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牢里,白克术让士兵们把内侍和新淏分开关押到了不同的房里。
“带世子来抓小爷痛脚,你胆儿很肥啊!”白克术等士兵离开立即开始审讯,说是要给郝仲询等人上辅导课,其实是让他们来做见证。
要说白克术最恶心的就是这些没把儿的了,本来是可怜之人,却让人一点儿也同情不了。阉人大多出身贫寒,可因为少了些男人的东西,又没有受过素质教育,一朝得势心理扭曲的太多太多。
“你、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洒家可是五品大监,你个草民居然敢关押洒家,就不怕陛下怪罪砍了你的脑袋?快将洒家放了,否则洒家定要告到陛下那里抄你九族!”内侍色厉内惧的跳起脚,看见白克术手里通红的铁烙,又闪电般躲回牢房角落之中。
“怕什么啊你?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这辈子男人你是做不成了,不如我帮帮忙送你归西,早些排队重投新胎,下辈子说不定能做女人,我这可全是为您着想啊!”白克术满脸笑意:“为了不让阎王看穿你的身份,我给你再免费手术一下。”
“救命~!”内侍尖声高叫,像是被轮了一样凄厉:“杀人啦~!救命啊~!”
“你看你,都说是为了你好怎么不听话啊?”白克术将铁烙往前一伸,内侍缩成一团又喊了起来。
另一边的新淏顶着猪头咬牙切齿,听见那喊叫声眼神慌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白克术就是故意要让他听见,内侍招与不招其实都不重要。
当然,内侍最后还是招了,白克术好几次差点儿失手把铁烙真的按到人家身上。得知是他通风报信,郝仲询一脸黑炭就要真个动手,白克术却将他拦了下来。
“打他一顿,三太子酒醒之后还以为咱严刑逼供了呢。留着力气对付新淏,那可是亲王之子皇帝侄儿,难对付着呢。内侍王讼,你说的话几位将军可是都听见了的,明天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在三太子面前说谎,小心割下来的东西又肿起来。”
内侍哪敢反驳,哭的跟死了亲爹似的。白克术也不理他,锁上牢门立即带着人趁热打铁。
新淏听见惨叫声已经有了准备,看见白克术等人立即端出了世子的架势。“我乃左亲王世子,尔等不过草民,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无罪!”白克术笑嘻嘻回道:“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现在是阶下之囚,有没有点儿觉悟啊你?”
被白克术一提醒,新淏心中已经开始发毛。长风城可是大周边陲,现在又在和黑风妖国对战,随便找个借口人家就能把自己弄死。
“你想怎么样?”新淏语气软了不少,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道理他还是听说过的。
“世子说笑了,我一个草民能怎么样?大周律法又不是我们定的,也不知道陷害忠良陛下会怎么判?您身份尊贵,又是陛下的亲侄儿,想来也就是罚俸半年之类的吧?”白克术锄头使得利索,很快就给新淏刨好了......呃,引导,善意引导。
新淏果然上了当,铁青着脸冷哼一声:“知道就好,乖乖放我出去,之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否则有你好看。”
“不敢啊!”白克术仍旧嬉皮笑脸:“都是一方父母官,在座的谁敢知法犯法?委屈世子一段时间,等到了大都陛下开口,草民一定礼送世子回府。现在嘛,草民就是来看看世子有何需要而已。”
新淏不屑的嗤笑出声:“兔死狐悲,用不着你假仁假义。”
白克术招呼郝仲询他们离开:“本来想给世子弄几条棉被,现在看来可以省了。走吧几位,咱们去吃火锅。”
新淏咬牙切齿,手伸出去又落了下来。为今之计,只能先承认自己陷害了白克术,等回到大都,那就是自己的地盘,到时候搓圆捏扁还不都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