自己,都不会讨厌我的。”

康煜低着头,脚尖蹭着地,呐呐地道,“那个姓许的人说,我很讨厌。”他抬起头来看锦瑟,泫然欲泣的样子,“是真的吗?”

锦瑟叹了一声,只笑道,“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觉得好就好了。真诚的建议也许可以听一听,但是闲言碎语就不必听了。”

康煜点了点头,轻轻的对锦瑟说,“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然后永远都不分开。”他的眼睛在柔软的雨丝中显得格外的晶莹湿润,“锦瑟,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都不分开。”

锦瑟笑了笑,低低地说了声,“好。”

淅沥的雨慢慢的下了起来,并没有多么缠绵。夏日的雨纵然打在身上也没有多少寒冷的意味,走出了巷子,还要再走一条偏僻小路才能到街上。而就在那条小路上,锦瑟看见了她刚刚认识不久也最不想见的人。康煜看到了他自认识锦瑟起见到过的最讨厌的人。那个人的名字并不回很陌生,反而是经常出现的,那个人叫——许、幼、安!

许幼安打了个哈哈,笑道,“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康兄,我们又见面了,没忘记我早晨说过的话吧。”

康煜冷笑道,“你说的话像放屁一样,谁记得。”

许幼安呼吸一窒,恨得咬牙切齿,只道是康煜忘了之前的事,可谁曾道,现在康煜也如以前一般张嘴不饶人。

许幼安怒了半晌,口中道,“既然答应了昱之(俞晨的字),我自然要帮忙帮到底的。”他冷哼了一声,“谁都救不了你。”

至于之后发生的什么,锦瑟是隐隐记得的。或许是因为带着“失去”这种意味的巨大的恐惧,她只觉得她的脑子不够用了。她似乎看到康煜和许幼安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然后许幼安一怒拔剑。

拔剑?!

锦瑟猛地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而等到他的剑抵在康煜的脖子上的时候,康煜被一阵尖锐的痛楚惊醒,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恶狠狠地瞪着许幼安,谁知许幼安也是一副欲杀他而后快的表情。四目想对,两相厌。

锦瑟许幼安的剑抵在康煜的颈子上,尖锐的部分已经挑破了一层柔软的皮肤,只心惊着。但康煜只觉得疼,于是只望着锦瑟,似乎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疼痛似的。然而锦瑟的身子就僵在了那里,动也动不得一分。巨大的恐惧席卷而来,吞噬了她的整个世界。她无法想象,如果康煜死了会是什么样子,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语:恨不能以身相待。

于是她很冲动的伸出手去想把那尖锐的利器拨开,可是这样做的唯一的结果是她的手代替了康煜的颈子。

手掌被穿透的感觉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她迷迷糊糊的想。曾经从素衣那里看来的游侠小说中经常会有这样的场面:一个人为救令一个人,用自己的手代替他(她)的颈子或者胸膛。但是那些手抄本上的结果不过就是受了些皮外伤,现在她才明白,那是说笑的。用手抓住的结果就是在她向前一推的力上使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个洞。

许幼安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在愕然中他收回了剑,剑上沾着血。一脸紧张与慌乱的康煜扶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未明,放开手吧。”在别人面前被人几乎圈在怀里让锦瑟脸上发烫,她低低地对康煜说,“又没有伤到脚,不会站不住。”

“我害怕。”康煜的眼睛像沾了露的黑珍珠,“如果你不在了,我会伤心的。”

锦瑟心头一震,她抬起头来看康煜,柔声道,“你今天说的,可都是真的?可没有一丝欺瞒我的地方?”

“若是我胆敢骗了你,就罚我去做和尚吧。”他说着,深深的望进锦瑟的眼里。锦瑟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只别开眼不去看他。

“这时候还有闲工夫还在这里亲亲我我。”许幼安忍不住出言讥讽道,“真是不一般啊。”但许幼安显然没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找不到更确切的词汇可以继续,于是道,“真不愧是康家的风流公子。”

康煜不喜欢听他说话,更不喜欢听他用这种声调说话,于是想起来许幼安刚刚自报家门的话,于是回道,“难不成堂堂的兵部侍郎也有闲情听别人亲亲我我吗?”

许幼安听了这话,越发生气起来,不由得把康煜以前的一些丑事拿出来抖,还附带加上风评和一些无中生有的事。

康煜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样的,只道他说的是事实。涨红了脸却无话可说。只恨恨地瞪着他。一副敢怒却不敢言的样子。而锦瑟见他一直在事实的基础上夸大的诋毁着康煜,只觉得心中难受,听他越说越过分,似乎所有的胆小和懦弱都被爱情和愤怒冲跑了,于是她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对许幼安叫道,“与其在这里评论别人,还不如去管好你自己。”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不但手心里满是汗水,连贴身的衣裳都黏在了身上,真是不知道出了多少的汗。不过这样一说出来,身体却还是发软的,手也有些抖。她现在都对自己那并不算大胆的方式感觉到后怕,一向连头都不敢抬的自己,居然吼了许幼安……谁来告诉她,这是假的?!

而愣住的同时还有许幼安,他哼了一声,被锦瑟的这句话刺得发疼,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再去理会锦瑟,反而对康煜道,“你的命还真大。”说完,又似预言一般地道,“没关系,反正你是没有活着回去的命了。”他又看了一眼锦瑟,然后迅速的消失在了二人的面前。

俞含烟依旧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得灿烂到了极点,她悠悠的绕着锦瑟走了一圈,饶有兴味地道,“曾听人说过,从来不发起脾气的人,发脾气是最吓人的。只以为是玩笑,今日看来,竟是事实。”她细细地又将锦瑟打量了一翻,笑道,“从不开口的女人呢,一开口,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盗版红楼里宝宝对颦颦说过N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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