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羞涩，正欲解释，军哥微笑腼腆，上前开口叫一声，“阿姨！”
她妈招娣微笑点头，“嗯！你是芹芹人大同学！”
一眨眼，招娣连拉带拽把芹拉拖出舞厅，军哥与柳如汁她们赶紧向她们追去，招娣她们在舞厅门口停下，她对芹芹追问：“芹芹，老实说，那个小伙子是不是你男朋友？”
芹芹一脸不高兴，“妈，你问这干嘛？”
招娣怒吼，“芹芹，你这话啥子意思？我是你妈？你的亲事我不该问么？”
芹芹努努嘴，“时机还没有成熟，到时候，自然告诉你！”
招娣噗嗤一笑，“死女娃子，你这犟脾气！”
见母亲招娣心情好转，芹芹咯咯一笑，“妈，我今天告诉你一件喜事！柳阿姨与刘昭慧回国了啊！”
招娣惊喜，“在哪里？”
芹芹捂嘴微笑，“刚才在舞厅里，我身后不是她们么？”
招娣微笑，“死女娃子，舞厅灯光黑暗！没有注意到她们。”
她们正在津津有味议论柳如汁母女，一瞬间，柳如汁拉住女儿刘昭慧与军哥一起来到她们面前，在明亮街灯之下。
见柳如汁母女，招娣大喊：“柳如汁，刘昭慧，你们母女回国了！”
招娣扑向柳如汁，搂抱她，满脸泪痕，“柳如汁啊！你们回国，都不告诉我一声。”
柳如汁哽咽，“今天早晨回国，本想去你家拜访！”
刘昭慧看着她妈与芹芹母亲搂抱啼哭，不觉大惊失色，更令她吃惊，“那个穿着雪白连衣裙在舞厅里大出风头的女舞星，尽是芹芹她妈！”
她睁大眼，拍一下头，恍然大悟，心里思忖：“这才明白，芹芹在舞厅内外的表现，为什么那么反常？”
招娣微笑，“听我女儿说，你最近要回国探亲，而且很可能来看我，让我做点精神准备，要好好接待你们。”
柳如汁微笑点头，“嗯，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种舞厅场合相逢。”
招娣哈哈大笑，如孩子似的，毫不顾忌地又扑过去，热烈拥抱柳如汁，柳如汁两手没有离开她肩膀，回过头来对身后刘昭慧喊：“过来吧，你赞扬的跳舞明星，这就是我家恩人！芹芹母亲招娣阿姨！”
柳如汁松开搂抱招娣，走到女儿刘昭慧面前，拉住她手，来到招娣面前，“招娣，你好好看看我女儿刘昭慧，长得怎么样？”
招娣微笑，咯咯点头哈哈大笑，“当初她是扎辫子小丫头，今日已经是亭亭玉立大姑娘！”
招娣也把芹芹拉到柳如汁面前，“啊？啊！柳老师呀，谢谢你，多年来一直对芹芹的关怀和教育……”
芹芹满脸飞红，竟然向她深深地鞠一躬，那飘飘下拜的风采，依然张扬着美的神韵：“柳阿姨，小女粗俗，有时脾气很坏，我们见面多有得罪，请你原谅！”
柳如汁指指她，“芹芹丫头嘴真甜！”
刘昭慧上前拉住招娣手，“阿姨，你的舞跳得的确很好，我可是真心夸奖啊，毫无恶意！”
招娣咯咯微笑，“我说话很随便，也很自然，心情不好时，多跳舞少发火，这对身体有好处。”
刘昭慧瞟一眼母亲柳如汁，咯咯一笑，“是呀，我唱歌，比跳舞好，唱歌名声很好，跳舞就不敢恭维了！”
芹芹不无惋惜地微笑，“阿姨，如果当年我不把你领到舞厅，去看我妈跳舞，你们不认识，该有多好哇！事后，我都悔死了……”
招娣指指芹芹，“死女娃子，你怎么说这样话？你领阿姨到舞厅？去看过我跳舞？你怎么从来没对我说呢？”
招娣神情尴尬问，芹芹一脸羞涩，“有什么好说的呢？”
招娣意味深长微笑：“谁会想到，一场舞竟然使我的美好梦想完全破灭了！”
柳如汁妈确实没有听懂，一脸疑惑，“你说什么，什么梦想破灭呀！我咋一点儿也听不懂？”
芹芹一头雾水，“母亲，你说啥子？我也不懂啊！”
招娣没好气嬉笑，“最好你们永远也别懂！”
“嗨，都过去了，别再提了，一切随缘吧！”招娣极力想把气氛缓和下来，“嗨，都过去了，别再提了，一切随缘吧！”
