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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暧昧

在快要睡着时再次被人摇醒,暮色已沉至屋里的人看上去只剩下轮廓的程度不同,屋外的河面闪着粼粼白光。

原本说好要一起吃饭,却因小东临时有事而作罢,程拓搭乘其他人的顺风车回城,在途步可到家的路口与朋友道别。想想难得轮休,自己开伙解决晚餐好了,于是折了个方向上超市买食材。

在等红绿灯时听到背后有人轻唤:“程、程医生。”回头一看,身侧一同等红绿灯的原来是认识的人。

“有没搞错……”下午才看过照片,现在就撞见本人,未免太邪门了吧?

“什么?”女孩没听清他的话。

“没什么,我是说真巧啊。”

“是啊,好巧。”对方笑了一下,仍是那种仅仅抿了下嘴角的淡淡笑容。

“……”程拓无言回头继续盯着信号灯。

仿佛今天才知道,和半生不熟的人在一起等绿灯是多么的尴尬,尤其对方还是那种你不说话她就不做声的家伙。

明明她在他手下实习时自己并没有这种感觉。

他只好没话找话说:“你回家呀?”

“嗯,我到对面的车站搭车。”

幸好与他要去的超市不在同一方向,程拓莫名地松了口气。

绿灯在此时善解人意地亮起,两人随着人流越过斑马线,就在他心情轻松地要说出“再见”时,刺耳的刹车声却在近旁响起。街上的行人都不由驻足凝望,交叉路口的一角,一辆小汽车在拐弯时不慎撞到了人,它自己也在躲闪时一头卡进了电线杆与墙之间。

从他们站的地方,可以望见倒在地上的人腿边缓缓淌下一小摊黑渍。

今天果然不是什么好日子。程拓黑着脸犹豫了下,才穿过迅速转过来的人群上前在伤者身边蹲下,言榛也反应过来挤到他身边。

快速检查了一下对方的伤势,有明显的骨折和出血,不过幸好都不在致命部位。他在言榛的协助下用路边一个小贩提供的毛巾将伤者的出血处紧紧包扎起来。眼看血止住了,也早有人叫了120,接下来再无他的事。于是赶在交警来之前先离开现场,省得被叫住做笔录啰嗦。

身上的大衣沾了泥和血,他将它脱下卷成一团,旁边便有人递来一个塑料袋子。抬头一看,是那双掩在黑框眼镜下沉静的眸子,程拓不由一顿,“你……”原来她还没走呀?

想想这不是在说废话嘛。

只能怪这女人太安静了,老是让人忘记她的存在。同样,也不是没见识过她的细致,仿佛一回头她永远都在那儿,把你需要的东西准备妥当。

于是没说什么将大衣塞进袋子里。

经过这一番闹腾天已经全黑了,程拓只感觉又冷又饿。身侧的女孩开口:“程医生,要不先找家店吃点热东西才回去吧。”说得正合他意,只是他忘了在这种情形下事情会自然而然地违背他的初衷发展。

结果就是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拉面馆里等候上面。

这时候不说话似乎也很奇怪,程拓又开始没话找话说:“你不回家吃饭应该没关系吧?”

“嗯,没关系。”

“……平时上班都乘公车?”

“对的。”

……靠,这家伙回答的字数就不能多点?没看见他在很辛苦地撑场面吗?

才刚这么想,对面的女孩便抬起头来,用一贯轻轻浅浅的语气对他说:“程医生,我觉得我应该向你学习。”

“唔?”她什么意思?

“像方才那种场面,我都没反应过来,你却能很快做出处理,作为医护人员我还是太迟钝了。”没有什么起伏的语气,反而让人感觉她真是这么想的。

程拓皱起眉,“接下来你不会要说什么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之类的话吧?”切,他最反感这种高调子了,全是台面上的空话,只有传统教育下脑袋秀逗了的书呆子才会当真。

“我告诉你,这个社会做好人最要不得,像刚才那种情况我可是考虑过不会被人诬上身才出面的。医疗纠纷的例子这么多,你在医院里还没看够吗?”亏她能保持天真,他从小接触医药环境,再加上实际参与工作几年,像救人者反被告、嫌拖累放弃病重亲人这样的事情见都见麻木了,不客气点说,他像其他同事一样都炼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要没撞见这码事就罢了,碰到了又不能不救,老实说比起关心被撞的人怎么样,我还比较郁闷这么晚了上哪找家干洗店呢!”呃,似乎说得太刻薄了点,虽然离自己的想法相差不远,也急于把那种天真的思想从她脑袋里赶走,可话出口后又不大踏实。

像是担心她对他有不好的看法……切,他干吗要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适时送上的拉面化解了两人之间短暂的尴尬沉默,程拓佯装若无其事地立马开动,心里却直嘀咕自己会不会下药太重,打击到这个满脑子正统思想的乖宝宝了?

却见言榛慢慢抽出竹筷,在下筷前微微一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可是,我还是觉得程医生值得我学习。”

啊?

