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年轻的小将军就是代替了李丰的历阳城新太守凌统了,最近的几个月里历阳地区接二连三的反生命案,每个被害者都是不超过三岁的孩童,他们死的十分凄惨。
被害者们都是被吸光了全身血液而亡,有人反应说每当某地出现命案,在这之前就会有人看到有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人出没。
于是凌统就开始在历阳地区大肆的的逮捕道士,这些道士为了远官司就都逃离了历阳。
可是命案依旧是接连发生,直到一天有个目击者再次看到了一名中年道士出现在村落了,然后还没等他喊来帮手,村里的两个孩童就被他给掠走了,然后众人在一处山岗上找到了孩童的尸体,而那作案的道士却已经不见了。
不过这回目击者虽然没看清那道士的外貌,但是却发现了他的腰上挂着一个葫芦。
“中年人,穿着道袍,还背着葫芦,我想此人一定是那作恶多端的道士了,韩固你带人守住村庄的个个出口,且不可让那两人逃了,剩下的人等村民都转移出来后,就随我一起冲进去,砍杀了那两个贼人!”凌统说道。
凌统下令后,就先带着十几人靠了过去,而那副将韩固则赶紧回军中调兵,几名百姓也是明白人,知道这里打起来一定会动静不小,赶紧回去喊醒家人撤离出村。
其实当三千人的军队停在村子外的时候,王平就已经感觉到了动静,他听着队伍的行动如此的整齐划一,不像是土匪山贼,所以就误以为是路过此地的官兵临时安营休息。
可是没过多久村子里也有了动静,好像很多村名都开始往村外逃命,这就让王平有些起疑了。
“费大哥,这个村子很诡异啊!外边来了很多的官兵,但是没听任何的动静,却把这里的村民都给吓跑了,难道真是我感应错了,在村子外安营的不是官兵,而是土匪吗?”王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管他官兵还是土匪的,只要不来骚扰我们休息,就别管闲事了吧!”费长房有些不安的说道。
越是靠近那悬壶子闭关的地方,费长房就表现的愈加的紧张和不安了,王平知道他这是内心的矛盾在作祟。
费长房心中非常希望师傅是个高大上的尊者,可是所有的证据却显示这个谢元就是那心术不正的悬壶子。
王平听费长房说完后,也觉得不该管这里的闲事,就翻了下身继续睡觉,可惜的是他们不想惹麻烦,麻烦却找上了他们。
凌统自持武力高强,是个先天后期的强者,所以没等后面的军队来到就带着十几个亲兵靠近了王平休息的房间。
“你个作恶多端的贼道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凌统一声大喝后,就拔除佩刀坎断了门栓,然后一个纵身就跳进了房间里。
这时王平和费长房都一脸懵逼的看着持刀冲进来的凌统,王平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这位大人,你们那么多人,是来抓我们兄弟的吗?”
凌统接着火光看到王平是个十分年轻的男子,且身上穿着普通的服饰,并不是什么道人,但是对面的费长房却跟通缉的要犯十分的相近了,中年人,道袍,葫芦。
“哼!如果你跟这道人是兄弟的话,那就是帮凶了,来人都给我拿下了!”凌统一声令下,十几个亲兵就依次的冲了进来。
房屋不大,所以这些士兵冲进来的时候,只能是依次的进入,而当最前的士兵就要用武器对准王平二人的时候,突然一股惊人的气息袭向这些士兵,然后就见他们想是被巨大的风浪飞冲倒了般,瞬间都躺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