“不知而为和知之而为,这大概就是你我之间的差别吗?”相较起来,她觉得后者更加难得。知道人心险恶还上去救人,起码这一点就能表明他没有自己形容的那样不堪。

程拓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赞他,莫名便就一股薄热在脸颊上漫开。

可、可恶,已经是第二次了,枉他自诩脸皮厚得“磨个三年也不穿”,为什么竟招架不住这女人小小一句称许呀?

总觉得称赞的话从这种一板一眼的家伙嘴里说来,格外让人不好意思。

掩饰地咳了一声,他低下头猛喝汤。言榛似乎也只是要说出想说的话,说完便安静地咬着面条。

程拓的目光不由又回到她身上。就这么看来,确实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因为对她有了一些了解的关系,所以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格外沉静的味道。以这家伙与世无争的个性,还有那似乎总把别人想得太好的毛病,她在中学时真的那么不受欢迎吗?

想想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有些人的优点只有在走近了才看得出来,至于这家伙……别人大概还没走近就先被她过分的认真吓跑了吧。

一边恶意地想着,一边觉得言榛小口小口的吃法真不顺眼,他不由出声:“吃得这么秀气干吗?在我面前你不用顾忌形象。”对方愣了一下,仿佛这时才意识到他在看她,一向没多少表情变化的面上现出无措的神色。

半晌她才扶了扶眼镜,小声道:“不好意思……我吃东西一向都这么慢的。”

“是吗?”程拓哼笑一声,睇着她面上升起的薄红,一时之间心情大好。

怎么说呢,咳,有种扳回一城的满足感。总不至于老是自己被这女人弄得不好意思吧?

虽然知道很孩子气,可是重又占回上风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突然有了逗她的心情,“喂,你知不知道咱们高中时同校又同届?”

言榛愣了一下,脸上却没有露出惊讶神情,“哦,你发现了呀。”淡淡的语气,介于“你终于发现了”和“没想到你会发现”之间。

什么呀,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他大失所望,“那你刚进科室时还叫我老师?你这家伙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

“因为那是惯例,习惯了。”

……他可看不出有什么好习惯的。

“那你再叫一声‘老师’听听?”

言榛顿了顿,似乎有些困扰。

程拓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可涨红了脸也没说出话来。

他迸笑出声。

“哈,哈哈,你这家伙够搞笑!”他被彻底娱乐到了,也终于弄清了这家伙的思维模式。在他手下实习时只能喊“老师”,不在同一科室后让她喊也喊不出来。他一直以为没有人会死脑筋到彻底按照“规章”、“惯例”之类的东西行事,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程医生……”言榛有些沮丧地叫道。

“咳,我知道了,不开你玩笑了。”连咳几声才把笑意压下去,“你读书时一定是那种把老师的板书一字不漏地抄下来的学生,当班干也一定是明知同学会不满,仍要把违纪行为上报给老师的吧?”难怪招人怨。

言榛脸色一凝,下意识地低了眼,然后才抬起头来,“也不是,”有些模糊的微笑,像在怀念什么,“我也有知情不报的时候。”

“……哦。”不知为何觉得最好不要再深问下去,程拓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又想起一件事,“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同校的?”若是他先发现倒不奇怪,她在普外实习时档案就在他手上,若不是他懒到不会注意这种小事,现在早该发现了。

“因为我有认出你呀,程医生也许没注意,其实你在中学时还是挺有名的。”

有吗?他回想了下,只记得高中时的自己是个放到如今,连他本人都要唾弃的幼稚又张狂的家伙,不过以自己做过的丢脸事情来看,是有几分可能让人记住。

“反正不是什么好名声。”咕哝了一声,他的脸早八百年就被自己丢光了,如今这张是媲美防弹玻璃的人造材质,坚实牢固,百坚不摧。

言榛笑了笑,“其实那时我就很想认识你。”

正在喝水的程拓冷不防呛了一下。

连咳几声他才缓过气来,抬起头瞪她。

……我靠,拜托这位大姐你不要这么稀松平常地说出会引人误会的话好不好?

“是啦是啦,”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知道我很帅,不过拜托你别暗恋我。”睨见对方镜片后蓦然大睁的双眼,他才意识到自己也说错了话。啧,都是被这家伙影响的。

“我开玩笑的!听不出来吗?”有些懊恼地叫道,骂自己怎么忘了这女人是个分不出玩笑还是认真的死脑筋。

言榛眨眨眼,半晌才迟钝地应了声:“哦……”

……真累。

程拓别开脸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

他和这种类型的人果然还是很难做到朋友似的轻松相处,连开的玩笑都不是同一国的。

可是之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当初看她不顺眼时只觉得她很烦,所以根本不会在乎用什么口气跟她说话。即使之后关系改善了,两人也仅限于工作上的交流,难得超出这一范畴。也或许是并不在意她,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彼此间的气氛。

说来说去,让自己开始变得神经过敏的还是那个午后流连在颊边的纤细指尖。

可总不能白痴到直接问对方“做什么要偷摸我”吧?

他抹了下脸,换副口气继续方才的谈话:“为什么?”

“嗯?”什么为什么?

“高中时咱们好像没有什么交集吧,你为什么想认识我?”有点危险的问题,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对方会说出什么话来,自己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就是。

“呃……”女孩露出认真思索的表情,“大概是……有点羡慕你吧。”

这什么回答?程拓不由皱起眉头,“……不好意思,我好像没法理解这种心情。”

老实说,不是没有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在一起玩闹的朋友偶尔也会飞起一脚踹他,“靠,为什么你这小子活得这么滋润?

问题是……那应该叫做嫉恨而非羡慕吧?

至少程拓在忙得焦头烂额时看见有人在他面前闲晃,只会生起将那人大卸八块的心情而非什么“想去认识你”。

这么一想,自己好像真没有羡慕过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有心情羡慕别人还不如想想今天晚餐吃什么来得实际。

言榛笑了笑,并不打算解释清楚的样子,“我知道,那时大概是面临升学比较迷茫,现在也已经明白,将自己的想象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态度。”那个人……并没有责任承担你的幻想,也没有义务回应你的心情。

至今还记得他说的那句让她怅然许久的话——“即使虽想法相同,也不一定有多余的心力维持交往。”

多让人悲伤的一句话,似乎在说——你欣赏我,我很感激,但请到此为止。你我有不同的生活圈子,如果没有缘分走到一块,就不要勉强接近了。

可是,如果有人,如果有人渴求与他接近至心脏发痛的地步,这句话对那个人而言是多大的打击。

即使是已经释怀的今天,言榛还是不敢回想那时的心情,总觉得一想到七年前那个苍白的自己,心头就会泛起说不出的悲伤。正因为早已放弃,所以能像这样子如同普通朋友坐着说说话,都觉得是命运的恩赐,没法不满足了。

程拓却越来越不满意,她的回答在他耳中听起来就像“我以前对你挺有好感不过现在幻想破灭了哈哈”。

搞什么呀。

咕哝着又抓起杯子喝了口水,由这女人的神色中真看不出端倪,像是望着他却飘得很远的眼神,与其说是恋慕不如说是……怀念。

越发心浮气躁起来,很想跳起来大叫“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有你就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了我也好回答‘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啊啊,他最讨厌这种暧昧不清的状况了。

决定了,以后还是离这个女人远些!

觉得再与她待下去自己很可能会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他看看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便当机立断地拿起账单。

言榛见状忙将自己那份面钱递给他。

“干什么?”程拓不以为然道,“用不着那么客气,一碗面而已。”

“不是客气,”她浅浅地笑,“我有自己的理由。”

懒得问是什么理由,反正只会得到模糊不清的回答,她不想扯在一块就各付各的吧!

来吃面前心情已经够郁闷了,出来时更加郁闷,填饱了肚子也没能让他感觉好上半分。啊啊,那个“吃汤包都会感动得流泪”的自己到底跑到哪去了?

心情恶劣到连送她到站牌的礼貌都懒得维持了,反正只有几步路而已,反正自己就是前女友口中那种“不懂体贴、没有半点绅士风度”的幼稚男人,哼。

程拓随随便便打了声招呼,没等对方回答便径直走了。

明明与住所只隔了一条街,老天爷竟在半路上给他飘起雨来。

“……靠!”今天究竟是什么烂日子?换了平时这种小雨根本没什么大不了,可在没穿大衣的冬夜里还是很冷的好不好?

跑回住处时身上薄薄的衬衫已湿了一半,粘在身上很不舒服,程拓在身上摸了半天钥匙,才记起是塞在大衣口袋里的。

伸手进塑料袋里翻那条沾了泥和血的大衣,左边的口袋,没有。右边的,没有。把大衣拿出袋子抖抖,还是没有。

他几乎能听见乌鸦从头上飞过呱呱的嘲笑声。

“妈的!”火大地踹了一脚门,随之出口的却是莫名其妙的怨语:“对我没意思就不要做出奇怪的举动呀,老子的脸是给人白摸的哦?”

今天的运势都是在遇见那女人后直线下滑,而那女人让自己如此烦躁的原因归根结底就在那个午后。

隔了这么久仍是记得那种感觉,与阳光一起落在脸上的指尖,轻轻痒痒的。起初似乎只是帮他从脸上摘下什么,可是又渐渐流连起来,几乎感觉不到、小心翼翼的碰触,那种眷恋却隔着薄薄的皮肤直达心底。

自己像被魇住般没法动弹。

为什么竟能感觉到手指的主人那时的心情呢?

像是渗满了忧伤的温柔,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程拓死都不会承认那一瞬间他竟有些怦然。

死都不承认!

垂头丧气地坐在门口发了半天呆,他才努力振作精神站起,“可恶,又得下楼去问物管处的电话……咝,脚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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